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司南心疼的厲害。
他沒有追上去，愛上一個人，就變得小心翼翼。
他不忍心沈清漪在傷心，受傷，一點都不願意。
“再見……”
他看著沈清漪的背影，輕輕開口。
聞言，沈清漪眼淚“刷”一下，落了下來，她腳步匆匆，頭也不回，她怕慢一點，可能就不忍心離開。
終究，她還是放不下他。
賀司南見她走遠，慢慢閉上了眼睛。
……
她沒有離開賀公館，而是去了蘭香園。
穿過破敗的院子，她推開了門。
突然而來的陽光，讓縮在角落的人驚了驚，雲雅蓬頭垢麵的抬起臉，就看見逆光站在麵前的人。
“沈清漪！”
她咬牙切實，帶著徹骨的恨意，“你來做什麼！”
“我來看報應啊，雲雅，做錯了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
雲雅狠狠的瞪著沈清漪。
她知道她記憶恢複了，她扯動這鎖鏈，想要上前夠沈清漪，卻無力的癱到的地上。
沈清漪死，她風風光光嫁給賀司南。
多好的願景。
而實際呢，她被關在這個地方，人不人，鬼不鬼。
“沈清漪，你以為你贏了嗎？”
雲雅到現在依舊不忘記給她添堵：“你知道你嫁給賀司南，為什麼一直都懷不上孩子，卻在那次之後，突然懷孕，你就不好奇嗎？”
沈清漪冷漠的看著她猙獰的嘴臉。
“因為賀司南給你喝了麝香，他不想要你生下他的孩子，哈哈哈！”
沈清漪皺眉。
她來不是和雲雅扯這些的。
她想要弄清楚一些事情。
“我問你一件事，嶽城想要我死的人，是誰！”
雲雅楞了一下，隨即陰惻惻笑起來：“想知道，除非你求我。”
嗬，沈清漪冷笑，一個半殘廢的人，還來講條件？
她抬腳就踹到了雲雅心口。
雲雅大叫起來，沈清漪踩到她的手指上：“說不說！”
“說，說，我說！”
十指連心的疼痛太難受了，被折磨了這麼久，她對疼痛格外敏感。
“是沈……沈明軒！”
她哥哥？
沈清漪身子恍了恍，不敢置信。
“你騙人！”沈清漪一腳踩到雲雅手指上，“你還敢誣陷我哥哥，找死！”
她咬牙，狠狠盯著雲雅。
雲雅笑的詭譎，哈哈大笑起來，笑的沈清漪發毛。
“沈清漪，你以為你那個哥哥是什麼好人，你也太天真了，你是不是好久沒有見到你妹妹了，沈明軒一定告訴你她在國外吧。”
“我告訴你，你死之後，那具屍體，就是沈清舒！”
沈清舒！
她一直以為出國的妹妹，被自己哥哥殺了？
著怎麼可能呢？
雲雅看見心神不定的沈清漪狂笑：“沈清漪，眾叛親離的滋味怎麼樣，你活的，還比不上我一個義女，當真可憐！”
她刺耳的聲音源源不斷的傳到沈清漪耳邊，刺的她頭疼。
沈清漪收了情緒，一腳一腳的踹到雲雅身上，雲雅一邊狂笑，一邊尖叫。
“沈清漪，你打我算什麼，有本事你去殺了你哥哥啊。”
“雲雅，沈家當年收養你就是一個錯誤，白眼狼，告訴你，你當年頂著救命恩人的身份讓賀司南對你另眼相看，你知道那個救命恩人是誰嗎？”
雲雅抬頭看沈清漪。
沈清漪冷冷勾起一抹笑容，“是我，可以說，沒有我，就沒有現在的賀司南，雲雅，你說，誰贏了?”
雲雅瘋了！
是誰，她都不願意是沈清漪。
“雲雅，真相你也知道了，現在，你踩在我肩膀上，得到了這麼多好處，現在也該還回來了！”
雲雅驚恐的抬頭：“你要做什麼？”
“拿你的命，換賀司南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