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氣得半死,有異性沒人性,她正要數落慕晚一頓,沒想到門被敲響了,而慕晚早已屁顛屁顛的去開門了。
看到是拿著牛奶的厲承風,慕晚浮起笑意,“你怎麼不去休息?”
“給你送這個,不過剛剛我聽到你說要陪我。”
男人笑得很歡,伸出手摸摸她的頭。
被聽到了,好尷尬,慕晚說:“好了,你快點回去休息吧,我剛才是開玩笑的。”
不過她確實想。
“別那麼警惕,喝點牛奶趕緊休息,別聊太晚。”
“好。”
厲承風指著自己的臉頰,“親一個。”
“你啊。”拿他沒辦法。
慕晚小心翼翼的扭頭看了一下身後床上正在津津有味看著的莫安安,她真不好下去這個嘴。
厲承風幹脆耍賴,“你不親我不走了。”
男人無賴起來很可怕,慕晚總算是見到了,身後還傳來女人幸災樂禍的聲音:“喲,公然在我麵前秀恩愛,不過你放心,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莫安安。”慕晚分貝加大,但終究是舍不得吼她,好聲好氣的說:“這種事情在夫妻之間是正常的。”
“我知道啊,所以你們隨便啊,反正我吃點狗糧又死不了。”
莫安安幹脆蓋住被子,好煎熬,跟紀雲帆在一起是煎熬,在慕晚這裏也受煎熬,為什麼她的人生不可以順暢一點?
“啵!”
那兩人親的聲音還那麼大聲,氣死人了。
慕晚爬到床上,掀開被子,看了下躲在被窩裏的女人,不由得甜蜜蜜的開口:“其實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們這是真情流露。”
“我愛他。”
莫安安幹脆坐起來,滿頭問號,“可是你失憶了,為什麼還會愛得那麼深呢?”
她無法理解。
別說莫安安了,就連慕晚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人生真是妙不可言,即便是失憶,在茫茫人海中也認定了他,非他不可,自然而然的在一起,想著想著,她的嘴角勾起了幸福的笑容。
“好了,又在撒糖了,大姐,我受不了。”
莫安安叫苦不迭,相比之下,她還是去跟紀雲帆在一起比較好,雖然是累了點,不過還可以趁著他理虧的機會教訓他。
可現在,她不知道紀雲帆走了沒有,他會不會生氣,一堆問題盤旋在腦海中,她很亂。
慕晚很快就睡著了,笑意久久未能褪去。
而莫安安死活睡不著,她幹脆起身,走到了床邊,看向樓下,黑暗中,有個男人的身材跟紀雲帆的身材如出一轍。
黑暗中,出現了火星。
他在抽煙。
氣死她了,莫安安最討厭他抽煙了,沒想到他還抽,一點都不把她的話放在眼裏。
抽煙的男人,看起來更像是紈絝子弟,她生平最討厭紈絝子弟了。
莫安安氣呼呼的走下來,跑到了紀雲帆身邊,盯著他拿著香煙的手,“你幹嘛啊,不是說過不抽的嗎?”
紀雲帆以為這是夢。
他果斷扔掉了手中的煙,老婆來了,還需要什麼煙?
他興奮的把她抱起來,笑眯眯的問:“沒有我,你是不是孤枕難眠?”
“你別胡說八道,三條腿的蛤蟆難找,但是三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這男人給他一點顏色,他就開染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