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重點吧?!!
她臉色漸漸變得鐵青:“您還是把我放下來吧?”
“本王怕地毯髒。”他餘光瞥了一下她的鞋子:“琅白。”
琅白跨門而入,驚見這倆人的姿勢,一張清秀的臉充滿了驚詫。
時沉情頭疼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贏紂麵不改色:“之前要你準備的東西呢?”
琅白都傻了:“在望星閣。”
贏紂頷首,瞥了眼懷中的時沉情:“你的手,攬住我。”
“啊?”
她還沒等反應過來,贏紂突然抱著她一頓衝刺,她驚呼一聲,猛地攔住了他的脖子:“王爺!您?”
“嚇到了?”贏紂帶著她一躍房梁之上,垂下了眸,一本正經的:
“那就抱緊我。”
“???”時沉情一臉驚恐,失去重力的感覺叫她渾身一顫,感覺骨頭都快要散架了,不禁抱得他更緊了些。
贏紂挑起眉梢,眉眼間起了笑意,旋即又消散,愈發加大了自己動作的危險係數,愉快的帶著一臉驚恐的時沉情在房梁上跳來跳去。
剛睡醒的小塵塵聽見了外麵的響動。
他睜著惺忪的睡眼,赤著腳走到了窗邊。
“小世子您醒了!”伴讀杜家的大公子,杜崇欣喜的指著房梁上跳躍的贏紂:“您看,王爺在飛啊。”
小塵塵順著他的手看去,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他爹,他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爹,懷中抱著一個女人在房梁上跳來跳去。
身邊的杜崇感歎道:“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啊,您看王爺笑的多開心啊。”
贏紂餘光瞥見贏塵與杜崇站在窗邊朝他看來,他略作思忖,忽而掌心蘊氣,襲向窗戶。
咣當一聲,兩個娃娃身前的窗戶重重的關上了。
他的追妻之道,可不要被贏塵這小子看見,以免以後有樣學樣,跟曲長笙在房梁上跳來跳去。
不知過了多久,時沉情終於被放下來了。
她也不知道這望星閣有多遠,總之被放下來的時候,腳都軟了。
反觀贏紂,連頭發都沒有亂一點,冷漠的看著她:“過來。”
這是在望星閣的閣樓之上。
這個男人的腦洞果真清奇,不走正常路,反而要給她放在樓頂。
縱然她從前習武的身子也能夠飛天遁地,如今換了一具,這身子嬌弱的那就跟是紙糊的一樣,上上下下感覺幾乎都快要嚇出心髒病。
時沉情驚魂未定的捂著自己的心口說:“咱們下回能走路嗎?我覺得我這雙腿還能掂量著用一用。”
“下回?”贏紂回首,目光莫測的上下打量:“本王怕你髒了本王的院子。”
時沉情:“……”
他推開陽台的門,撲鼻而來就是一股熟悉的清香氣息。
時沉情一怔,這味道,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這是她在安樂國最喜歡的味道,而這卻不是最要緊的,更讓她吃驚的是,是這房間裏麵陳列的東西。
大大小小的精致的盒子。
懸掛的一件有一件精致而又名貴的裙子,一見就價格不菲。
每一件衣衫,都精致得讓她移不開眼,仿佛貼身定做一般,件件都是她喜歡的款式,連尺寸都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