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水澈讓她暫且等等,兩人一同前去。
過去的時候隻見裏邊人影晃蕩,進去之後果然是鵲靈已經醒來,如今正在榻上喝藥呢,花憶安驚喜地走過去,幾乎掉下眼淚,道:“你終於醒了,你都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心裏多難過。”
鵲靈也紅了眼眶,努力地握了握花憶安的手,“我知道,我知道小姐的心意,風色都和我說了,那些珍貴的東西都是小姐幫我去找的,而且還有火魂草的事……”說著已經泣不成聲。
眾人連忙安慰,花憶安也笑著道:“才剛剛醒,怎麼就哭了起來?乖,別哭了,我還想著讓你開心呢。”
鵲靈破涕為笑,眾人這才開心起來,一同談論趣事,花憶安在閑暇時問風色道:“你看看如今鵲靈這身體狀況,幾時才能動身啟程?”
誰知道風色還沒有回答,鵲靈便聽到了,笑眯眯地道:“不用問他了,定然是如今便可以了。”
花憶安無奈地看了看她,風色隻好道:“嗯,現在毒已經派出來了,隨即都可以。”
花憶安點了點頭,心裏有數,同鵲靈幾人一同用過午膳後同雲水澈又一起去了覃風的房裏,覃風還在研讀孫子兵法,花憶安暗自讚他果然是個將軍的材料,正如陸清瑩所說,他一直在這裏確實是人才的埋沒。
花憶安也不墨跡,直接道:“如今內患已除,我們也該出兵了,想要報仇就要讓這京城變了天,我預備明日就啟程,你們直接去前線幫助納蘭世彥,如何?”覃風想了想,滿口答應,他並不知道朝堂經緯,但花憶安是他的家主,更幫他報仇。
“是,那便明日啟程,反正也休息了兩天的光景了。”花憶安點了點頭,隨即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不過你一萬大軍,該怎麼行動才好。”
一直沉默的雲水澈輕輕一笑,“你忘了我們怎麼過來的嗎?在那裏定然是不會被人發現。”
花憶安一時失笑,覃風並不能理解他的意思,所以正色回答道:“家主放心,我們隻有我們的辦法,從這裏到北戎前線,大約要五六天的時間,隻是家主最好還是給我留一件東西最好,到時候萬一納蘭世彥不相信我,或者是我認錯了人,倒不好處。”
花憶安轉念一想,倒也是,便將身上懸掛著的小木牌遞給了他,上一次給納蘭世彥的也是這麼一塊,她道:“這塊木牌應該與納蘭世彥身上的一模一樣,你們倆到時候互相見了這個才算是,不要輕易相信旁人,雖然你說你自有辦法,但我還是要多嘴囑咐一句,千萬小心,保命為上。”
說罷花憶安和雲水澈便離開了,又分別去囑咐了旁的幾個人,這才重新回到兩人房裏收拾東西,花憶安心中很是激動,但又有些緊張。雲水澈按住了她的手,溫柔道:“沒關係,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