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審問王爺
青顏一愣她沒有想到會大到獨孤蒙捷的臉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青顏低下了頭。
“青顏你聽我說，你現在要冷靜一下你的心情我能理解，當時要不是因為宮廷變的話或許我的母親也不會死的。失去親人或者好朋友這種心情我是知道的，那時候我隻有三四歲的樣子親眼看著我的母後倒在我的眼前卻沒有辦法救她。我當時就想隨著母後一起去了。可是我的姨母也就是曄弟的娘告訴我隻要活著就會有報仇的一天所以我忍辱偷生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幫我母後報仇。所以我們現在要以大局為重啊！”
青顏沒有想到獨孤蒙捷這個滑頭小子還有這麼悲劇的一段曆史。
“可是，我現在連他們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要我怎麼安的下心來呢！”青顏幫獨孤蒙捷揉揉他被自己打紅的臉。
“青顏，相信我，他們一定會沒有事情的，因為他們都是青顏的朋友。”獨孤蒙捷笑笑。
刑部的公堂上。
李曄、青顏和獨孤蒙捷旁聽。由於怕有人會認出青顏來她特意又給自己來了個全麵大改變。這樣沒有人認得出她了。
刑部的大人本來是三王爺的人被李曄知道後把他的官給撤了。現在擔任刑部的老大是外江。
一陣形式過後三王爺被押了上來。公堂外聽審的人擠都擠不動。因為京城的百姓以一聽說是審三王爺的案子都慌忙跑過來了。有得正在廁所裏辦事呢！屁股都不擦拎起褲子就跑來了。還有的更離譜了在床上睡覺的人一聽有人喊一句刑部現在開堂審理三王爺的案子了連衣服都沒有穿就跑到了公堂外麵看著。大家見到一個隻穿著短褲的人貿然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把目光都給了他。而那個人對大家笑笑。
“大家都來了啊！早上好。早上好！”他還沒有注意自己沒有穿衣服。有個好心的大媽告訴他“小夥子，你是不是夢遊啊！為什麼不多加一件衣服在身上呢！”
那人才反映過來低頭看著自己那光溜溜的身子還是沒有回家穿衣服的樣子。
“那個你們大家誰的衣服穿的比較多借我一件裹住身體。”又因女子用帕巾遮住眼睛把自己的一件外套遞給了那男子。至於後麵他們會發生什麼事情俺就不管了。言歸正傳。
三王爺內衙役帶了上去。大家見到三王爺出來了都慌忙的跪下。“草民參見三王爺。三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李曄沒有想到這些百姓對三王爺還是這麼尊重。
三王爺不說話的看著眼前的人點點頭。
“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福。”三王爺對著李曄鞠躬。“皇上贖罪微臣因為身上有刑具不便跪下。”李曄擺擺手。
這一次沒有想到三王爺居然沒有說什麼就跪在了地上。看著三王爺那麼艱難的跪在地上李曄也有些於心不忍畢竟那是他的親皇叔啊！
“三王爺，現在我已經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你有殺害皇上謀權篡位的事情。現在不知道三王爺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外江問。
“老臣對於皇上那可是忠心不二的怎麼可能去刺殺皇上謀權篡位呢！老臣可擔當不起這個罪啊！”三王爺狡辯的說。
“皇叔不要以為我沒有證據，我可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李曄頓了頓“皇叔還請您先避一避看看證人怎麼說。
三王爺被獄卒衙差待到了暗處。這個時候錢源和曲廈被帶了上來。
“參見大人。我們兩個現在如實招了。是三王爺和我們幾個人謀和在清水鎮刺殺皇上的，但是當時皇上被我們的人給刺殺了皇上他身上重了好多道刀劍傷，因為刀劍上都塗有砒霜和腐蝕毒我們都以為他死掉了沒有想到皇上他洪福齊天沒有死。”曲廈說然後又把自己招供並畫了鴨的罪狀乘了上去。
