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今日就給你最後的機會辯解。”
軒轅無極的話冰冷如霜,可也給了慕容婉一絲生機。
慕容婉跪在地上,急急解釋:“皇上,臣妾自幼時跟隨父母回南音國便再也未見過北堂辰,根本不可能與他有染。自及笄之後,臣妾就嫁入皇宮,十一載年華,出宮次數是五指可數,怎會與那相隔千山萬水的北律國王爺有染?隻要您肯明察,一定會還臣妾清白的!”
軒轅無極冷著一張臉看了一眼李德海。
李德海立馬會意恭身托著木盤行至慕容婉身邊:“皇後娘娘,可看這是否是您的手筆?”
那木盤上托著血書和無數封書信。
慕容婉隻拿起血書指給軒轅無極:“皇上,血書確乃臣妾手筆,可那不過是臣妾為保家人一命,字裏行間未曾半分逾越,隻望北堂辰王爺可念及幼時情分,容我家人在北律國生活而已啊。”
軒轅無極的表情陰冷更甚,他似乎在極力隱忍什麼:“慕容婉,南音國,待你慕容家可薄?”
慕容婉哭著搖頭。
“朕待你慕容家可苛刻?”
慕容婉頓了一下,亦是搖頭。
“那為何要深夜血書囑慕容家連夜出逃?”
為何?
自是為了活命!慕容煙不過略施手段,她便化妖狐轉世,這禍國殃民的罪名怎會不連累慕容家?
可這些話,她不能說,此時若是拉慕容煙下水,隻會更加激怒軒轅無極。
見她猶豫片刻,軒轅無極已拿一口酒水噴在她血書的背後。
沾濕了的裂帛,血書的背後,竟然緩緩顯出一副國防圖!
那是南音國的國防圖,數最高軍事機密!那圖中甚至清晰的刻畫了南音皇宮的結構以及所有的密道!
慕容婉皺眉搖頭!
那不是她畫的,她隻做了血書,裂帛是她衣服上撕下來,背麵什麼都沒有!
可為何,現在卻顯了國防圖?
慕容婉除了搖頭,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辯解。
軒轅無極將血書丟進李德海掌著的燈籠裏,那血書頃刻化為灰燼。
“無話可說?”
“不,不是這樣的,那圖不是臣妾所做......臣妾冤枉......”
軒轅無極冷哼一聲將那封封書信丟在慕容婉的臉上:“瞧瞧吧,朕當真不知朕的皇後,如此擅長吟詩作賦!”
慕容婉不知那書信裏是什麼,急急打開,隻一眼,整個身子都垮了下去。
封封都是辰親啟,婉兒親筆。
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