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城的電話,她終於等來了。
“小彤,我是莫城”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張彤在電話這邊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
“莫城我天天打你電話。都是關機。都是關機。”張彤哭的更厲害了。
“我爸媽把我的手機還有所有能通訊的東西全部沒收了。我明天就要走了。小彤,對不起。莫城食言了。”
“好,有一天時間我們也要好好珍惜。“清醒吧”門口見。不見不散。”張彤沒有說挽留莫城的話。她怕一說出口莫城就會用盡一切辦法抗拒他的父母。
“清醒吧”門口張彤、莫城、白秦、雨煊、四個人。白秦把雨煊介紹給張彤和莫城認識。他們兩個現在哪有心情管這個。隨便的打了個招呼。
張彤來到摩天輪的下麵“我們坐摩天輪好不好。”張彤帶著請求的口吻說。
莫城緊拉著張彤的手。去買票的時候賣票人員說由於下雨所以今天暫停營業。張彤笑。
“沒有關係我們去我們去玩別的。”眼淚卻在眼眶裏打轉。
“我來背著你走。”莫城彎下腰來。張彤伏在莫城的背上默不作聲。
天上的雨突然停了。買票的叫住了他們。
“你們先別走跟我來。”買票的人看到張彤臉上的眼淚有些不忍心,猜想他們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要離別了才來這裏。很多戀人都是這樣。在離別或者是分手了都回來這裏做一次摩天輪。紀念他們最後又一次愛的是時光。
張彤和莫城轉過身來。
“這次是個例外這一次摩天輪隻有你們兩位客人。”
坐上愛的摩天輪的兩個人不一定是能走到最後的。以前都是張彤站在摩天輪下麵看著別人再轉,今天是她自己,但是卻沒有觀眾。
風在耳邊想起猶如一曲離散的小曲。那麼悲涼。天空難得的出現了一條彩虹。摩天輪在一圈圈的轉著。這一站的終點就是下一站的起點。莫城和張彤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就像兩個互相追逐的孩子卻始終隔著相關的距離。就像旋轉的木馬一樣,一輩子都在互相追逐卻永遠隔著距離,我承認這是世界上最殘酷的遊戲。
“白言,你又違反了陰界的規矩。你在這樣下去我真的幫不了你了。”歐陽南風搖搖頭。
“莫城就要走了。我不想小彤有遺憾。即使我在晚兩年才能輪回我也願意。”白言看著張彤開心的笑了。
從摩天輪上下來後雨瓢潑似的下。
“就連老天都在幫我們。”雨中兩個人的背影依偎在了一起。
離別在急是誰也攔不住的。莫城走的時候張彤沒有去送他。張彤很怕這一刻的到來。但是時光是不會為任何一個人而停下前進的腳步的。
雨依舊下著,離別的機場所有莫城的好朋友都來了,唯獨缺張彤一個人。送別的雨下個不停。張彤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手機響了。
“我要走了。”
“我知道。”
“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麵了。”
“我也知道。”
兩個人都在極力掩飾自己,不讓對方聽出自己在哭。
“我不在你身邊了,要好好照顧自己。”
“嗯”
“聽我一句話好嗎?這是我對你提出的最後一個要求,答應我好嗎。”
“好”電話那頭的張彤早已泣不成聲。
“去戒毒所。”
“好,我聽你的。一切都聽你的。我去。”
“丫頭,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了。我愛你。”張彤掛了電話。趴在床上痛苦。她有在見莫城最後一次的衝動。於是跳下床。鞋子都沒有穿拎起手機就跑出了家門。
張彤奔向機場。她在路上跑所有的人都對她投來詫異的目光。以為她是個瘋子呢!她也顧不了這些了。雨沒有停的意思。淅淅瀝瀝的下不停。
“不好。張彤的生命磁場怎麼若隱若現的。她有危險。”白言叫到。
