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就走,手腕驟然被人扯住,身子一個回旋,就落在了厲莫善的懷中。
厲莫善一隻胳膊拖著她,身子還微微的向下壓低,模仿了放在那一對兒的姿勢,對著時沉情笑得倜儻:“怎麼樣?有沒有對我心動。”
時沉情一臉厭惡的推開他:“有病。”
厲莫善愣了下,眼中劃過一抹受傷,失笑道:
"哪有你這樣的?人家好不容易來看你的,你也不想著去看人家,瞧見那對情侶情比金堅,我這模樣也不比人家長得差,人家對麵的女子都被撩動得春心蕩漾,你我還都是老夫老妻呢,怎麼還嫌我惡心呢?"
時沉情哼哼兩聲:
“咱們都老夫老妻了,還弄這些虛的做什麼?你抬起屁股我都隻要你要放什麼屁,還在這兒裝?”
厲莫善挑起眉梢,亦步亦趨等在她的身後: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都沒當著你的麵兒放屁,你怎麼就知道了,堂堂一國之君,撒謊最是要不得。”
時沉情犯了個白眼:“啥事兒,說吧。”
厲莫善快走兩步,走到時沉情的身邊,傻乎乎的撓了撓自己的頭:
“這不是想你了麼?準備來看看你,你說這瀾清坊的房間我天天叫人給你收拾,日日盼夜夜盼,都盼不到你人來,所以想來看看你。”
沉情頓住腳步,狐疑的看著他:“沒別的?”
“沒有。”厲莫善麻利的搖了搖頭。
時沉情溫軟了眉眼,仰頭看著他:“既然如此,等我過一陣子得了空就去瀾清坊跟你喝酒。”
“等一陣子還得多久?”
厲莫善抿唇,不大高興的皺著眉:“我多久沒見你了你知道嗎?好不容易摸進來你還要我等,我隻怕我都死了,也等你不來。”
“可是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兒啊。”
“有什麼重要的?”厲莫善冷哼一聲:
“幫贏紂盯著他頭頂的綠帽子綠還是不綠?得了吧,你知道我今日為什麼過來,我就知道贏紂的帽子綠了,所以特意過來想要笑話笑話。”
“……?”沉情抬頭:“你怎麼知道的?”
厲莫善努了努嘴:“還不就是那個林楓,前幾天來我們這兒定了一對手環,純金的,內裏還要刻上澄玉倆字。”
“澄玉?可有什麼說道?”沉情擰眉。
厲莫善歎了一口氣:
“澄玉這名字本不起眼,但是我因為他是贏灝身邊的人,所以我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林楓曾經跟施斐關係走得很近,但兩個人有主仆之別,所以都以書信互訴衷腸,但是又怕被人發現,所以,用了假名來代替。”
厲莫善道:“澄玉,就是林楓給施斐起的小字。後來似乎是被施斐的爹發現了,這倆人也就徹徹底底的斷了聯係,施斐6add47ea也就嫁給了贏紂。”
澄玉?幹淨清透不含雜質的美玉嗎?
沉情眯了眯眼,沒想到林楓這個疙瘩竟然還挺能浪漫的?
“那訂製的單子你還有嗎?”
“當然有啊。”厲莫善不悅地噘著嘴:
“但是你要是想要那個單子的話,你可得來我們坊中才能拿到,我可不能叫你白白拿走啊。今天晚上林楓就去來取,想必明日就能戴在施斐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