其實司容深並不知道是誰,他隻不過是隨便說出了一個名字而已,完全是靠猜的。
最近跟他們接觸的最頻繁的就是顧巧的,而且他懷疑那個U盤就是顧巧交給蘇清挽的,也就是說顧巧是有預謀的跟著他們的,並不像是顧巧所說的那樣是巧遇。
顧巧既然會害蘇清挽第一次,就是那次在維也納的事,那麼就會有第二次,就是U盤的事,保不準就會還有第三次,就是這次的車禍。
當然,他並不敢肯定這件事一定是顧巧做的,隻是猜測而已,既然混混不肯說,那他就試探著去炸一下。
令司容深沒想到的是,那個叫湯姆的人看起來挺聰明伶利的,也很講職業道德,隻可惜腦子似乎不太夠用嘛,居然被他這麼隨便一問就給說了出來。
他嘴角勾起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意,不慌不忙的盯著湯姆說出兩個字:“猜的!”
湯姆的臉都綠了,這才意識到自己上了當,“我,我剛才是胡說的,並不是顧巧小姐叫我做的這件事,純粹是我們看你們兩個不順眼,想給你們一點顏色瞧瞧,跟顧小姐沒關係。”
很可惜,他越是解釋就越證明了他的心虛,完全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司容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不再多做停留,打算要走,湯姆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由於激動,椅子差點兒被他給帶倒了。
“就算你知道了是誰做的又怎麼樣,這個案子已經結了,你沒有證據。”
司容深朝湯姆比了比手裏的錄音筆,因為已經放下了電話,用口型比了兩個字:“錄音!”
這下湯姆是徹底傻了眼了,枉他一世英明,居然毀在了這個叫司容深的人身上。
司容深立刻聯係派去送顧巧回國的那兩個人,讓他們直接帶顧巧去警局,來到警局門口的顧巧才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原本還以為他們是要送她回國,沒想到卻來了這裏。
心裏咯噔一下,已經明白了可能是自己找人害蘇清挽的事暴露了。
可是,那幾個混混不是已經再三的向她保證過了嘛,說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把她給供出來的,而且據她所知,那個案子也已經順利的完結了,怎麼還會牽扯到她的身上?
“你們,你們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她聲音顫抖的問,站在門口不肯進去。
“司總吩咐我們這麼做的。”他們也不知道司容深為什麼讓他們帶顧巧來這裏,隻不過老板既然吩咐下來,他們隻要照做就好。
“我沒有傷人,我是無辜的,我沒有傷人……”
心裏跟明鏡兒似的顧巧這時候開始害怕起來,知道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了,可是她還想做一下最後的掙紮。
不過司容深的手下還是帶著顧巧走進了警局,很快司容深也趕了過來,把那支錄有湯姆口供的錄音筆交給了警察。
事以至此,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已經不言而喻了,顧巧就是這次車禍的幕後指使者,根據當地的法律,主使者是要罪加一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