“你不要在管了,那是他們人間的事情。她是生是死都是有宿命的你是救不了她的。如果你這次救了她,你另外的親人或朋友就會有危險,而且你也不一定保證她下一次就是安全的。”
歐陽南風拉著白言不讓他動。並用法力把他禁錮了。
張彤跑的腳都出血了,還在努力的往機場衝去。
“兒子,走吧。”
在登機的時候莫城最後一次回頭看了一眼這座城市。心裏默念:小彤,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眼淚又一次劃過臉頰。
此時的飛機已經起飛了,它帶走了張彤的牽掛。當飛機飛過張彤的上空時張彤就愣愣的看著那架藍白相間的飛機。
默默祈禱:莫城,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
安貝貝送走了莫城一個人開車從機場回來。她沒有讓程夕送她,隻想一個人靜靜。她把張彤從莫城身邊逼走了,但是沒有想到莫城也離開了,現在這場遊戲她是贏了,可是好像比她輸了還要難受。莫城走了,縱然自己贏了又如何。嗬嗬安貝貝自嘲的笑笑。好像做了一場噩夢一般。
安貝貝看到路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視線裏。居然張彤。她沒有打傘整個人淋得像隻落湯雞一樣。愣愣的看著那遠去的飛機。
安貝貝心生怒火。又一個邪惡的念頭從腦子裏蹦了出來。隻要張彤活著一天,莫城就有可能在回到他的身邊。那如果張彤死了莫城就永遠不可能和張彤在一起了。自己不幸福,那別人就更別指望了。
安貝貝加足馬力像張彤的方向開去,還沒有等張彤反映過來。就被迎麵開來的車撞出好幾米遠,然後車飛一般的消失在了大雨中。張彤的血染紅了地上的雨水。她的周圍全是血水。當場斃命。安貝貝的心是狠到了極點。沒有給張彤一絲生的希望。在把她撞飛後車子又從她的身體上碾過。
飛機上的莫城手裏拿得水杯突然掉到了地上水灑了一地。他愣了片刻。覺得心猛地痛了一下。他安慰自己沒事的,一定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一個漂亮的空姐過來問有沒有受傷。莫城木然的搖搖頭。莫城發現地上的水突然變成了血紅色。他搖了搖頭在一看又變成了水。空姐很快把水清理幹淨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報了警。張彤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雨水灌進了她的傷口裏,她也絲毫感覺不到痛。像一隻斷了翼的天使掉落到了凡間她的美麗在一點點的消逝。
白言和歐陽看不到撞張彤的人到底是誰。連車子是什麼樣子的都看不到。就像是隔了一層麵紗。”她身上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在保護著她,我們的透視根本不起作用。”歐陽南風歎息道。
這時有一個30歲左右的媽媽正帶著自己的女兒從旁邊經過。小女孩大概有4~5歲的樣子,她很好奇那麼多人圍在一起看什麼。於是那位媽媽就把小女孩放下來。小女孩即到人群中看見到張彤一動不動的躺在雨裏。
“媽媽,媽媽那個姐姐怎麼了。”小女孩的媽媽聽到小女孩的問話也擠了進來。看到血泊裏的張彤年輕媽媽嚇了一跳。馬上又鎮定了下來。
她抱起小女孩,把她摟的緊緊的。慢慢的說。
“那個姐姐死了。”
“媽媽什麼是死了啊!那姐姐睡在那裏不冷嗎?她為什麼不回家睡呢!我們過去把她叫醒好不好,等下姐姐生病了她爸爸媽媽會擔心。”小女孩問了一大堆的問題。周圍的人聽到後有的發出了笑聲,有的人沉默了。
張彤的手機此時響了起來。白秦怕張彤想不開所以大張彤的電話問問她有沒有事。圍觀的人聽到張彤的手機響了都嚇了一跳。後退了好幾步。
隻有那個小女孩和她的媽媽沒有後退。那個小女孩掙脫媽媽的懷抱想要去接那個在響的不停的電話。
“寶貝,你拿好傘媽媽去接電話好不好。”這個年輕的媽媽顯然沒有見到過這種場麵。也是身旁的女兒給了她勇氣。
“喂,你好!”
