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的同窗說,最近有一位很有名的夫子出了一本書可能是科考要考的,想要考取功名的學子們都買了,榮四郎心裏也癢癢的,本來是想借同窗的看看。
但是同窗卻說那本書太貴了,他買不起,現在家裏人還在給他籌錢呢。
容四郎不由得有些遺憾,可是他又沒有什麼相熟的人,願意把書借給他,別人都說,如果有這麼一本書,考上功名的時候,很大的幾率的。
容四郎心癢癢的想要這本書,回去問自己的父母要錢,但是他們都說沒錢,而且家裏的錢就算是全部拿出來,也不夠買那麼一本書。
這時候容四郎就想到了榮五郎,隻要榮五郎休了桑小暖就可以拿到店鋪和地,而且這件事情隻要他稍微推波助瀾一下,一定可以行的,到時候把那些東西都賣了,肯定能夠給自己買一本書。
就這麼想著,榮四郎就來到了桑小暖的鋪子門口。
“五郎呢?五郎在哪裏?”他進門以後直接大聲的嚷嚷,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個讀書人,反倒像是個販夫走卒。
“他不在這裏,你還是去別處找吧。”桑小暖不想搭理這個偽君子,而且她的店裏最需要的就是安靜,他這麼大聲嚷嚷嚇到了他的客人。
“嗬,那我就在這裏等他回來,快給我上杯茶來。”
容四郎說完便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大堂裏,其餘的人都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偏偏他自己沒有所察覺,認為君子應該不懼任何的視線。
“我都說了他不在,而且也不一定會到店裏來,你在這裏等著也沒有用。”
桑小暖很是厭惡,但是還是好聲好氣的說話,容四郎輕飄飄的看了一眼桑小暖,然後便有些嫌惡的皺皺眉頭。
“你這是什麼語氣?我好歹也是你們四哥,也算是個長輩吧,你這麼態度對我嗎?”
“四哥,我隻是覺得你應該有急事找他,給你提個意見而已,若是不願意聽就別聽了。”
桑小暖見到他這副樣子,就不想理他,他如此自視清高,但是偏偏考了這麼多年的科舉,從來都沒有一次中過。
容四郎淡淡的看了一眼桑小暖然後就坐在那裏,想要等榮五郎回來,然後商量這件事情。
心裏想著,反正不久以後桑小暖就會被榮五郎給休了,到時候自己還是可以狠狠的嘲笑她一番。
桑小暖就當這店裏沒這個人,依然做著自己的事情,給那些病人把脈,開藥方,然後抓藥。
“老伯,你這病再吃幾天的藥就好了,到時候再過來我給你看看,免得又複發了。”
“好好好,多謝大夫了,自從吃了你的藥,我覺得自己好多了。”那個老伯笑眯眯的說道。
桑小暖也覺得開心,畢竟能夠幫助到別人,隻是這個時候榮四郎突然不鹹不淡的刺了一句,“別把人家老伯給吃病了,她這半路出家的大夫,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