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上方傳過來。
男人抬起頭去向上望去,隻見到一個人正在用一種怪異的姿勢跨坐在樹杈上。
這個用怪異姿勢跨坐在樹杈上的人正是墨羽。
“你是誰?”
男人問道。
“那你又是誰?”
墨羽像是鬧著玩的反問道。
“我叫隼風,你呢?”
男人……哦不,隼風倒是很直白的回答了墨羽的問題。
墨羽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直接的就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在他看來自己這種挑釁意味十足的語言,他應該一上來就對自己大打出手才是。
況且自己也已經準備好了戰鬥,沒有想到這句話到底應該怎麼應對,心思念轉之下,索性也就懶得去想其他的理由,直接明明白白的說了出來:“我叫墨羽……”
“墨羽……”隼風眉頭皺了起來,“我好像在哪個地方聽說過你這個名字。”
“聽說過也就聽說過吧,反正我也不是什麼有名的人,或許也隻是一個重名重姓的人而已。”墨羽目光向遠方眺望了一下,感覺到那個戰鬥力強悍的女人此時此刻應該走到了一定遠的距離,這才從樹上跳了下來,道:“不過名字都沒什麼作用,我來到這裏是打算和你交一個朋友,而且想要說明一下——這一頭銀鱗爆甲獸,是我的!”
“你說你的就是你的?”隼風下意識的反問道,他此時此刻也看得出來,麵前的這個人的男子並不是打算要和自己交朋友的。
所謂的交朋友也隻不過是想要對自己說,他來到這裏,目標並不是為了自己。
“沒辦法,我沒有其他的證據,所以我隻能夠說他是我的。”墨羽看了一眼銀鱗爆甲獸。
現在的銀鱗爆甲獸被打的樣子可謂是淒慘無比,連他身上那些如同穿山甲一樣的銀色鱗片都已經被打掉了不少,火藥味兒可比之前與自己戰鬥的時候濃了十幾倍。
看這個淒慘的樣子,估計他身上的骨頭也應該已經斷了四五成,否則的話,妖獸憑借著自己強悍的身體,此時此刻應該不會被打成這一副癱軟的樣子才對。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頭銀鱗爆甲獸被打成了這樣一副淒慘的模樣,墨羽先前戰鬥時所留下的痕跡,此時此刻都已經被新的傷痕全部遮蓋,墨羽也沒有辦法拿出證據來證明這銀鱗爆甲獸就是自己的。
早知道之前戰鬥的時候就想辦法多造成一點傷痕了。就隻是盯著了其中已經報道完畢的幾個地方打,難怪這傷痕會議被掩蓋的這樣完全。
而且……看樣子他身上這些鱗甲脫落的地方,就是就是自己先前戰鬥的時候專門針對的那一些地方。
否則的話,就算是先前的那個女人出手再狠,也沒有辦法將防禦力如此強大的銀鱗爆甲獸堅韌的鱗片打掉。
“既然你說這個銀鱗爆甲獸是你的,那麼先前你為什麼不站出來說這東西是你的,偏偏在我們將它打到的時候,你跳了出來,口口聲聲說這個東西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