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哼了一聲,摟著他的脖子道:“為了防止你去殘害別的女性同胞,我就暫且收了你,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許君與輕輕笑出了聲,“這是要舍身取義嗎?”
“誰讓我長了一顆行俠仗義的心呢?”
“恩。倒是一顆玲瓏心。”
“謝謝誇獎。”
蘇暖在這邊洋洋得意,許君與卻笑著就著兩個人的姿勢將蘇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蘇暖下意識地摟緊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一臉防備地看著他。
“你要幹什麼?”
許君與但笑不語,托著她的屁股一路走到病房門口,在蘇暖完全不明所以的時候,隻聽“哢嚓”一聲響,房間門落了鎖。
蘇暖瞬間有些頭皮發麻,再一次不安地問道:“你想要幹嘛?”
許君與卻轉身,走到病床邊,直接將蘇暖放到了病床上。
蘇暖馬上覺得不對勁,翻身就要從床上逃開,結果連身都沒有翻,身上一重,許君與便朝著蘇暖壓了過來。
準確無誤地鎖住了她所有逃跑的路線、
“跑什麼?不是有一顆行俠仗義的玲瓏心嗎?俠女哪有動不動就逃跑的道理?不如我們現在就嚐試一下什麼是真正的‘舍身取義’好了……”
“現在?……現在不合適!在……在下現在身負重傷,等傷好之後,我們再慢慢切磋……”
許君與低頭在她的鼻尖上輕輕吻了一下,輕笑道:“行俠仗義的時候,別人可不管你受沒受傷,等到你傷好之後?……嗬嗬,哪兒有那麼好的事情?”
“唔……”
許君與說完之後,再也沒有給蘇暖任何說話的機會,與此同時,也俯身吻住了蘇暖的唇、
“許……唔嗯……”
蘇暖想要挽回什麼,結果在說話的時候,恰好給了許君與更近一步的機會侵犯她。
蘇暖整個人一個激靈,心裏直呼完蛋。
看來今天貌似跑不掉了。
仔細想想,先前去滑雪之前,他們兩個就有幾天的空窗期,後來滑雪幹脆腦震蕩,之後就是現在,目前位置,他們之間,也有半個多月的時間沒有在一起了。
有時候,她自己看著許君與也隱晦的有一種想……想要擁抱他的感覺。
瞧瞧這叫什麼來著……
食髓知味吧!
這女人,真不能破戒!
這種事情哪有純粹的都說男人們色想天開啊,女人也不例外好嗎?
不過她不是男人,也許男人們在這方麵可能比女人想要的更多也說不定。
不過看到許君與這幾天,一開始幾天她倒是沒有發現什麼,不過現在。
她的傷勢剛剛開始好轉沒幾天,這許君與就開始對她毛手毛腳,而且今天這架勢,顯然這是忍到極點了。
而她,跟許君與同樣的空窗期,半個多月……
她特麼又不是性冷淡,本來許君與有時候就是什麼都不做她看著就冷不丁想撲倒他,現在被他抱在懷裏,這樣不遮掩的撩撥,她怎麼能受得了?
剛剛說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