外江看著罪狀書點點頭“那你說為什麼要刺殺皇上。”因為大堂上做了不少來旁聽的朝中大臣外江想讓大家明白這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
“回大人的話，因為南方發生了旱災朝中給他們那個地方播了50萬兩黃金救災的但是被我們幾個人官員給私吞了一些，數目對不上了我們本來是想到洛城鎮的時候在讓洛城鎮的百姓捐一些沒有想到的是被微服私訪的皇上發現了。而且當時我們也接到了三王爺的命令說皇上微服私訪到了清水鎮附近讓我們把他一並解決了。三王爺說他本來是想在等兩年在叛變的沒有想到老天爺也在幫他第一次我們刺殺皇上沒有成功，後來皇上有一次落入了他的手中。”曲廈一點點的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出來。公堂之上議論不斷。
三王爺在暗處心裏記得想熱鍋上的螞蟻掙紮著要出去但是他被左右兩邊的衙役拉的緊緊的嘴巴也被堵上了。說不出話來。
李曄一驚。“不是50萬兩白銀嗎？怎麼會變成59萬兩個黃金了。”這個數目是他自己親自劈下去的不可能有錯的啊！
“回皇上的話。您劈下去的是50萬兩白銀沒有錯，但是三王爺又做了一些手腳。因為賑災的錢全部是經三王爺的手的他想改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堂堂的三王爺沒有人會懷疑他的。”聽到這裏李曄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一直被別人蒙在鼓裏難怪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得不到百姓的愛戴這都是因為他每下一道旨意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受益百姓而是在中途就已經讓三王爺給改掉了。
“好了，事情既然都明白了那你們也就是承認你們和三王爺勾結謀殺皇上了。”外江一揮手三王爺被帶了上來。“三王爺剛才你可都是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啦不知道您還有什麼話要說？”
“三王爺。”曲廈和錢源見到三王爺並沒有死驚呼道。“三王爺您不是已經死了嗎？”
“誰要告訴你們我死的。你們這兩個人居然敢誣陷本王.外江大人你怎麼可以隨便拉兩個人就來說是我們的同夥呢！有什麼證據呢！”三王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就早這個時候曲廈和錢源見三王爺並沒有死。而且剛才三王爺對他們做了一個手勢是要讓他們範反咬李曄一口。
“大人啊！我們是三王爺的手下，但是我們都是被屈打成招的，皇上對我們用了酷刑不信你們看。說著曲廈把自己的胳膊和錢源的胳膊都掀了起來。那胳膊上的鞭痕觸目驚心。
李曄一驚怎麼會這樣樣子的。自己從來不成對他們用過型。
其實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在昨天晚上曲廈越想事情越覺得不對勁。“錢源按道理說三王爺應該不會這麼快就死了。他可是一個王爺怎麼能說死就死了呢！我看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的好，萬一三王爺沒有死隻是李曄來咋我們的那我們豈不是害了三王爺嗎？”
“我說曲大人啊！不管怎麼說。一個是皇上一個是王爺，我們站在哪一邊不都是一樣的嗎？隻要我們不死和誰在一起不都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嗎？”
曲廈沉默了一會說。“這樣的結果可就不一樣了。三王爺比皇上有野心多了。如果三王爺真的沒有死而我們卻又把他給出賣了你想想我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我們要想一個萬全之策，既能隨時改變的。如果三王爺真的死了的話我們就跟著皇上如果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那我們就變卦。”錢源還是不太明白。
