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真可怕還是地府好。”
“那你又錯了。每個地府都是有好壞之分的,不可能全是壞人,也不可能全是好人,事物總是相悖的。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西痕又開始了他那長篇大論了。
一陣悠揚的琴簫打斷了西痕和青顏的對話。
“好美的琴簫和奏啊!簡直是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青顏不經感慨。
竹林深處的聽台裏一位身著粉衣的女子正認真的彈著琴,此女子那個美啊,美啊!美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了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係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柳葉眉,水靈靈的大眼,小巧的鼻子,朱紅小嘴,淡淡的帶著微笑,兩個淺淺的酒窩顯得更動人了。光滑如玉的手在琴弦上來回的跳動。看著青顏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而西痕好像木頭人一般不動聲色。
女子的身旁坐著位吹簫的男子。那真是郎才女貌啊!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
那男子長發如墨散落在白衣上,隻稍微用一條白帶把前麵的頭發束在腦後青顏沒有見過比他更加優雅入畫的男子。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直逼青顏。他沒有笑,但他的清澈的眼睛卻在忠誠的微笑著。手裏的蕭聲悠揚悅耳。青顏幾乎著迷。
他們兩個一曲完後看見有兩個陌生人在麵前不禁拘束了起來。
“兩位鎖吹奏的好事天籟之音啊!在下和舍妹不禁入迷,多有打擾不好意思啊!”西痕的話差點讓青顏噴血,這話居然能從西痕的嘴裏說出。
“原來這樣啊!見笑了,我和筱筱隻不過胡亂吹奏罷了。”
“在下西痕舍妹青顏。不知二位如何相稱。”
“姓範,單名一個蕭字。這是我朋友歐陽筱筱。”那位名為歐陽筱筱的女子上前一步輕輕的對他們點了點頭。她的一舉一動都牽絆著人的魂。
“不知你們可否在吹奏一曲。”
一曲過後西痕和青顏還猶意未盡。
沙沙一陣踩著竹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好重的殺氣啊!”範蕭說道。不由將他們三個人互到了身後。退到涼亭內範蕭拿起桌上的劍緊緊地握在了手裏。
“青顏我們不屬於人間的,所以人間的事情最好不要插手知道嗎?我們不能把三界的自序給弄亂了。茶樓出手是萬不得已的他們都是生死有命的。要靜觀其變”西痕用意念和青顏說。暈個半死,唐生版的閻君,汗死!!
青顏點點頭。這個規定地府的工作人員都是在清楚不過的了。
幾十個人把他們四個人圍到了中間。忽然從空中飛出來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子。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
“歐陽小姐,你知道嗎,我有多麼的喜歡你。我思,我夜想。我的腦子裏全是你啊!你說你怎麼就不感動一下呢!我去你家親你爹就是死活不願意把你嫁給我說你和別人有了婚約。難道就是範蕭小子啊!”
