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容顯然是見過這位張大人的,帶著些嬌豔的熱情迎了上去,而花憶安隻是冷冷淡淡地站在一旁,眉眼輕掃過張大人的臉,張大人便覺得渾身戰栗。
不管怎麼樣,今晚一定要溫香軟玉抱滿懷才算得結了。
他一手握著傾容纖細的腰肢,一手正要去拉花憶安手的時候忽感覺一陣劇痛,他縮回了手,在回過神的時候花憶安已經拉著傾容坐到了包間之內。
張大人雖然奇怪,也十分的不甘心,可又不能當著眾人的麵發作,隻好悻悻地走了進去。花憶安見他過來也不說話,隻是給三人各斟了一杯酒。
傾容笑著對張大人道:“張大人,奴家可想你想得緊呢。”
張山故色令智昏,也不管自己酒量如何,隻要傾容舉起酒杯,他就一點都不作假地飲了下去,弄得花憶安十分想笑。
她早就聽說過張山故酒量極差,平時是能不喝就不喝,可如今不過美色當前,不過是傾容略勸了一勸,便如此的不管不顧起來了。
她暗中歎息,納蘭世昭若是用的都是這種人,想必不用她出手,再過上幾年就自己崩塌殆盡了,偌大的朝廷,頂不住那麼多的蛀蟲。
張山故已經半醉,搓了搓手,看著一旁隻是靜靜給自己斟酒的花憶安,眼中眼中掠過一絲蠻橫的占有欲,越是在天邊的女子就越讓人想要征服。
花憶安自然注意到了張山故的表情,好不容易擠出了一個不怎麼好看的笑容,拿起一大杯酒遞到他的嘴邊,輕聲道:“大人來喝些酒。”
張山故欣然應允,一杯下肚,又見傾容緩緩地靠了過來,眉眼朦朧,嘴唇如同花朵一般嬌嫩欲滴,實在是讓人想要一采頡為快。
“大人,既然喝了安妹妹的一杯,那奴家這一杯也不能少,要不然奴家可不依呢。”
張大人哪裏禁得住她這樣撒嬌,連聲應了又是一大杯。
酒過半巡,張大人已經喝了三四壺有餘,早已醉得神智不醒,哪裏還看得住花憶安和傾容。
傾容頓了一下,看著一醉不醒的張大人有些奇怪。
“這也太快了,怎麼醉成這樣。”
花憶安緩緩拿出自己的蒙汗藥,遞給了傾容,笑道:“這個呢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
傾容聽了也是哈哈大笑,花憶安側眼看了芝芝一眼,她臉色發白,瑟瑟縮縮的樣子。
傾容自然也注意到了,她拉過芝芝的手輕聲道:“芝芝姑娘你也是聰明人,我們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你若是不想趟這趟渾水,我們也就把你放了。”
花憶安在張山故身上稍微摸了一摸,將他的銀袋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這大約有一百兩銀子,並著不知多少的銀票,也足夠你一生富貴榮華了。”
芝芝臉色變了一變,卻還是沒有說話。
傾容挑眉,繼續道:“我們並不是要殺人,而是要劫貨,你對憶安甚好,我們自然不會害你,還是拿著這袋錢逃命去吧。”
芝芝接過銀袋,千恩萬謝地給花憶安和傾容兩個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