“曲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錢源不是太明白，還請大人明說。”
“我們要把自己弄得身上都是傷，這樣的話說話的時候才會有人相信啊！”就這樣他們互相用繩子把對方身上抽的全部都是傷。
“皇上不知道是否真的有此事。如果皇上是因為想讓三王爺死的話而用這種手段是不是有些不應該啊！”弦五仙從他的位置上站出來說。
“這個四皇叔放心，你的侄兒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李曄沒有了剛才的害怕模樣。好像剛才他的表情都是裝出來的。
青顏說的沒有錯。李曄把騙曲廈和錢源說三王爺死了並且拿到了他們的罪狀畫押書，青顏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她和獨孤蒙捷連夜回到了洛城鎮把曲廈和錢源在清水鎮和在洛城鎮所住過的地方都搜了個遍才找到了一些他們要找的東西。然後回來後又潛入三王爺的府中找了一些東西。
小順子把一封封的信給找呈了上去。外江看著這些信後笑了笑。“你知道哪位大人想看看這信。”堂下有不少大臣要看。於是小順子把那一打信分別遞給了堂下的大臣。
“三王爺您知道我看的這些東西都是什麼嗎？告訴你這些東西都是你和曲廈的書信裏麵把你們的事情都寫的清清楚楚。想不到吧！皇上居然把他們都找到了。我告訴你這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三王爺看到這些信後心裏一驚。他奇怪這些東西怎麼會都在李曄這裏的，外江剛才扔給他的一封信筆記卻是他自己的，而且上麵還有他的印章在上麵。
那些信也穿到了那些百姓的手裏。百姓紛紛脫掉自己的鞋子砸像三王爺。就連剛才那位沒有穿衣服的小夥子也一激動把身上僅有的那件衣服給扔了出去。剛好砸到了三王爺的頭上。隻是他光溜溜的身體又露在了大庭廣眾之下。卻沒有一個人笑。大概大家都對這位所謂愛民如子的王爺徹底的失望了。
那老兄一見又曝光了幹脆裝昏倒。
“他根本就不是皇上他是假的。”弦五仙突然說了一句話。
“假的。怎麼會是假的。”
“皇上怎麼可能是假的。我們大臣可都認識啊！”
“有什麼證據說皇上是假的呢！”弦五仙的此話一說整個公堂就亂成了一鍋粥了。
外江拍著驚堂木也沒有一點點的作用。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我倒要看看這個假皇帝要騙人到什麼時候。”弦五仙大喊著。
沒有想到他這話一說，都沒有說話了。大家也哦讀想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假皇上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青顏聽到弦五仙這麼說暗叫不好。她想起來了在洛城鎮幫李治治傷的時候弦五仙提醒過她有關於胎記的事情。莫非他就是要拿這件事情來說事。
“太後娘娘。”弦五仙走到太後的麵前鞠了一躬。“我相信您的兒子您應該不會認錯的吧！”
太後不明白弦五仙為何這樣問。“我的兒子我當然認識了。”
“那好，不知道太後娘娘有什麼可以正名現在的皇上就是您的兒子呢！”弦五仙又問。
“我皇兒的肩膀上有一塊銅錢大小的胎記。”太後說。
“皇上那就麻煩你了。”弦五仙對李曄說。
“大膽，你眼裏還有沒有皇上了。居然讓他擋著這麼多人的麵。把衣服給脫了。”小順子不服氣的說。
“皇上那不脫就不能證明您的清白，這樣的話皇上可就變成假冒皇上的嫌疑人了。如果您在不脫的話。我可就要以您抗拒調查案情的罪給您來硬得了。到時候您可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啊！”弦五仙傲慢的說。
“脫了。脫了。讓我們大家看看是不是真的皇上。我們不要被您蒙在鼓勵。”李曄沒有想到弦五仙會來這一招。他把大家的心思都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給三王爺解了圍。胎記的事情在他醒來後的第二天小桃和他說過，他沒有太在意看來弦五仙是早有預謀的了不然不會對青顏說那番話。“到時候想找我要我也不會給了。”