來人正是諸葛少天,他家是洛城鎮有名的絲綢大戶他爹諸葛璨就他這麼一個兒子在家把他當成寶,家裏雖有家財萬貫但諸葛少天本性是不壞的,就是他一直喜歡歐陽筱筱愛的死是去活來的。還揚言到今生非歐陽筱筱不娶。他也不來硬的,就那麼整天耗著。
他爹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和歐陽筱筱的父親歐陽協是故友,而歐陽筱筱又早已和範蕭有指腹為婚的婚約他也是沒有辦法。範蕭和歐陽筱筱有婚約在先,按照規矩是不能取消的,除非範蕭做了什麼對不起歐陽家的事情。
諸葛少天一直都不知道和他一起長大的範蕭就是和歐陽筱筱有婚約的人。
“筱筱啊!我到底哪點比範蕭差。論長相我比他帥,你看我這發型。”說著用手抹了抹他的頭發。
“你看我這相貌,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說你怎麼就不好好看看我呢!唯一不能和他比的就是他會吹那破蕭。如果筱筱你願意我也可以去學。”諸葛少天的一番自我誇捧,把西痕給逗樂了。
“既然你不肯那我今天就隻好來硬的了,都給我上,通通的給我上。不要傷到筱筱就好了。還有不反抗的人也不要傷害啊!”看來這個諸葛少天不是個壞人啊!青顏這樣想。
範蕭將歐陽筱筱擋在身後。憑感覺範蕭以為西痕和青顏是不會武功的,所以他們不會阻擋也就不會有危險了。
幾十號人一起圍攻範蕭。還好範蕭的武功不弱要不然可就要命喪黃泉了。他們人多勢眾。一劍一劍的刺過來,範蕭又一劍一劍的擋回去範蕭並沒有想殺他們的想法,隻是想讓他們知難而退,將他們擊倒並不取其性命。
範蕭飛到一棵竹子上站著,然後用功力將一片片的竹葉當做飛鏢射了出去,那幾十號人瞬間倒地。
張彤的記憶到此戛然而止。後麵的記憶好像被什麼給封鎖起來了無論她怎麼努力的去想就是想不起來。
“西痕。歐陽筱筱和範蕭是怎麼回事。”張彤回過神來漠然的看著西痕問了句。
“你記得,範蕭和筱筱?怎麼會。”西痕一驚。當初青顏的記憶都已經被他給沒收了怎麼她還會記得。
這件事情比較複雜。西痕當初為了讓青顏不在陷下去就把有關於她和所有一切洛城的記憶全部沒收了起來。還有包括洛城小鎮全部被西痕給封起來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青顏的苦苦哀求之下白煙幫助歐陽筱筱和範蕭逃了出來。為了防止被西痕發現所以當時就讓他們全部喝了孟婆湯輪回了。西痕為了怕青顏受到處罰幹脆以她私自讓彼岸花花葉相見的名義讓她輪回。
作為地府的工作人員三番五次的過問人間的事情如果被玉帝知道了就要永世不得超生的。西痕不忍心看著青顏最後的結局是這樣所以就隨便定了她的罪。
其實彼岸花本來是花葉生生相間的,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就花和葉不在一起了。花開的時候不見葉,葉茂的時候不見花。玉帝曾下旨誰要是能讓彼岸花花葉同生有賞。西痕卻說能讓彼岸花同生的人就要受到處罰。那時的青顏已經愛範蕭到不可阻止的地步了。所以她想成全天下有情人。讓他們都終誠眷屬。
彼岸花求青顏讓他們也永遠在一起。當時青顏在哭眼淚掉到了彼岸花的根上,彼岸花居然花葉同生了。西痕才借了這件事讓青顏輪回。
如今,如今她居然還記得這些事。怎麼回事。青顏是記得這些事,所以張彤也記得。是孟婆湯把青顏沉睡了幾千年的記憶都喚醒了。因為張彤現在是妖靈了。孟婆湯對她不起作用。喚醒記憶隻是個意外。青顏在輪回之前所有的記憶都被西痕沒收了,隻是見麵的情形卻永生不忘,那已經刻入了她的骨子裏,靈魂裏了。
張彤身上的邪氣越來越重,壓的地府的鬼魂哭叫的更厲害。
安興達看著張彤。
