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瑋見蘇清挽徹底走遠,確定短時間內她不會回來以後,才迅速的拿出一包東西倒在了屬於蘇清挽的那個酒杯裏。
他拿起酒杯輕輕了晃了晃,白色的粉末很快便溶化在了透明的液體當中,他看著那杯酒恢複成了之前的樣子才滿意的將酒杯放下。
等蘇清挽回來,無論用什麼方法他都法勸她喝下這杯酒,隻有這樣他才能展開接下來的計劃。
等了幾分鍾,範瑋的視線落在了桌子上蘇清挽落下的手機上,他拿起手機看了看,屏保居然用的是司容深的照片,看來蘇清挽對司容深用情還是挺深的,否則也不會用司容深的照片作為屏保了,隻要拿起手機就能看到司容深的樣子。
範瑋盯著蘇清挽的手機看了一會兒,毫不猶豫的按下了關機鍵,然後又若無其事的將手機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不一會兒蘇清挽便從洗手間裏回來了,她的裙子已經用吹風機吹幹了,看不出任何打濕過的痕跡。
她剛坐下,就發現範瑋又在喝酒,他的臉上已經泛起了淡淡的紅暈,明顯是得有些多了。
蘇清挽有些擔心,勸道:“你少喝點兒吧,到底遇到什麼事了,可以跟我說說嗎?”
雖然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忙,連範瑋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想來她也幫不上什麼忙,但是她可以當一個好聽眾,不是說心裏如果有什麼不痛快的事情,隻要向親人朋友傾計一下就會好受一些嗎?
她很願意成為範瑋的聽眾,哪怕隻能對他有一絲絲的幫助她就很開心了。
這時候範瑋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走到一邊接聽去了,蘇清挽有些無聊的坐在那裏等著,看著舞池裏瘋狂扭動著人群,她覺得有些眼花僚亂。
好一會兒範瑋才打完電話,這才走了回來在蘇清挽對麵坐下。
“對不起,剛才我們聊到哪裏了,我好像喝多了,記性都不好了。”
範瑋有些抱歉的說道,其實他一點兒都沒喝多,隻是故意裝作酒醉的樣子好讓蘇清挽對他產生同情而已。
剛才的電話是白柔柔打來的,她在催問對付蘇清挽的進度,自從跟範瑋達成協議之後她就一心盼著範瑋這邊能有好消息,可是範瑋卻從來不主動聯係她們,無奈之下她隻好主動向範瑋詢問了。
範瑋告訴白柔柔自己正跟蘇清挽在酒吧裏時,白柔柔才放下心來。
白柔柔因為知道範瑋對蘇清挽印象不錯,心裏還是有些懷疑範瑋到底會不會幫忙,雖然已經答應了她們,但她還是怕範瑋會心軟而臨時變卦,這才不打電話催促的。
“剛才我問你為什麼心情不好?我很少看到你喝這麼多酒的,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蘇清挽道,她以為範瑋是真的喝多了,所以才會變得記性不好。
範瑋臉上擺出一副苦惱的樣子來,說道:“還不是因為公司裏的事,最近事情特別多,我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
這也是他一早就想好了的說辭,必須要裝得像才能讓蘇清挽真的相信他,因為他知道蘇清挽很聰明,如果隨便編個什麼理由的話不太好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