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逃了(1 / 1)

今天的宴會格外盛大,也是阮家最後的機會,為此,阮家人個個低眉順眼,討好著能夠給他們提供幫助的人。

阮思嫻冷眼望著卑躬屈膝的大伯,眼眸盛滿了寒冽和不屑,也怪不得爺爺當初不願意將家族交給大伯。

沒有一點自知之明的人,遇事就卑躬屈膝哪裏有半點阮家人的風範?

“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傅明予來到身側,兩人各自代表各自的集團相攜而來,因為合作的原因,這段時間,兩人的關係略微緩和一些。

阮思嫻收回視線,微微一笑說:“這裏清淨,而且,安靜的地方總能看到一些有趣的東西。”比如可以放肆觀賞他人的醜態。

傅天色昇,跟著笑說:“哦?我原本還打算請你去跳舞,這麼看來似乎又不能如意了。”阮思嫻瞟了他一眼,挽上了他的胳膊,引得傅明予心跳漏了一拍,“你……”

阮思嫻視線盯著前方,平靜說:“不是說要去跳舞嗎?”

傅明予的餘光沒有離開她的側臉,來到舞池,兩人一曲完畢,他都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她願意接納他的嗎?

而直到阮大伯來到兩人麵前,傅明予才知道自己被她用做了擋箭牌。

“你是誰?”阮大伯原本是來找傅明予求助,可卻被阮思嫻的那張臉震住,阮思嫻更是笑著貼近傅明予一分,說:“你覺得我是誰呢?”

隻是那她的笑沒有半點溫度,眼裏的厭惡和憎恨一覽無餘,阮大伯的臉色卻一片慘白,但他還是不死心的開口,“傅總,能不能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幫一幫我。”

可傅明予卻冷漠說:“阮總是喝醉了嗎?我和你可沒有交情。”

阮大伯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周圍的嗤笑參更是讓他難堪得抬不起頭,他眼眸上過一抹陰狠,破罐子破摔說:“傅總,你若真的見死不救,就不怕我把當年的事說都出來,被某些人知道嗎?”他還意味深長的瞟了一眼阮思嫻。

阮思嫻梅說話,隻是不動聲色嘲諷一笑,好一出狗咬狗的好戲。

傅明予冷笑一聲,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不過,我平生最狠被人威脅。”

說完,不遠處便來了幾人把阮家幾人捂著嘴拖走。

好戲看完了之後,阮思嫻立即收回了手,隨意說:“我有些累了,傅總,失陪。”

“我送你。”傅明予跟上去,可阮思嫻停頓下來,轉頭似笑非笑盯著他說:“不勞煩傅總了,我沒和什麼就,再說了,就想你說的,“不做虧心事,不拍鬼敲門”,所以我從來不怕開夜車。”

傅明予哪還聽不明白她還裏的諷刺,隻是他無從解釋什麼,有些事盡管事出有因,但他確實做過。

被厭惡,被仇恨,他認。

隻是理智是一回事,心中那噴湧的疼苦卻讓他痛不欲生,他努力補償,做低伏小隻為她一個原諒,可如今看來,遠遠不夠。

所以,他再也沒有跟上去的勇氣。

阮思嫻擺脫傅明予之後,在歸家的途中接到布魯斯的電話,連忙調轉車子去了醫院。

柳心慧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