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智尊使的話,芸兒突然不再說話了,在芸兒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傷感的表情,隨後就聽芸兒喃喃自語道:“你說的沒錯,如果幹娘不和我一起出來也許她就不會死!幹娘的死和我有直接關係!”
“哈~!你明白就好!整件事其實都是你的錯!要不是因為你,鳶曦前輩不會死,鳳飛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知道嗎?昨晚我去看了看鳳飛,雖然保住了性命,可是她已經徹底殘廢了,整個盆骨都被擊碎後她的下半身根本就不能動了,而大腦不清醒的她現在見到任何人都想要攻擊,就好像一隻發瘋的野獸一樣,而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智尊使繼續添油加醋的說道!
隨著智尊使不斷的刺激,芸兒的表情越來越悲傷,芸兒就好像無地自容似的將頭底下,並不斷的喃喃自語道:“沒錯!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幹娘不會死,生命尊使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是啊!這一切都是你的錯,所以你應該謝罪,應該為死去的鳶曦前輩和瘋掉的鳳飛負責,怎麼樣才能彌補你的過錯呢?”智尊使用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問道!
“負責?幹娘死了,鳳飛瘋了,我能如何補償?除非我死,否則我是無法補償她們了!”芸兒低著頭回答道!
“是啊!隻有用你的命才能補償她們,所以你去死吧!”聽到芸兒的回答,智尊使笑著點了點頭,之後竟然抬手對著芸兒的腦袋拍了下去!
就在智尊使的手要拍中芸兒的時候,芸兒的左手突然抬了起來,並抓住了智尊使的手腕,隨後一直低著頭喃喃自語的芸兒抬起頭用以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智尊使說道:“喂~!你真的以為這種低端的催眠術對我有用?不錯!我確實有愧於幹娘和生命尊使,也確實有負責的義務,不過在我看來我要做的不是用命謝罪,而是替她們報仇,所以在那之前,我不會死的!”
被芸兒抓住手腕的智尊使露出了一個驚慌的表情,隨後用力的想要將手拽出來,不過芸兒左手的力氣可是很恐怖的,被她抓住想要掙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隨著芸兒抓著智尊使的手越來越用力,智尊使的手腕發出了哢吧哢吧的聲音,顯然手腕的骨頭已經堅持不住了,智尊使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那樣子和她平時那人畜無害的微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在智尊使的手腕要被芸兒捏碎的時候,智尊使突然吹響了一聲口哨,而隨著智尊使的口哨聲響起,纏在芸兒身上的大章魚突然勒緊了觸手,強大的力量讓芸兒的身體都扭曲了,芸兒的身上也發出了哢吧哢吧的骨頭摩擦聲。
因為身體承受巨大的壓力而產生劇痛,芸兒下意識的鬆開了抓著智尊使手腕的左手,而智尊使在被鬆開後快速的開始後退,在退到和芸兒距離差不度十多米後才停下來!
一邊揉著手腕,智尊使一邊惡狠狠的看著被大章魚纏著的芸兒說道:“臭丫頭,你想不想死可不是你自己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