“我身上是沒有那塊胎記了。那是因為這是一場早有人預謀好了的某局。我輸了，但是我絕對不是假皇上。”李曄站起身來說。
弦五仙依然不依不饒的說。“快說你是不是不真的皇上給殺了。”弦五仙一揮手上來了不少人把李曄獨孤蒙捷給圍住了。
現在的李曄是有口難辯啊！他以現在的狀況在怎麼解釋大家也是不會相信他的了。
“把他們給抓起來。”弦五仙說。
青顏把一塊金牌滴到小順子的手裏。
“大膽你們誰敢抓人。這可是皇上禦賜的金牌，見金牌如見皇上本人。”小順子高舉著李曄給青顏的那一塊金牌。本來殺氣騰騰的衙役都沒有人敢動了。
“給我照樣抓。他們是假的，真的皇上一定是被他們給藏起來了。”弦五仙還是一口咬定李曄是假的皇上。
那些人把皇上青顏他們幾個人圍到了牆角裏。
“你們住手。在這公堂之上我還沒有說話你們都反了是吧！不管怎麼說我現在既然坐在了這個位置上這個公堂之上就要聽我的。皇上是真是假不能光憑你們一句話說了就算的。本大人還沒有經過調查啟容你說話。”外江的話極其有力。說的弦五仙想辯解卻不知道改說什麼。是的在這公堂之上現在他比任何人都有權利說話。
“外大人，那你說該怎麼辦！難不成就這樣的把他給放了讓他繼續做這個皇帝不成嗎？”弦五仙胸脯一挺高傲的像一隻大企鵝。
“四王爺，皇上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想三王爺的心裏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們幾個人在洛城鎮是怎麼回來的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您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我想皇上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湘城把你給抓來吧！既然你說他是假皇上那他又為何放著好好的皇上不做偏偏要和你三王爺過去不呢！不是自找苦吃嗎？在說了我是和皇上一起壓著你們幾個人進京的你那不成連我這個節度使也是假的不成嗎？”外江本來就是個急性子的人他一聽弦五仙這麼說火不打一處來藤的一下起了起來。
“外大人你誤會了本王的意思是你能是被這假皇上給迷惑了。我可沒有說你是假的。”弦五仙說。
“我說你們該不會真的想某朝篡位吧！”獨孤蒙捷接了一句。
“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說話。”站在弦五仙身邊的紅豆說話了。
“我算什麼東西。我看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獨孤蒙捷反問道。他早在聚仙樓的時候就看出來紅豆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厲鬼所化。
“嗬嗬，本姑娘是四王爺的義女也是郡主。怎麼，那你呢！”紅豆妖媚的上前走了一步。
“紅豆是本王收的義女。”弦五仙毫不委任的說。
“三皇叔您不會不認識侄兒了吧！這麼多年來侄兒可時時刻刻都在掛念著你呢！”三王爺一聽獨孤蒙捷叫他三皇叔不由盯著獨孤蒙捷看了起來。
他用顫顫巍巍的聲音說“你是十皇子。你不死早在15年前就已經和你的母親死在一起了嗎？你不是十皇子，你不是。三王爺的聲音都抖了起來。”
“三皇叔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我卻是李曄的十哥。不過可惜了我沒有死讓您失望了。你設計的那場謀殺我並沒有死被一個高僧給救了。”獨孤蒙捷的眼睛已經有些紅了。“你知道不知道我看著我的母後死在我的麵前我卻毫無救她的辦法。我可是你的親侄兒你都下得了手。”
“我沒有殺你們母子。大家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大家都應該知道十皇子和他的母後早就已經死了這是當年大家目睹的。他絕對不是十皇子。”弦五仙說。
“好，我看你們到底還有什麼話要說。”說著獨孤蒙捷把他的上衣脫掉了在他胸前的胎記上有一顆黃豆大小牡丹花。
