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晩沉淪了。
她明知道不該沉溺其中,但抗拒不了他。
她覺得自己是賤骨頭。
她閉著眼睛,不想麵對這麼卑微的自己。
“還要繼續裝睡?”
男人在輕咬著她的耳朵,屬於他身上的氣息落在了她的脖子和耳邊,癢癢的,身體也仿佛被點燃了一般,燥熱難耐。
慕晩深呼吸了一口氣,立刻從他身上彈開。
“我醒了,我馬上起來。”
慕晩的腳尖剛落到地上,厲承風冷不丁在她身後挑著眉說:“爺爺已經走了,但是你的任務沒有結束。”
慕晩點點頭,故作輕鬆的回答:“我知道,我家拿了厲家的聘禮,以後我會好好伺候你。”
直到還清,直到被他厭惡。
慕晩想堂堂正正的成為一個自由人。
慕晩到剛到洗手間,卻又覺得不妥。
她雖然名義上是厲承風的妻子,但是地位卻比家裏的傭人還不如,她索性尷尬的笑了笑,到洗手間收起了屬於自己的東西。
慕晩端著東西從厲承風麵前走過時,厲承風冷酷的聲音震懾了她。
“你想幹什麼?”
“我收拾一下東西,不想礙著你的眼睛。”她知道自己的地位。
厲承風大咧咧的起來,身上不著一物,他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當不動聲色的靠近呆滯的她,他輕輕用修長的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很有自知之明。”
“對啊。”慕晩揚起了如花的笑容,她能在厲家三年不被趕出去,大概是她又自知之明,安分守己吧。
要是換做其他人,估計早就顯擺自己是厲家的兒媳婦了,但是慕晩一次都沒有怎麼做。
她想的隻有賺錢離婚,離開這個牢籠。
但是昨晚,她知道,想要賺錢償還,太難了。
厲承風捏著她下巴的力道徒然加大,他冷笑,“你以為爺爺走了就迫不及待想離開我?”
“你的意思是……”慕晩臉上變得很白很白。
厲承風靠在她耳邊,咬牙切齒的說:“繼續裝下去,這個家很多爺爺的眼線。”
“好吧。”她還以為是多天大的事情,害的她渾身都在冒冷汗,如今後背涼颼颼的。
“你好像很不願意?昨晚你在我身下,似乎叫我快點,用點力的,慕晩,怎麼會有你這麼口是心非的女人呢?”
厲承風盡情的刺激她,看到她的臉色從白變紅。
他多麼希望這是她自然而然的變化,但是顯然不是。
再怎麼說,也抹殺不了慕晩欺騙了他的事實,她明明很多機會可以跟他坦白,卻一直在欲擒故縱。
他討厭她!
厲承風倏然推開了她,慕晩受驚,一個趔趄,不偏不倚後背砸在了牆上,她吃痛一聲,趕緊抱著東西回到了洗手間。
厲承風太可怕了,如同黑夜中的撒旦,讓人聞風喪膽。
慕晩收拾好趕緊到樓下去幫忙做早餐。
她在餐廳打過工,會做飯。
王媽看到慕晩做飯,忍不住笑意連連的拍著她的肩膀,“太太,終於可以吃到你做早餐了。”
“嗯嗯,我以後我會經常下廚,王媽,你等著欣賞我的廚藝吧。”
慕晩拙劣的用這個借口來掩飾。
表現廚藝,還不如說直接被貶為傭人,但她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