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七章 是否行賄商議不定(1 / 2)

被躲開了鄭風弋也不生氣,他本來就是個不介意男女性別的人,被柳氏這樣躲著好玩的他還覺得柳氏的性子像個小姑娘一樣——挺好玩的。

“我覺得謙虛挺好的,謙虛是美德啊,現在像孫家二公子這樣又有才又有財的富貴公子已經不多了。”

鄭風弋連說了兩個同樣的發音,任誰也能知道他說的究竟是哪兩個字了。

柳氏早就是個接地氣的平民老百姓了,而且經過了那麼多的磨難,她已經很不屑於遵守那些專門用來約束女人的的條條框框、陳詞濫調了。

背著所有人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來表達自己對鄭風弋的無語。

榮五郎不願意看他們,早就走得遠遠的去打掃桑小暖和小包子的房間去了。

桑小暖判斷出了管梓玉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藥,卻沒又明說,一來她心裏已經猜得到是誰在背後做的手腳;二來說出來管梓玉不一定能信,他心地單純,直接卻不願意傷人;三來她自己也不想傷害背後做手腳的人,畢竟是曾經的朋友,如果能夠好好的解決,誰會願意去弄得兩敗俱傷,那將會將往日的情分置於何地呢?

“上次聽你說孫老爺的身體也不大好,可是和你的症狀一樣?”桑小暖向管梓玉問道。

管梓玉憂慮地點了點頭。

“你一開始不來找我可是顧及著怕有別人誤會?”她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道,這樣直爽的樣子管梓玉瞧著竟然很是欣慰,臉上也不覺流露出了真心的笑意。

書上說: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常戚戚。或許隻有問心無愧又坦坦蕩蕩的人才能一直保持著初見的樣子吧,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經變了,混跡官場上城府漸漸的深了起來,就連看見昔日的朋友也是溫和的假笑多於真心的微笑。

他娘子也變了,從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在深宅大院裏快速地成長成為一個心地堅硬的成熟婦人。

回顧從前,似乎就隻有桑小暖還是從前的樣子,一如既往的有話直說,認真做事、誠實做人。

他說:“我不得不顧及,家妻身體一直不好,心中疑慮甚多,我若再不避嫌……”他忽然苦笑了一聲,接著說道,“家父一直希望我官途順遂,我若不注重一些,恐怕會生出許多的是非。”#@$&

“應該的,這樣做是合乎你的身份的事情我能理解,但是……有疾病一定不能耽擱,你若是不願意找我也該多找些有名望的大夫看看。”作為朋友桑小暖還是為管梓玉的身體感到擔憂的,但是作為妻子她又不能不顧及榮五郎的感受,所以說話的時候聲線不自覺地壓低了些,眼神也在四處飄,深怕榮五郎從哪裏蹦出來,又吃了莫名其妙的飛醋。

“好,我自當謹遵醫囑。”管梓玉的精神一好,說話也有精神多了。

榮五郎在裏麵聽著聲音漸漸的沒有了,往外麵走了一走,鄭風弋正好進來拿倉庫裏麵的東西,碰巧看見了榮五郎探測的身體,不經意道:“榮大哥,嫂子的效率挺高的啊,馬上就看完了診,到前麵寫方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