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夫作為安全中心理事長,聖甲騎士統領,具有一定的威信。他在後麵壓陣,避免了混亂搶功的情況出現,畢竟就算這些人再能搶,也沒有一個人能夠搶得過阿瑟夫。
外麵是聖甲騎士的各小隊隊長以及成員,他們都是望眼欲穿地看著山洞。他們大多數人都知道,這次功勞估計自己也隻能喝到一點水了。
每次都是這樣,阿瑟夫一個人吃肉,四大副統領帶著心腹隊長喝湯,剩下的人隻能吃點帶有油腥的刷鍋水了。
這也逼得他們有時候實在沒有功勞可搶,就順手幹掉一些平民,暗中宰兩個俘虜,全部充當功勳點了,出來一趟怎麼說也不能走空啊。
這就是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了。
阿瑟夫壓陣,帶著吃肉喝湯群眾殺入了洞穴。
這個洞穴並不深,阿瑟夫等人深入十多分鍾之後,就豁然開朗。有一片寬闊的所在,出人意料的是,這個洞穴到此為止,並沒有任何出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洞穴之中,一個靠在巨石上的男人。
阿瑟夫等人不僅帶著手電筒,而且帶著探險用的熒光棒。此刻將熒光棒點亮之後,扔在了地上,十幾個熒光棒把洞穴內部照的綠油油的。
陳白袍靠在巨石之上,他身上的傷口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封住了,鮮血沒有再流,隻是微微滲透。他身上的衣服,早就成為了血衣。
他隻能依靠巨石而立,目光卻平靜如水。
接觸到陳白袍平靜的目光,阿瑟夫還有點心悸,不過此刻怎麼看,自己的贏麵都是最大。他站在眾人身後,眯著眼睛道:“東皇,你現在已經窮途末路了,還不認命?”
陳白袍並沒有看任何人,他微微抬頭看著虛空:“來到歐羅巴洲之後,一直都在戰鬥,這次終於有機會休息一段時間了。”
阿瑟夫笑了,繼而口吻陰森至極:“你還休息一段時間,你是要永遠休眠了。難道,你認為我是來抓你的,我來是要你的命的。你殺了我修羅營上萬精銳,不把你扒皮拆骨,難解我心頭之恨。”
聽了這個話,陳白袍這才緩緩低下頭,平視著阿瑟夫:“我念的書不多,但是我懂一個規矩,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修羅訓練營的覆滅,你要承擔責任。但凡你守點規矩,把我那些兄弟的性命留住,便是一換十,我也在所不惜。可是,你把事情做的太過了。”
阿瑟夫怒了:“是誰做的太過了,玄武軍那幫人渣,也能和我安全中心精銳相提並論?那種垃圾死了也就死了,大不了我拿資源賠給你。但是你殺了我安全中心的精銳,哪怕隻有一名,你都是天大的罪過。”
陳白袍見慣了這些人的嘴臉,包括修羅訓練營也是這個情況。宙斯帶領他們的手下,可以肆意虐殺地底監獄的任何一層犯人。可是隻要有犯人反抗,那麼麵對的就是一麵倒的血洗。
這個阿瑟夫就是更是如此了,原本是他先招惹的陳白袍。可是當陳白袍把他心腹抓住的時候,他就要求和解。
他們的道理就是,你踩我可以,但是你如果你要踩我那就是大逆不道了。
麵對這些人的嘴臉,陳白袍淡然一笑:“這麼大的罪過,你要把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