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周唯贏要吻方浣了,這樣方浣就不會說那麼多廢話了。
“我願意。”方浣沉溺在周唯贏的吻中,緊緊地摟著他,又哭又笑地說,“我什麼都願意。”
日本溫泉旅行的最後兩天是在東京,大家光光吃吃買買東西,最後從東京飛回北京。方浣是個對日係彩妝不感興趣的人,竟然沒怎麼拉著周唯贏去逛商場,而是很悠閑地隨意亂逛。
即便這樣,方浣仍舊很能花錢。
周唯贏刷完卡之後看著出賬信息,打趣說:“哎,我這張卡都要讓你刷爆了,你怎麼這麼敗家?”
“不是還沒刷爆呢麼?”方浣說,“怎麼了,我天天在家伺候你,給我花點錢難受啊?”
“喲。”周唯贏說,“在這兒等著我呢啊?”
“屁!”方浣瞪了一眼周唯贏,指著旁邊一個日本相當有名的設計師店,“我要買包,你給我買包。”
周唯贏故意說:“沒錢了。”
“沒錢?”方浣說,“你知道隔壁幾條街就是歌舞伎町麼?我把你賣去當牛郎好不好?”
周唯贏問:“你舍得啊?”
方浣說:“老娘現在把包一帶,誰都不愛。”
周唯贏被方浣這個小脾氣給逗笑了,玩笑開開就過去,摟著方浣就進了店:“行,老公給你買包,你花的都是老公的賣身錢。”
方浣問:“你賣誰了你?”
周唯贏說:“賣你了。”
逛街的路上隨處可見扭蛋機,方浣見到了就要扭一扭,上麵都是日本動漫,周唯贏不認得,他也不記得方浣愛看這些。
方浣坦白說自己也沒有很愛看,就是覺得好玩,想試試運氣,反正也沒幾個錢。
一堆扭蛋機裏有一個是專門扭各種各樣柴犬的,方浣指著說:“黑柴可愛,我想要那個帶圍脖的黑柴。”
周唯贏把手裏的硬幣都給了方浣,就夠扭兩次的。
方浣試了試,兩次都扭到了黃柴,還是同一個,非常沮喪地說:“怎麼這樣啊?是不是裏麵沒有黑柴了?”
“可能吧。”周唯贏說,“別的地方還有麼?”
“不知道。”方浣搖頭,掃興站起來拍了拍說,“哎,運氣不好,走吧。”他逛到下午也有點累了,兩個人找了個咖啡館休息,晚上吃了飯回酒店,就開始馬不停蹄的收拾東西。
方浣的箱子都要爆了,訛了李樂樂和劉以南的箱子,才算把東西都裝下。
次日上午,一行人打著哈欠去了機場,過關之後就自由活動,方浣無一例外還是在買東西。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大家集合到一起,才發現周唯贏人沒了。
“誒?”方浣問,“你們周哥呢?”
李樂樂問:“他沒跟你在一起麼?”
“沒有啊,他又不喜歡逛商店。”方浣說,“我以為他跟那群直男在一起。”
田偉陽立刻表示:“沒有,他就說他自己逛逛,我還以為他找你去了。”
“他能去哪兒啊?”方浣立刻給周唯贏打語音電話,自言自語地說,“這麼大個人了怎麼沒點自覺?”
很快,電話通了,方浣氣急敗壞地問周唯贏跑哪兒去了,周唯贏說回來了,已經看到他們了。
當時周唯贏已經走到距離方浣他們十幾米的位置了,方浣回頭看了看,在人群裏看到了周唯贏。方浣走上前問:“都要上飛機了,你怎麼才來?跑哪兒去了?”
周唯贏說:“我看那頭有扭蛋機,有你喜歡的那個柴犬。”他好像變魔術一樣,手中出現了方浣想要的那個帶圍脖的黑色柴犬,“你看,我的運氣就很好,一次就抽到了。”
方浣喜歡可愛的小動物,一見那個小柴犬,他就笑了。
十分鍾前,一個高大的男人拿著一把硬幣蹲在扭蛋機前,他的身旁已經有十好幾個扭開的扭蛋了,裏麵全是各種各樣的柴犬。
唯獨沒有黑色的。
想要玩扭蛋的小朋友站在後麵,抬頭問他媽媽:“這個叔叔玩了好久,他要把狗狗都搬空麼?媽媽,我也想玩。”
那個媽媽看著眼前的人把扭蛋機裏最後一個扭蛋轉了出來,然後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一言難盡地對自己的兒子說:“親愛的,我們還是到旁邊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