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袍提酒而來,另一隻手提著一個箱子。
無人能夠擋得住他,也沒有人敢攔他。
走入大院,所有人都看著這個最年輕的將星,目光中都多了不同的意味。
陳白袍朗聲道:“天武九部陳白袍,前來祝壽!”
話音一落,他將箱子打開往地上一扔,三個首級滾落在地。
在場也有不少女眷,尖叫一聲,立刻縮到人群後麵。而清流的大人物,還有一些前來拜壽的頗有能量的大人物們,麵色微微一沉。
“陳白袍,今日是王半聖生辰,你來此搗亂,什麼意思?大喜日子,就是天大的矛盾,這麼做是不是過了?不僅無禮,而且無恥!”說話之人是一名中年人,穿著複古長袍,氣質極為儒雅。
清流之中分為五支,分別是文、書、禮、玄、史,五支各有魁首。這中年人年紀不大,卻是清流的禮魁。之所以能夠封魁首,是因為曾經寫文章抨擊華夏外交,倡導複興華夏禮學,以禮興國。
說起來高大上,實際上就是一味的崇洋媚外,假借國學培養國人奴性。
曾參加一次國際文化交流中,一位對華不友好的極端分子發表侮辱華夏的言論。當時一位華夏大學生據理力爭,讓那名極端分子下不來台。結果這位禮魁大為惱火,現場諷刺這位大學生不知禮,不懂禮儀大邦的氣度。
甚至後來回國之後帶節奏,施壓那位大學生所在學校將其開除。據說那名大學生,一氣之下休學回家種菜去了。
那次事情讓這位禮魁被不少國人唾罵,他卻借此在國際舞台上大放異彩,如今他的跟隨者不少,基本上和他一個腔調。
甚至國際某大國遭遇颶風襲擊,他號召大家捐出家產相助,展現所謂的華夏擔當。而當華夏遭遇天災人禍的時候,他反而暗中搗亂,指責官方應該依靠自己力量抗災,不能接受老百姓捐款。
尤其是他經常誇讚發達國家是傳說中的烏托邦,把國外誇上了天。當然這也是清流的慣用伎倆,把外國當親爹。
禮魁正要以他那套禮儀來教訓陳白袍,陳白袍索性拔劍,指著對方道:“我這個人不喜歡和狗奴才說話,你再廢話一句,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
禮魁被氣的不輕,他如今的身份,可以說清流中的大家了,到國外講課,四處講學,儼然是人上人的身份。陳白袍如此蔑視他,他哪裏能忍。
聽到陳白袍的話,他冷笑一聲:“天武九部就是這種素質,有種你就試試看。”
禮魁的話音還沒有落下,陳白袍手中的將軍劍猛然揮出。
這位清流大人物頓時倒在地上,捂著嘴巴慘叫出來,鮮血從他指縫裏麵滲出。
在場之人頓時紛紛向後退了一步,他們沒有想到,陳白袍說動手就動手,真是一點都不含糊。
陳白袍手持將軍劍斜指地麵,劍身上的鮮血緩緩順著劍鋒滴落:“我這個人不說虛的,今天有不怕死的擋我的事,我就一個一個的處理。反正今天人來的全,你們不怕死我也不怕埋。”
眾人紛紛膽寒,一時之間,都生出了莫名的恐懼。
而王青山在王明陽的攙扶下緩緩走了出來,王青山看著手持將軍劍的陳白袍,他目光微微一凝:“陳將星好大的本事,恃強淩弱,讓人大開眼界。”
陳白袍針鋒相對:“少跟我陰陽怪調,王青山你給我睜大眼睛看看,地上三枚首級你可認識?”
王青山目光掃過,繼而露出冷笑:“認識又怎麼樣,不認識又怎麼樣?”
“今天你認識也好,不認識也好,你都要跟我走一趟。”
陳白袍絲毫沒有給對方留有餘地,“你要是想要過大壽,去天武九部,本將親自陪你過壽。”
王青山瞳孔微微一縮:“我若是不願意去呢?”
陳白袍的將軍劍指著對方:“我不是請,而是命令你跟我一起。今天你不去,也好辦,這壽宴不用擺了,一周以後直接過頭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