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長官,幾個人渣堵在姐姐回家的路上欺負她,我剛好碰見所以幫著姐姐正當防衛!”杜本草抬頭挺胸聲音洪亮,因為他從未因此有過半點真正的悔意。
“哼,正當防衛?正當防衛那幾個混蛋失去反抗能力跪地求饒以後怎麼又被廢掉了男人的能力?”歐陽情什麼都知道,這一切都是她故意問的。
杜本草咧嘴壞笑,“嗬嗬,長官,你還能想到比那樣子更好的方法嗎?假如有一天我在大街上看到長官你被幾個混蛋欺負,那麼我還會像一年前那樣毫不客氣的踢碎他們!”
歐陽情被杜本草問的一愣,隨即冰冷警告。
“你要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杜本草一直努力賠笑的臉也立刻陰沉下來,“長官,我當然知道在跟誰說話!可是那幾個混蛋是慣犯,你知道之前他們已經糟蹋了多少個好人家的女兒嗎?你知道有一次他們在胡同裏明目張膽的欺辱一個18歲的女學生,而經過的十幾個人別說管連聲屁都沒敢放嗎?”
“你知道那個18歲女生回家後就投河自殺一個月屍體都沒找到嗎?而他們的父母直到這幾個人渣被我廢掉被拘留審訊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女兒究竟是因為什麼選擇自殺!所以我要出去了,但我絕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因為我是個男人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姐姐被欺辱而假裝看不見!那樣我跟畜生又有什麼區別?”
杜本草的話鏗鏘有力,慷慨激昂,因為正如他自己所說他是個男人!而他除了黑鷹賭囚之外的另一個秘密身份要是被人知道了,恐怕就沒人敢說他下手太狠了,而是要吃驚於他為什麼沒直接把那幾個直接扔到東海裏喂鯊魚!
“那你出去後還能繼續上學嗎?”歐陽情沉寂了一會又突然問了個問題,剛才杜本草的話她無法反駁,實際她骨子裏也頗為讚同杜本草的做法隻是礙於她色身份和職責沒辦法明說罷了。
“那你說公雞能下蛋麼?”杜本草隨口戲謔的反問。他出去當然不能在上大學了,哪個大學還會要一個被判過刑的學生呢?這是他心裏永遠的痛,歐陽情在他心口戳上一刀,他自然不會再忍,管她是女長官還是什麼,反正自己要出去了!
隻是對於剛剛被迫簽署的特別提審單他心裏充滿了未知和擔心!
“你最好收斂點,一會見到汲政委可沒有姑奶奶這麼好說話”歐陽情再次冰冷警告!她今天對杜本草的確已經十分寬容和放縱,因為杜本草也是黑鷹監獄有史以來被關押的刑法最輕的一個囚犯。他的另一個罪名直到現在都還懸而未決!
杜本草回頭飛速掃了一眼女長官明媚俏麗的臉蛋,又咽了一大口口水,試探性問道,“報告長官,等我出去約你去麥樂迪喝酒唱歌溝通感情怎麼樣?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