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慕晩嗤之以鼻,她才沒有這樣的便宜姐姐。
忍了二十多年,終於有個人為自己出頭,慕晩感慨萬分,熱淚盈眶。
她不依不饒,絕不善罷甘休,“人家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姐姐,既然犯錯了就要道歉,別在厲總麵前貽笑大方了。”
慕昕憋了一肚子火,她本就偷偷跟著黎明佑出來,卻沒想到被慕晩吃的死死的。
黎明佑偷偷用手肘敲了敲她,輕聲提醒:“慕昕,道歉。”
“明佑,我沒有錯。”
“你忘記我們兩家現在都仰仗厲家的投資嗎?”
慕昕跺了跺腳,不情不願的說:“對不起。”
黎明佑也低著頭,同樣說:“對不起。”
他們這故作姿態,讓慕晩作嘔。
慕晩鄭重其事的吐了口氣,揚起了笑容,卻說出了跟他們的期望背道而馳的話。
“不好意思,你們的道歉我不接受。”
在兩人的驚愕中,慕晩跟厲承風離開。
慕晩的眼淚迎著風流下,她挽著厲承風的手臂,不斷加大了力道。
這是她最後一次因為黎明佑流淚,以後再也不能哭了。
她安慰自己,她還年輕,年輕的時候,誰還沒遇到幾個人渣。
黎明佑自然跟慕昕臭味相投,她何必還對他執迷不悟?
她不是傻子!
“不許哭!”
男人不悅的命令,仔細一看,厲承風的臉已經黑到了極點。
“你管我,我就要哭,你管不著。”
慕晩氣呼呼的,去厲承風大爺的,黎明佑和慕昕欺負她,他也跟著欺負她,罪無可赦。
“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厲承風!”慕晩懇求他別再說了。
厲承風抓著她的手,用力啃咬著她的唇,讓她的聲音破碎,不容她說出讓他生氣的話。
他不允許他的女人為另外一個男人哭泣。
“你放開!”
“你再掙紮,我就在這裏上了你!”厲承風不苟言笑的威脅,眉宇間帶著化不開的怒意。
慕晩乖乖不說話,因為她知道,厲承風能做出這樣的事。
她如一個木偶,被厲承風帶到了房間。
一打開門,厲承風便迫不及待把她撞在了門上。
慕晩眼冒金星,剛想罵人,他如暴風雨般的吻落下。
她被吻得暈頭轉向,反應過來,她已經被男人拋在了鋪滿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這個房間,她記得。
她雙手害羞的捂臉。
厲承風幽幽的問:“害羞了?”
“我才不會害羞,隻不過覺得你有惡趣味。”
一大床的玫瑰花瓣,想想都覺得膈應,還是別人鋪上去的,慕晩有輕微的潔癖,而且她也有不好的回憶。
厲承風用手肘撐在她上方,“我的惡趣味很多,你想試試什麼姿勢?”
“厲總……”
“叫我的名字。”厲承風不想聽到她公事公辦的稱呼。
“厲承風,今天過後,我們恢複上下級關係好嗎?”慕晩哀求著。
厲承風要氣炸了。
他握緊拳頭,又鬆開,氣急敗壞的邁著大步走到了浴室,不大會兒便響起了水聲。
慕晩打開了窗簾,驅散房間內香水的味道。
她一點都不習慣這種味道,還有滿室的玫瑰花。
這種鮮紅的玫瑰花,以前黎明佑經常送給她,看到便覺得往事一幕幕諷刺的浮現在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