“張彤,我們快點離開這裏,這裏的陰氣太重了在加上你身上的怨氣,天上的人會知道有妖靈出生,很快會派人來捉你的。”安興達之所以會知道這些完全都是他的師傅告訴他的。他本來想可能這一輩子都用不上,就當故事聽,沒有想到今天居然用上了。
安興達伸手去拉張彤的手,誰料想手剛碰到張彤的手馬上就全身像觸電了一般。他趕忙鬆開手。
“小彤,你身上的力量好強大啊!你現在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沒有啊!”安興達問道。
“我除了記起來了一些過去的事情其他的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但是那段記憶好像突然被人從中間掐斷了,我怎麼也想不起來。”
張彤的眼睛開始變得幽藍,然後又馬上變了回來。她現在已經完成了妖靈進化的最後一步了。現在她是個實實在在的妖靈了。
張彤一步步走向西痕,然後神經質的用手一劃一道青光像西痕打去。西痕並沒有躲閃。還是眼疾手快的白煙上前猛地推過西痕。張彤的那道青光才沒有打到西痕。那道光順著打去的方向又彈了回來。朝著西痕站的地方又一次打過去。西痕還是沒有躲而此時的白煙也沒有想到那道青光會自己反彈回來。就在那道光裏西痕還有1厘米的時候張彤收住了那道光。
張彤把這道青光叫做“荒涼煙”是紀念白煙的。白煙曾經幫過她不少,在剛才白煙救西痕的時候她想起來的。所以就喚她它為“荒涼煙”白煙一個人也是孤單了幾千年,一個人的孤單,一個人的荒涼。她的那份心意除了青顏誰也不知道。
誰也不知道張彤能在什麼情況下記起過去。著急也是沒有用的,張彤也沒有辦法。
“嗬嗬,你不躲,就說明你內疚,你到底曾經對我做過什麼讓你如此內疚連自己的性命也不要了。範蕭和歐陽筱筱到底到哪裏去了。還有青顏呢!他們都到哪裏去了。”張彤近乎對西痕吼道。
西痕就是不說話。
安興達又一次拉起張彤的手,讓她快點離開這裏。這一次張彤的身上沒有了先前的護體光了。安興達帶著張彤順利的返回了人間。
“不能讓他們走啊!”白煙叫道。
“我欠她的已經還了,這一次我不會手軟了。來人調集地府的所有的戰魂白天抓捕張彤。”西痕說話的時候聲音是冰冷的,可是她的心卻在流著血,這一次無論怎麼樣他也不能讓玉帝先抓到張彤要不然張彤真的就要從此消失在三界了。
其實當時隻要青顏將彼岸花花葉共存的消息報給玉帝她就能將功補過,是他自私才怕青顏跟著範蕭才犯下的錯,要不是怕青顏離開自己根本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這一次就算犧牲了他的性命也不能再讓青顏受到傷害了。
地府的白天是人間的晚上。所以現在人間是白天。地府地府的鬼差就不能出來。安興達是鬼,嗬嗬,倒不如說他是半人半鬼。他可以進地府同時又可以回人間。但是可惜的是他既不能變成鬼,也不能變成人。
張彤知道後很難過。
“對不起,把你害成這樣。”張彤的眼淚掉落了下來每一滴都是藍色的晶瑩透亮如藍色寶石一般美麗。
“我叫安興達你要記住我的名字。如果有一天我的魂魄走失了你隻要叫一聲我的名字我就會找到你了。”安興達微笑的說。他對張彤沒有半句怨言。
“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我們先去學校看看莫城好不好。”安興達點頭。所有的人是看得見安興達的。
安貝貝一見到安興達就大叫著“哥,哥。”
安貝貝跑到安興達的麵前一把撲到在他的懷裏。
“莫城,莫城在和程夕打架你快去看看啊!”安興達拉過張彤的手他們三個人一起過去了。
莫城和程夕還在打兩個人都不同程度的受傷了。