“小彤。你不是小彤。”白秦在那邊說。
“我不是的。那個手機的主人出了車禍。在環城西路機場附近。”白秦聽了後手機也扔了。發瘋似的像環城西路跑去。雨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白秦這樣急忙追出去。
“白秦,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雨煊在後麵大喊。
“小彤出車禍了。在環城西路的附近。”白秦的聲音變得有些生硬。雨煊攔下一輛出租車和白秦一起奔向環城西路。
“女兒我們已經把能做的事情做完了,等下就會有人來把姐姐送回家的。我們走吧!”小女孩高興的牽著媽媽的收走了。
這個時候警車和救護車已經趕到了。白秦和雨煊也到了。
“這個女孩沒有了生命跡象。是當場死亡的。所以沒有救了。通知家人吧!”
白秦拉著雨煊一步步走向張彤。他真的不相信昨天還是好好的一個生命今天怎麼就。
白秦慢慢蹲下來抱住張彤。
“你醒醒,哥哥來帶你回家了。快起來地上很涼的。小彤你不要像小言一樣丟下我不管好不好。”周圍的人都掉下了眼淚。
有人勸說還是趕緊把她安葬了。這樣在雨地裏不行的。
白秦用張彤的手機給張景帆打電話。
“叔叔,小彤她出車禍了。當場死亡。”張景帆聽到當場死亡的時候差點昏死過去。
由於沒有人看到是誰撞了張彤、又是一啟無從查起的車禍案。張彤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莫城到北京的時候已經是快下午了。白秦的一個電話讓莫城驚了半天。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啊!我馬上回去。小彤一定不會死的你騙我,你騙我。”莫城大喊著。
“小彤死了,這下你們高興了。”莫城對著袁珂吼道。不顧袁珂和莫科萊的阻擋莫城毅然決然的坐飛機又回到了煙城。
“這下隨他吧!是我們不對做得太過分了,現在連累了無辜的人。是我們對不起小彤。”莫科萊低語到。“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局我們就不應該讓城城離開煙城。”
袁珂不說話。她在為自己的罪行懺悔。
安貝貝車上的血在雨水的衝刷下沒有了一絲血的痕跡。程夕對安貝貝說張彤死了。安貝貝高興的差點沒有笑死。表麵上裝作很難過的樣子。
“怎麼可能小彤前幾天不還是好好的嗎?”安貝貝演戲還真是一流的高手。程夕這個大笨蛋居然對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深信不疑。
莫城回到煙城的時候張彤的屍體在醫院的太平間裏放著。張景帆讓醫院給張彤準備一間單人的太平間。莫城趕到醫院的太平間的時候裏麵擠滿了人。
“小彤。”莫城跑過去抱著張彤的屍體,冰冷的屍體讓他意識到死亡的存在。他懷裏的這個女孩再也不會醒過來了。張彤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那麼安靜。莫城的眼淚一滴滴的掉落在張彤那蒼白的臉上。
“莫城,莫城你不要哭了。小彤不想看到你哭。”張彤幽靈一般的出現在莫城的身邊,可是無論她怎麼去叫莫城,莫城就是聽不見。
安貝貝看的有些心虛。畢竟現在死的那個人就在她麵前躺著。她有些害怕的抓緊了程夕的手。
“別怕,貝貝小彤是好人,你不用怕的。”程夕安慰著安貝貝。張彤看著眼前的每一個人。不管張彤怎麼努力大聲叫他們他們就是聽不見她的喊聲,也看不見她。白秦過來拉莫城的時候居然從張彤的身體裏穿了過去。
所有的人都回去了,隻有莫城死活不回去。他說要在陪張彤一個晚上。莫城一直拉著張彤的手。從晚上和張彤說話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他們都來給張彤送行的時候。
墓地是張景帆選的。墓地旁有一棵櫻花樹。火化的時候張彤一直都站在張景帆和詩穎的旁邊。看著他們哭的死去活來的。安貝貝沒有來,因為說她害怕,所以程夕就在家陪著他。
莫城把張彤的骨灰偷偷的藏起來一些。他希望張彤能一直陪在自己的身旁
送葬的時候雨停了。太陽也出來了。下了幾天的雨終於停了。墓碑前的人個個低頭不語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為張彤默哀。
陽光很刺眼,櫻花樹枝被風吹的嘩啦啦的作響。沒有任何坐坐。大家都是成心來為張彤送葬。安貝貝的眼角聚集了一些淚水,她突然感覺有些失落。張彤的離開是她一手造成的現在所有的人都很難過。難道這句是她所要的結局嗎?
