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新尖班好像就你倆和那個誰因為作弊被趕出來了吧?不愧是三基啊,去哪都一起,永不分離。”趙大成也張嘴打擊他們,“五十多個人住一個帳篷,這得多難受啊。我們帳篷裏五個人,我都能聞到腳臭味。五十多個人,我的天,那不得跟豬圈似的?”
“你們應該慶幸,我現在好好的跟你說話。”鷹鉤鼻臉色陰沉下來,往前逼了一步,“沒錯,訓練營有規定,不可以搶餐券,但我們這是在跟你們借,借東西,總不會違反規定吧?”
黑皮男也獰笑著說道:“沒錯,我們是借。另外,訓練營的規定裏,也沒說不準打架。如果你們把餐券借給我們,大家相安無事。如果你們不肯借,那就是不拿我們當朋友,我們就隻能打架了。什麼時候你們肯自願把餐券借給我們了,我們也就不會和你們打架了。”
時不時有人從他們身邊走過,不過都是普通班的新兵,黑皮男和鷹鉤鼻這種源力等級的人,他們都不敢惹,就當沒看到,快速走過去。
“哎呦臥槽,這兩個王八犢子真夠無恥的,看我去把他們腦袋擰下來。”闕德一攥拳頭就要衝上去。
沈浪一把拉住了闕德,繼續藏身在拐角處,說道:“先別著急,正好讓他們練練手,自己感受一下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拳法有多厲害。”
“才練了一晚上,打不過吧,畢竟是有五層的差距。”闕德不大放心。
“看他們快吃虧了我們再出手。”沈浪說道。
“不好意思,就是為了防止你們這種卑鄙小人,我們把餐券都交給沈浪保管了。”大順說道,“我們其實很願意借給你們,畢竟你們天天住在豬圈裏,真的很可憐。可是,就是不知道沈浪同不同意,要不,你們去問問?”
“如果你們有這個膽子。不過我覺得你們夠嗆有,你們也就是敢欺負源力等級比你們低的人。昨天在操場上,沈浪沒出手你們就趴下了,你們哪還敢過去?”趙大成也跟著繼續諷刺。
昨天晚上,兩個人學到了沈浪教的幾招拳法,信心大增,此時也是故意挑釁鷹鉤鼻和黑皮男,想檢驗一下自己的成果。這一開始是大順的主意,故意撞上這倆人,然後起點衝突。反正大不了挨頓揍,三基也不敢讓他們缺胳膊斷腿的。
“你們這是自找的。”鷹鉤鼻和黑皮男明顯被大順趙大成兩人的言語激怒了,步步緊逼,源力在身上湧動著。
“我先撕爛你這張臭嘴!”黑皮男把手伸向離他更近的趙大成,去揪他的衣領。
趙大成雖然有些緊張,但還是按照昨晚上學的,抬手把黑皮男的手腕往旁邊一撥,胳膊穿到黑皮男腋下,再往前跨步勾住黑皮男的腳腕,手上一用力,黑皮男就仰麵摔倒在地上。
不光黑皮男沒反應過來,鷹鉤鼻也看傻了,他哪裏會想到,實力比他們低了足足五層的垃圾班趙大成,竟然一個照麵就把黑皮男黑摔倒了。
鷹鉤鼻還在錯愕,肚子上突然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痛的一彎腰,腦袋上又挨了兩拳,緊接著,密集的拳頭像雨點一樣打在他身上,鷹鉤鼻承受不住,被大順一手肘砸在胸口,也坐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