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信本就像你如常是我妻,與我守在生長的地方,招呼往來賓客,而我在家門,種植兩顆大樹。名為:“莫念往事”“莫紮我心。”時間成熟了,去一家喜歡的地方,租二十年,丟失手機一切通信工具,過一種魚池花開,春季引蝶,盛夏見米粉。
寫信還要字跡好看,文采過人,沒有錯別字,以免丟臉。
提筆想忘記,落筆想探索,下筆想往後。
書都沒有看完,突然被要求寫信,也不知是驚喜還是驚喜之外。
親愛的朋友:
很好啊,
小三,有種想喊你校花,我是校草,可是時機成熟,一手提過。簡單一封信,見字如見麵。
此致敬禮
李鷹
放筆我是誰,誰是我,我是下學年的教官,想著從物基換成文學。
信箋花上的筆墨是我為你描的紅裝,再次見到些許時間不曾見麵的朋友,和他聊起你時,都不知道怎麼介紹起你,範範而談道“有個熟人和你很適合,”“或許在你走進科技大學之時就成功分手,墜入師範大學的我是他慕名已久的男子,極有可能是我未婚妻。”
高中最後三月,H大學的麵試邀請函,欣喜之外等來的是莫名得落榜,後來又成了600分收到H師範大學的邀請函,和著張帆踏進高考數學補習班前夕。用了六百分的努力越過h大學,錯過科技大學,成為師範大學的人,完成本可以結業的專業。
步入社會的第一天對四周的同窗說道“比我差的人在科技,比我厲害的人都在一流大學。”
那些看著許多人笑話的他們都沒有反對,目的地一致的談論著要不要去湊個人數,當一個依靠分數上位的教師。
晚上一周人,結束白天的講壇,耕耘在夜晚的夜市裏,不見星辰點點和著三五成群的那些因為誌同道合的人坐了下來,聊了聊。那是一群人歡樂或孤寂的心,也是那孤獨不知為何的行走。
不遠處放學的人,也會和她們聊起天,手上帶上的課本還有問候意氣風發的大才子“有沒有女友?”
眨眼不敢相信的張帆,雙眸看清來人說道“有,怎麼?”
心底翻滾出看不透出現在單純純真的年華中的男子,會有著看不出來的一麵,臉上的神色,代表“我不能笑。”
從不問,問起這最長的假期,流逝不知道在哪裏,一刹那,結束一站。也會感激不同站台的自己。
太陽升起的光圈,是又一個夜晚的來臨,充實的忙碌讓此後還有此今的自己隻可念不可再來的日子。
落地在城市一隅,才明白,喜歡一個人,就像愛了一座城,紮根在這裏,對自己人生做出最關鍵的決定,帶著開心重複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