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尖頭靴,花色迷你裙。肉色保暖絲襪,在她坐下有一個畫板,看來她應該是學畫畫的。等我把手機撿起來的時候,我又認真的看了看麵前這個女孩,五官輪廓還是比較的清秀,為什麼會這樣的打扮那?一時讓我分別不出她到底是搞藝術的還是站在馬路邊拉客的野雞。
“你幹嘛這樣的看著我那?”女孩看我遲遲不說話訕訕的說道。我對女孩笑了笑,說道:“我在想你為什麼會問我這個問題那?”
“看你的眼色挺憂鬱的,特別的像搞藝術的,所以就隨便問問。”女孩笑道。
“哦!這樣啊。你是學畫畫的吧?”
“對啊,你怎麼知道的那?”女孩笑著說道。
“剛才撿手機的時候,看到在你的坐下有一個畫板。所以就猜想你是學畫畫的。”
“哦,那你做什麼的那?”女孩突然問道。
“我,我是做業務的。”我很深沉的說道。
“哦,我還以為你是搞藝術的那?不過,你的眼卻是挺好看的,特像梁朝偉。很憂鬱。”我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又一次把頭伸向了窗外看了一會兒。然後對著她說道:“你到哪下那?”
“西安!去西安參加比賽。”麵前這個女生很利索的說道。
我和這個女孩聊了一會兒,女孩想用的肖像去比賽。我答應了他,按照的她的要求我做起來剛才的向窗外眺望。女孩畫了一個多小時終於畫完了。她對我說這幅畫起名為《愛情裏的守望者》。我以為她的畫是在說我在守望愛情,她解釋完全和我相反。她說我經曆了愛情的滄桑和磨練。已經被傷的體無完膚,現在隻想做一個愛情裏的守望者。
當我問她什麼是愛情裏的守望者的時候,她回答我們每個人都會在愛情裏玩著不同的遊戲。有的時候,我們無法控製這遊戲進度。一不小心就會掉進萬丈深淵。我就是守護在愛情懸崖邊的守望者。如果有個孩子走到這裏我就把他給帶回去。
她說的話,我完全聽不懂。隻是象征性“哦”了一聲。
達芬奇《最後的晚餐》、《美娜麗莎的微笑》,梵高的《有烏鴉的麥田》、《向日葵》等等給我講了一通。看到她井井有味的講著我不好意思打斷她,為了尊重她我隻好忍受自己的痛苦繼續在聽。
前方突然下起了暴雪,火車隻好停滯在了這裏。此時,她還在井井有味的給我講著意大利文藝複興事情的三大畫家。
我實在不耐煩聽她講“聖經”了,借上廁所的機會把她甩在了那裏,然後我又去餐廳吃了一些飯菜。然後在餐廳待了好長時間再回去,此時她已經睡著了。半夜的時候,突然有一雙纖細的手在摸我的臉。當我睜開雙眼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