“你走啊!為什麼還要回來。你說你當時為什麼要走,你不走小彤就不會死了。是你害死小彤的。是你。”說著程夕有一拳朝莫城打了過去。莫城沒有還手那一拳硬生生的打在了莫城的臉上,莫城的臉馬上就腫了起來。張彤慢慢的朝莫城走過去,眼淚滴落在莫城的傷口上他的傷居然奇跡般的好了。看的莫城和程夕都愣住了。
“小彤,一定是小彤。小彤你出來,你出來啊!我好想你。”莫城對著天空大叫著。“你為什麼不出來。小彤。”
安貝貝不禁打了一個冷戰。難道真的是張彤的鬼魂。可是安貝貝就偏不信。安興達看著張彤搖了搖頭。張彤一揮手他們頓時忘了剛才看到的一切。程夕的那一拳剛剛打到莫城的臉上。
“啪”安貝貝的一巴掌打在了程夕的臉上。“你鬧夠了沒有。給我滾。”安貝貝咬著嘴唇說。
“看到了嗎?這就是不被我們阻住的結果。我們如果不改變事情的發展的話結局就會是這樣的,是安貝貝給程夕一巴掌而不是他們驚奇的看著莫城愈合的傷口。”安興達對張彤說。是的有些事情是不能改變的,如果一旦改變的話真想就會永遠不見天日了。
張彤點頭。晚上的時候張彤的全身都是散發著藍色的幽光看起來異常的可怕。安興達還是一直陪在張彤的身邊。
“你現在成了天地間都要抓的人了多一個人在身邊總是好。還有你要小心一點我老是感覺到貝貝身上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保護著她,但又感覺不到是什麼東西。好像也是一件陰寒之物。和你身上的青玉散出來的能量不差多少。具體是什麼我也就說不上來了。
白天程夕被安貝貝打後氣憤之下反給了安貝貝一個耳光。程夕對安貝貝的好讓所有人都嫉妒而安貝貝就像對待廉價的的東西一樣毫不在乎,是誰誰都會忍無可忍的。安貝貝是為了維護自己當初喜歡的人出手打程夕如果程夕不出手張彤可能也會教訓安貝貝的盡管安興達在這裏。張彤不可能眼看著自己的朋友被這樣的欺負。
安貝貝被程夕打過沒有大哭大鬧她自己好像也覺得自已做得有些過分了。程夕離開了,這一次他死心了。
“小安,你陪我去你家好嗎?”張彤調皮的問。
“暈啊!你不至於當著我的麵對我妹妹下手吧,那樣對我這個做哥哥的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安興達苦著一張臉。
“你覺得我會對她痛下殺手嗎?是你救了我還能說什麼呢!也不能讓你看著自己的妹妹受罪吧我可沒有安貝貝那麼狠心。三番兩次的要我難堪。”張彤不高興的說。
安興達拉著張彤的手飛向他家。張彤和安興達說好了無論張彤對安貝貝做什麼安興達都不準阻止。前提是張彤不能傷害安貝貝。張彤就沒有打算要把安貝貝怎麼樣,她隻是想出口氣罷了。安興達也知道張彤不會把安貝貝怎麼樣的。也就順著她。
晚上的星空很美麗誰也看不出在這黑暗的夜幕下到底藏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有多少陰謀在醞釀著。張彤殊不知西痕正在下令捉拿她,隻是這背後的故事又有多少人知道呢!
安貝貝在自己的屋子裏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心裏滿滿的都是事。一張漂亮的麵具下是多麼凶狠的心。在我看來在這場遊戲裏玩的最起勁的應該就是安貝貝了。所有的人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無論做什麼事情她成敗與否她都能全身而退我不得不誇她兩句。
安貝貝之所以會走到這個地步也不能完全怪她。是愛將她逼到了這條絕路上來的。她既然選擇了走下去,那就是沒有了回頭路。在這場遊戲裏也是安貝貝心最狠,我開始有些喜歡她這個角色了。不知道讀者們對安貝貝是以怎樣的心情去看待的。
黑暗的夜空裏有不少魂魄在飛。張彤突然覺得他們好可憐,再過不久他們就會消失。在他們沒有消失的時候他們會不會也像自己這樣到處飄搖的去看自己的親人和牽掛的人呢!