這是皇室家族的規矩。凡事皇室家族的孩子在剛剛出生的時候都會有人在他的胎記上刺一朵牡丹花的。而獨孤蒙捷的身上也有就在他那個胎記上端端正正真的刺著一朵嬌豔的紅色玫瑰花。那花好似剛剛盛開一般如真的一般。
“四王爺我想這個東西不會有假的吧！第一，這個規矩隻有每一個皇室家族的人才會知道的。第二，這是祖訓就是死了也不能把這個秘密說出去的。第三，如果三皇叔和四皇叔還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找人來驗一下看看我這是什麼時候刺上去的。”
“原來是十皇子啊！剛才紅豆多有冒犯還請十皇子原諒。”紅豆眨巴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獨孤蒙捷眼疾手快像紅豆的身上打了一張符咒。紅豆沒有想到獨孤蒙捷會突然的襲擊她完全沒有一點的防備，紅豆慘叫了一聲倒在了地上然後變成了一隻凶惡的厲鬼在地上掙紮著。
她是被人用毒藥毒死的，七孔流血死像很難看所以她因為受到了獨孤蒙捷符咒的鎮壓變回了原來的樣子。身上的紅色衣服在她的襯托下顯得異常恐怖。她的頭發已經變得如雪一般的白，眼睛向外突出其他的不為也全都是殷紅的血跡。大堂外站的人又膽小的女子當場就嚇昏了過去。這種情景是青顏沒有想到的。她不知道紅豆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剛才紅豆說的很清楚她是四王爺的義女那她不是人四王爺怎麼解釋呢！您不要說您不知道啊！據我所了解您是在紅豆很小的時候就收留了他。”獨孤蒙捷早在昨天的時候救已經把事情給查清楚了。
弦五仙被獨孤蒙捷問的沒有了話說。
“原來真正的的壞人是他們啊！鬼，這些人居然是鬼。”大堂上的百姓都慌了神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眼前的這個美麗的女子居然是鬼。而且還是個厲鬼。太讓人不敢相信了，大家不由得把目光看向三王爺和四王爺。他們也一定脫不了關係。
“這些事情很蹊蹺啊！我看還是要好好的審理才能清楚。”外江麵無表情的。他雖然是鐵麵無私但是對於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件事情他也是知道一二的，不過他沒有想到這裏麵不止張彤一個不是人，還有鬼。真是可怕啊！
“我是鬼沒有錯，但是我覺得不是壞鬼。我死的時候還是個孩子因是被人給用毒藥給毒死的心裏的怨氣很大得不到投胎，是四王爺救了我四王爺見我那麼小就收留了我。四王爺他是好意啊！”紅豆辯解到。“我紅豆沒有做虧心事，我問心無愧。”
“好個問心。你真的能做到問心無愧嗎？不見得吧！”紅豆聽到這個聲音身體抖了一下。這個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刺耳。好像要穿透她的身體一般。
青顏就在剛才紅豆顯出原形的時候悄悄的離開了。然後從公堂的正門披頭散發的飄了過來。她把自己的臉都用頭發蓋住了。
“你是青顏。不對，你不是青顏青顏已經死了。”紅豆語無倫次的說。
“死了。你看我不是活得好好的，我沒有死。沒有死。我的仇還沒有抱我怎麼能死呢！”青顏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裝作很陰森。
紅豆想起來那天晚上插在青顏肩膀上的兩根銀針確定她已經死了，一定是有人在裝神弄鬼。她是親眼看到當時青顏站的地方有一股還沒有散開的煙霧和那兩根插在青顏肩膀上的銀針的。如果說青顏沒有死她是不會相信的。
“我死了我怎麼不知道？”青顏反問一句。
“那天晚上我用兩根銀針封住了你所有的肢體動作隻要一個時辰你就是死的。所以現在你根本就是死人。“紅豆撕心竭力的喊著她不相信青顏沒有死。這絕對不可能的。“你不要在裝神弄鬼了你可不要忘了鬼是沒有影子的。但是你看你分明就是有影子。你們幾個人我看到底能裝到什麼時候。”紅豆指著李曄幾個人！
“原來是這樣啊！是你把青顏給殺了的。”獨孤蒙捷惆悵到。
紅豆自知說漏了嘴就閉上了嘴巴不說話了。她打算來個死鴨子不怕開水燙。
“來人把紅豆給我壓起來。”外江驚堂木一拍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