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她的舌頭拔下來,看看她以後還能不能管得住這張嘴。”
話音一落,她身邊的幾個家奴,擼起袖子就朝著她走了過來bd5b1a6a。
時沉情眉心一跳,向後退了兩步:
“主子請冷靜,我與您無冤無仇吧。”
“無冤無仇?”
蕭雪意手托下顎:“如果不是你在王妃麵前胡亂說話,王妃又怎會知道我會懷孕??”
時沉情無語:
“但是懷孕這種事情,遲早遲晚王妃會知道的,跟草民又有什麼關係呢?”
房間內默了一默。
杜鵑在一旁收拾著首飾,時沉情擔憂之中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收拾首飾的動作,腦海中還在思索其他。
最終,有人打破了這寂靜。
蕭雪意慵懶的看了看自己鮮紅的丹蔻:
“那就用不著你管了,反正本王妃知道,如果不是你,昨天晚上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事端。”
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她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
“是!”
家奴們應聲而上,時沉情哪能就這麼由著他們把自己給抓起來,轉身就跑。
身後蕭雪意急促的聲音傳來:
“抓住她,別讓她跑了,再驚擾了王爺和王妃!”
時沉情快速的跨過門檻,急匆匆的就往晚風閣的外麵跑去。
利用她熟悉的地形,上上下下將那些蓄意抓住她的家奴耍的團團轉。
身後的家奴從一開始的淡定到後麵發現自己越來越抓不到時沉情後,變得有些惱怒:
“抓住她,快點!!”
時沉情回頭,眼瞧著這幫人快要追上自己的時候,身子猛的撞上了什麼東西,向後仰,一屁股跌到了地上。
痛苦的揉揉自己跌的疼的屁股,她倒吸著冷氣,抬了頭。
入目是藏藍色的長衫,上麵繡著繁瑣的金色花紋,纖塵不染的墨色長靴,滾著金邊,剛好就站到她的麵前。
與此同時,在時沉情左前方傳來了不悅的斥責:
“長不長眼睛啊,竟然敢撞到王爺的身上。”
她心裏咯噔一聲。
果然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種時候,她竟然撞在了贏灝的身上。
這對奸夫淫婦,可不就要算她罪加一等?
她腦海中反複思索著對策,匆忙屈膝跪地:
“草民有罪,衝撞了王爺,還望王爺恕罪。”
她能感覺到一種頗有壓力的目光朝她投遞過來。
似乎將她從上至下打量了個遍,最後熟悉的男音緩緩開口:
“這不是王妃房中的犯人嗎?她怎麼會在這裏。”
時沉情心裏緊了緊,剛想了措辭說話。
而身後蕭雪意的家奴氣喘徐徐的走了上來:
“見過王爺,這罪犯是被我們蕭主子請到屋子裏說話的,但這罪犯說話不中聽,衝撞了主子,本想拉她回去受罰的。”
贏灝挑起眉梢,輕聲問:
“你們主子傳她說話做什麼?”
那家奴哽住,一時答不出個所以然。
時沉情咬了咬牙,抬頭,神色謹慎:
“啟稟王爺,蕭王妃是想要切掉草民的舌頭。”
贏灝神情略有些驚訝,不過也隻是一瞬,他的神色又恢複嚴謹:
“怎麼?她說了什麼話惹你們主子不高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