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利落。
不是征求意見,而是沒得商量。
她沒動,糾結。畢竟她臉皮薄。
自打今晚四叔說了那種莫名其妙的話後,她實在沒法在短時間內好好和他共處一室。尤其,剛剛又被自己腦子裏冒出來的那兩個驚悚的字嚇到。
他卻沒再理她。而是走進一排排書架中,兀自挑書。好一會兒,忽然從書中抬頭,嚴厲的盯她一眼,“念書!”
簡直比親爸還嚴厲。
所以……
這種人,怎麼可能會和她……調情呢?
俞惜這麼一想,吐舌,心裏瞬間坦然不少。
於是……
書房裏,兩人各自為陣。
俞惜坐在書桌邊寫作業,驍鋒擎斜倚在書架上翻書。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樣,空氣裏都是安寧的氣息。
好幾次,俞惜都忍不住側目。從她的角度隻能看到他的側顏,他的側部線條非常完美,棱角分明得像是雕刻出來的一般。俞惜忍不住好奇,這樣好看又有錢的男人,都年過30了,怎麼就還未成家?是蘇小姐還征服不了他?
也不知道,這樣的男人,未來會由什麼樣的女人來征服。
她胡思亂想著,在第4次轉頭看他時,他忽然合上書,抬頭,對上她的視線,“好看麼?”
俞惜囧:“……”
這人長了幾雙眼睛?
“……我其實隻是想要場外求助。”臨時,找了借口,也是實話。她道:“有道數學題不會。”
驍鋒擎放下書,沉步過去。
她坐著,他站著。他很高,帶來的陰影,像一張綿密的網,將她籠得密密實實。
“哪個?”他問,微微俯身,單手撐在她一側。
“就是這個。好難,頭都要想炸了。”她沮喪的拿筆點著書,另一手握著拳頭捶腦子。
驍鋒擎皺眉,手蓋在她頭上,擋住她自虐的手,“不準自虐,越打越笨。”
心,莫名跳得有些快。鼻息裏,能聞到獨屬於男人獨特的氣息。
她不動聲色的將頭從男人掌心下移出,扁著嘴,“真的很難,你也不見得會。”
“筆,給我。”
俞惜乖乖把筆和演練本遞過去。
他俯身在桌上,開解。俞惜立刻湊身過去,仔細的瞧。
沐浴後清新的香氣縈繞在他鼻息間,一側目,她清麗純真的小臉離自己僅有幾寸的距離,而她還渾然不覺得兩個人此刻靠得有多近,一雙眼隻專注的盯在他的筆尖上……
他的目光,不經意往下飄過。
她穿著單薄舒適的睡衣。這麼湊過來,領口滑得很低,加上他從上而下的姿勢,睡衣裏那一片已經發育完全,卻無人開墾的撩人雪白,頓時淨收眼底。
皺眉。
渾身,燥熱,難安。
這不怕死的小丫頭,睡衣裏居然空蕩蕩的,什麼都沒穿!
挑戰他的忍耐力麼?
“三叔,你也不會?”見他停了筆,她以為他也解不出來。
驍鋒擎臉色非常難看,“把沙發上的毛毯拿過來。”
“恩?做什麼?”奇怪。但還是側身拿了過來。遞給他。
“披上。”驍鋒擎沒接,隻吩咐。低頭解題,但很難再專心。腦海裏,全是小丫頭那撩人的風情。非常磨人。
“披這個?”俞惜覺得他非常奇怪,“三叔,現在室外溫度可是30”
大夏天,捂毛毯……三叔想害她中暑?
把毛毯扔一旁,她不理會,隻又湊過去專心看題。他一低頭,那片雪白讓他燥熱得火大,低吼:“讓你披上就披上,哪那麼多廢話?”
俞惜被他吼得一愣一愣。抬目,雙目微有些驚恐的盯著他非常難看的臉色,小心翼翼的把毛毯重新拿回手裏,但真的熱得厲害,委屈,“三叔,是真熱……”
她熱,驍鋒擎更覺得熱。
忍無可忍,丟了筆,將她從椅子裏一把拎起來。
大掌托住她的臀,輕而易舉的將輕盈的她抱坐到書桌上,讓她的視線與自己齊平。
還未等她回過神來,他火熱的大掌不由分說從她的睡衣衣擺探進去,侵略性的用力把住一邊,惡劣的rou弄,“在我麵前裏麵什麼都不穿,你想幹什麼?嗯?”
他聲音壓得極低,性感的薄唇間蹦出的每一個字都透著致命的危險。最後一個字,尾音微微上揚,散出無盡曖昧……
掌心裏,她美好的綿軟,讓他呼吸頃刻間紊亂,出口的字幾乎把持不住的變了調。
30歲的年紀,女人的身體,於他來說早沒什麼新奇。可是,偏偏這丫頭……
此刻,他哪怕什麼都不做,隻是這樣掌握著她的一邊豐盈,已是叫他欲罷不能。
迫切的,想要更多。
一秒。
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