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以為你離開了京城,便安全了嗎?”南宮苦口婆心,年輕的臉上滿是老道的算計。
桑小暖聽懂了他的意思,“我知道,但是總會有辦法的,隻要能離開這裏,或許過一陣子太後便會忘記我了。”
南宮哈哈大笑起來,似乎被桑小暖的話逗樂了,他道:“太後是天下之主的母親,有些事情不用她老人家記得,隻要有人去做最後把你的人頭捧到她的麵前就夠了,隻有她恨的人都像倬羅皇貴妃一樣崩逝了,他才能安心。”
一瞬間,桑小暖好像聽到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睛,心道:“四周無人,你才敢這麼皮吧?敢這麼說太後?”
南宮說的有道理,桑小暖心中也不知如何是好,她隻是厭惡了這裏的勾心鬥角,想回到“民風淳樸”的平安縣去,至於如何擺脫這裏的權勢之人,恕她真的沒有法子脫身。
南宮恰到好處的拋出了一根橄欖枝來,對桑小暖提議:“你要是聽我的話,乖乖的當我的徒弟,把我所著的醫書學完通過考核,我便放你安安全全的離開。”
“此話當真?”桑小暖頓時不淡定了,一下子站了起來,可惜身上沒有力氣,馬上又軟了下去。
南宮點頭,簡潔道:“當真。”
天底下竟然有這等好事讓她桑小暖遇上了,簡直不要太幸福,心裏直感歎:學貫中西算什麼?我都學貫古今了,估計載璋國以後五十年再也不會有比我更高明的大夫了吧?
“南宮國師,你對我寄予厚愛,我自然不能白拿你的,你既然如此喜愛我的醫理,我便也將它變成書本,供您翻看可好?”
南宮原本隻以為桑小暖的悟性極高,對醫學甚是精通,身上埋有慧根,他不忍心糟蹋好苗子,才將通身本領傳授於她,卻沒有想到桑小暖身上的本事不是在這裏才學會的,而是在穿越過來以前就已經會了。
“甚好,甚好!”南宮笑的仙風道骨,心中甚是愉悅。
剩下的日子裏,桑小暖把自己學過的醫學原理和細則都寫在了白紙上麵,因為不喜歡毛筆字的慢吞,她特地選擇了製作了一根石墨碳素筆。
國師府縱有千般萬般的製約和桎梏,但終歸是有錢人住的地方,但凡是桑小暖要求的,其作用於國師是有好處的事情,府裏的人無一不把差事辦的妥妥帖帖。
曆經一個月之久,每日除了吃喝睡覺,便是幫“不老神仙”編寫現代中醫著作,沒寫完幾張便被老神仙拿去閱讀整理,等到所有的東西都寫完了之後,桑小暖心覺他一定都掌握了。
不然不會那麼利索的就開始活學活用的把化學原理用在了煉製丹藥的用途上。
“可不要從巫醫轉行到了煉丹士才好。”桑小暖揉了揉酸痛的胳膊,發表了一下自己的觀想感言。
把最後一篇做了個結,桑小暖派人送了去,便想出門去散散心,多日未曾出門的她,現在剛一接觸到門外的太陽便用手擋了擋眼睛,太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