本來早就結束的送葬卻沒有散開。沒有一個人願意離開。在莫城的世界裏這個所謂的美好世界已經不複存在了。沒有了張彤的日子,以後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過。
空氣中夾雜著青草的氣息,雨後的城市更加美麗,隻是這一切在莫城眼裏早已不重要了。
黃昏的斜陽下。張彤墓碑上的那張照片顯得更加好看了。莫城微笑的看著她。
“小彤你不會丟下莫城不管的對不對。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小彤。”
現在的莫城讓安貝貝更加良心不安。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自己還會這樣做嗎?安貝貝在問自己。嗬嗬是不是有點白癡的問題。
張彤就站在莫城的身邊。風吹起她的頭發,長發在風中放肆的鳳舞。隻是這些莫城看不見。
有人說鬼是怕陽光的。可是張彤不怕,她現在既不是人。也非鬼。隻因為張彤是不甘心。怨氣太重她的魂魄沒有散,形成了不人不鬼的了。不在三界之內,五行之中。這是屬於妖靈一類的,是很可怕的。如果是好妖靈那道沒有什麼,一旦誤入歧途會給陰陽兩界造成毀滅式的災難。
一般地府都會在這種妖靈還沒有完全成形的時候來將她帶回地府喝孟婆湯輪回轉世為人。這樣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張彤的怨氣達到了極限,這是至盤古開天辟以來最大的一團散不開的怨氣。無影無形。
就連白言和歐陽南風也看不到張彤。
空曠的墓地就留下莫城一人。月亮也爬了出來靜靜的看著莫城。
伊人已去獨留下莫城一個人在這空當的世界。當眼淚代替了一切的時候一個人的愛是不是也到了盡頭呢!
“一縷青絲為誰白了頭。月下不見初見的那個你。時間不在為誰停留,我卻依然為你等候。小彤你知道嗎?莫城依然等你。”
月亮發出淡淡的光芒。卻顯得有些悲涼。一曲生命之巔成了莫城的永遠記憶。
一陣陰風陰風迎麵刮了來。張彤遠遠地看到了黑白無常。這兩哥們白天不敢出來現在晚上出來嚇人。他們兩個人的法力太低根本就看不到張彤在哪裏。隻能感應到張彤在附近。
莫城對這一切毫不知情。
“怎麼辦啊!我們根本看不到張彤,隻能憑感覺她在附近。帶不回她她回地府我們不好交差啊!”白無常無奈的說。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想個辦法才行。”黑無常惡狠狠地說。
有一陣陰風刮來。張彤不禁打了個冷戰。不知道黑無常要想什麼辦法對付自己。
黑無常看著莫城邪邪的笑著。
此時的墓地裏死一般的沉靜,好像被塵封了千年似的,沒有一點生氣。
不好張彤心裏一驚。難到黑無常想打莫城的主意。
“黑無常這樣做是不行的,他是人。我們地府有規矩我們不能傷害無辜的人。何況莫城又是個好人。”
“我們管不了這麼多了,隻要能將張彤帶回去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要知道她可是千年難遇的一個妖靈捉住了她閻君可是有大大的獎勵的。”黑無常鄒了鄒眉。