進了安貝貝的房間的時候安貝貝像是突然有感覺一樣猛地起身坐起。打開燈。安興達也是隱身進去的。對安貝貝的一舉一動都看的分外仔細。安貝貝直勾勾的盯著張彤所在的方向。張彤也看著她。兩人就那麼看著。還是安興達打斷了這個局麵。
“小彤別玩了,我們走吧!貝貝明天還要上學呢!別攪得她睡不好覺,你身上的妖靈太強了凡人是受不了的。明天貝貝一定精神不佳。”安興達有些心疼安貝貝。
“張彤狠命的一口咬到安興達的手臂上。安興達痛得哇哇直叫。
“嗬嗬,會痛的。”張彤奇怪的問道。她眨著一雙可愛的大眼睛問安興達。安興達那不安的心有怦怦的狂速跳了起來。
“你說呢!你傻不傻啊!當然會痛了別忘了你是妖靈,不是人了。”安興達的一句無心之語卻說到了張彤的痛楚。是的她現在已經不是人了。她是妖靈了。莫城,張彤又想到了莫城。她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安興達握住張彤的手。“好了,我們回去看叔叔阿姨他們。”安興達岔開話題。現在安興達就是張彤的守護神走到哪裏他都拉著張彤的手,張彤好像已經習慣了他的這個動作。
半路上看到一個穿著淺藍色衣服的女孩在跟著他們。張彤好奇的看著她。
好麵熟的一張臉,好像在哪裏見過她看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
“姐姐。”那個女孩子開口對著張彤喊了一聲。
張彤和安興達停了下來。張彤能感覺到對麵的女孩子沒有敵意。從她身上散發的氣息來看她們應該是一類。那個女孩子還在歪著頭看張彤。
張彤突然一抬手一到柔和的淺色清光飛向那個女孩子子,她輕輕一閃一道紫光和張彤的青光向撞擊頓時那兩團光炸出美麗的花火。在空中升起迅速散開。那個女孩子還是咯咯的笑著。張彤的那團青光是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她隻是想試一下後麵那女孩子的法力。
她既然是妖靈一類的從她發出的光的顏色是能分辨出是惡類還是善類。一般邪惡之類的妖靈所打出的能量顏色是極為重的,大多以深色為主,而善類的打出的光都是以淺顏色為主。
張彤把手伸向那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高興的像張彤飛過來。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跟著我們能,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到底在哪裏見過她呢,張彤還在拚命的想。
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樣子大概也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
“我叫小菲。死後因為恨氣太重不能轉世輪回就隻能在這三界之外飄飄蕩蕩了。一個人好孤單。”說著眼淚漫上了眼角。
“那你的意思是。”安興達想問有沒有敢問出口,他怕張彤趁他一不留神又給她來一口。他可不想在遭那罪。
“哥哥,姐姐你們可以帶上我一起走嗎?他們老是欺負我,我實在沒有辦法就依附在一顆一花樹上。現在時間久了已經蛻變成了精靈了。”說道這裏小菲有些激動。
“我見過姐姐,我依附的那顆櫻花樹就是姐姐墓前的那一棵,我知道姐姐是好人,姐姐能不能帶上小菲,小菲一個人真的很難過。”
“你要和我們一起就要放棄那棵櫻花樹了。如果你在依附那棵樹百年吸收日月精華說不定還可以找到屬於櫻花的魂也就是你的魂到時候就可以輪回了。你願意放棄嗎?”小菲想了想。
“還是不要了,百年好漫長的歲月,小菲要和姐姐、哥哥在一起不要在一個人孤單了。”小菲說話間已經變成一朵櫻花落在了張彤的發間。
八月的季節是憂傷的。在這個八月張彤失去了太多太多,包括她的生命。淡淡的櫻花香味彌漫在空氣中。
看到莫城又搬到了他們曾經居住過的地方心裏一陣心酸。
伊人已去樓一空,獨望蒼穹思渺然。
彼岸花有葉相伴,誰人連我孤單影。
莫城一個人站在陽台上對著蒼穹低語。
小菲變回了人的模樣。
“小彤姐姐現在你有強大的力量了,為什麼不和莫城哥哥相見呢!你看他現在多難過。”
“現在見麵了又如何,人鬼殊途這是幾千年的規矩了,又怎麼是我一個人所能左右的呢!我們在一起莫城就會受到牽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