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男和沈浪對峙的時候,鷹鉤鼻和黑皮已經悄悄挪動腳步,繞到沈浪身後,和平頭男呈三角陣型將沈浪包圍了起來。
三個普階七層的尖子生在大庭廣眾之下圍毆一個沒有源力的普通人,傳出去肯定仍會讓人笑掉大牙。可是,平頭男三人勢成騎虎,不得不這樣做。恃強淩弱的名聲再難聽,卻也好過搞基幾百倍吧,更何況還是三個人在澡堂子裏搞的那種。
隻有將沈浪和闕德那個死胖子打得跪地求饒,公開承認他們兩人當時在澡堂子裏對平頭男三人做了什麼,才能徹底摘掉扣在他們頭上的搞基這個屎盆子。
“你要是現在跪地求饒,將和那個死胖子做過的下三濫行為大聲說出來,我們可以考慮留你一條狗命。”鷹鉤鼻冷笑一聲,雙手已經開始暗暗蓄力。他不難看出來,沈浪是個油鹽不進的家夥,他的極具威脅,很難讓沈浪產生動搖。不過,他還是想試一下,如果沈浪肯乖乖配合,他們三人不但能給自己正名,也不用背上欺負無源者的罵名了。
操場上,越來越多訓練結束的新兵都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過來。
平頭男他們作為尖子生,實力夠強,天賦初中,在營地新兵的隊伍中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三基”的綽號更是讓他們迅速“火”了起來。而沈浪憑著無源者的體質,和一口氣兩千個俯臥撐的驚人體能,也給新兵們留下了深刻印象。
此刻,平頭男他們三人要圍毆沈浪,自然是一個非常吸引人眼球的場麵。
操場上,已經稀稀落落的聚起來好幾百人,不過都離得比較遠。大家都不是傻子,看熱鬧歸看熱鬧,可要是紮堆起哄違反了紀律,那些教官非得讓他們脫層皮不可。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平頭男環顧了一下四周,臉上浮現一抹獰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打得像條死狗一樣可不是件光彩的事。”
“可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沈浪聳聳肩,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不過是去洗個澡而已,誰知道你們把我趕出來以後,是要做那種事。”
沈浪故意提高聲音,而且把“那種事”三個字咬的很重。
聽到沈浪的話,圍觀的新兵隊伍裏,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笑聲,還夾雜著各種意味難明的討論。這些聲音傳到平頭男他們三個人的耳朵裏,無異於一根根燒紅的鋼針紮在腦袋上。
“你找死!”最大的恥辱被沈浪再次當眾提出來,平頭男三人都變了臉色,怒氣一時間將他們的理智侵蝕殆盡,早已經蓄勢待發的鷹鉤鼻更是率先出手,右手一拳轟向沈浪耳後的位置。
人的耳後位置隻有一塊軟骨,非常脆弱,鷹鉤鼻這一拳,擺明了是想要沈浪的命!
鷹鉤鼻出手的瞬間,黑皮男和平頭男也有了動作。平頭男直麵沈浪,直接掄動雙臂打出一片片勢大力沉的拳影,將沈浪前、左、右的空間完全封死。黑皮男則是弓步下腰降低身體重心,雙手成鉤爪抓向沈浪的腰眼,同樣也是要命的招式。
不得不說那三人的配合的確高明,有了平頭男的封擋,鷹鉤鼻和黑皮男的一拳兩爪,沈浪避無可避。
“沈浪小心!”塗竇沒想到這三個家夥真敢公然出手,震驚之下就要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