張彤暗叫不好。張彤一著急忽然覺得眼前一亮她看到周圍有許多飄來飄去的魂魄。都是些孤魂野鬼。
他們有男有女身上穿著奇形怪狀的衣服,然後身上都發出不同顏色的幽光。有一個藍色的幽光像莫城的身邊飄過來莫城卻渾然不知。當藍色幽光看到黑白無常的時候立馬逃之夭夭了。黑白無常的出現讓這裏亂成了一鍋粥。幾秒鍾的時間大家馬上都逃的不見了蹤影。
其實黑白無常一般不會去捉這些孤魂野鬼的。沒有那個必要再說了他們也不會傷人隻是死前人的一口怨氣集成的,過個一年半載就會飛飛湮滅的。
人死前所集的怨氣和恨氣所形成的妖靈是不一樣的。恨會讓死後的人魂魄散掉憑借那一口恨氣存活,一般都是不會消失的。隻是沒有魂魄就不能輪回投胎一直飄在無人煙的地方。很是孤獨。黑白無常也是不會管的。
黑無常慢慢的像莫城飄去。
“張彤你快給我出來否者我要莫城不得好過。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妖靈了。你說不可能在和莫城在一起的了。快給我回地方準備輪回投胎。閻君會給你找戶好人家的。你留在陽間也不會辦法。”那聲音很是刺耳。
“啊!好難過啊!莫城突然用雙手緊緊地堵住自己的耳朵。”痛苦的莫城在地上打滾。張彤跑到莫城的身邊想要扶起他可是手總是從莫城的身體裏就穿了過去,根本就碰不到莫城。
“怎麼會這樣。黑無常,你說話的聲音他怎麼會聽得到的。他隻是個凡人不可能聽得到你說話的啊!”白無常不解的問。
“我沒有用法力他是聽不到的。而他現在卻能感受到我的生聲音,一定是有孤魂給他用過陰陽傳音法不然他是不會感應到我的聲音的。他不是鬼魂所以他隻能感受到卻聽不到。”
“會是張彤嗎?”
“老白,你他媽的問題怎麼這麼多。你又不是不知道張彤是剛死不久根本就沒有太多法力來催動陰陽傳音。是另有其人而其還是有一段時間了。”黑無常鄙視白無常。
他們的話張彤是聽得一清二楚。莫城還在痛苦的掙紮著。
“黑無常離莫城的距離越來越近了。在靠近莫城一米的時候卻怎麼也靠近不了他了。
黑無常的麵前像被透明玻璃東西擋住了一般,前進不了一步了。他滑稽的兩隻手在空氣中來回的滑來滑去。
“不好前麵有比我們法力高強的東西,我們無法前進了。”黑無常憤憤的的說。
“到底是那個孤魂野鬼敢當我們黑白無常辦公。快快現出身來。”莫城的痛苦好像在加劇。
莫城像是被人在耳邊大喊一樣難過的他狠命的堵住耳朵。眼淚都出來了。
“是有人在幫張彤,她一個人是沒有那麼大的力量的。我們快點想辦法把張彤帶回地府去。”黑無常的臉在黑暗處顯得更加猙獰恐怖。像一塊黑抹布。鄒巴巴的怎麼鋪也鋪不平。
白無常把手指頭伸出來用了的咬破它然後把那綠色的血塗抹在眼睛上。這種辦法能確定妖靈的具體位置的所在,但是是要付出代價的。白無常會損傷一部分的法力。
當那綠色的血塗在眼睛上的那一刻白無常還是沒有看到張彤的具體位置。看到的東西隻是比原來更清楚了一些。隻能感覺張彤離他們比較近。還是不能確定具體位置。可見張彤的怨氣有多大。這種方法對像孟婆這樣的地府工作人員都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