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一次我猜對了,大家都善意的笑著,等待著我所說的懲罰。我有些不好意思。大家這樣圍觀我,讓我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
我就隨便點了一個人說:“你就*你旁邊的那個兄弟吧。”
這樣的話讓所有人都大笑起來。他們沒想到我這麼有趣。
“對,*他!*他!”
大家起哄著。那兩個被點名的人隻好執行。那個被點名的人上前親了那個男的一口。
那個男的是惡心的說著:“哎呀媽呀,受不了了。”
看到他那搞笑的樣子我,我又笑了起來。可是一轉頭。卻發現司皓晨在看我。我一哆嗦。就不再笑了。
這一天晚上玩到很晚。司皓晨猜對了好幾次,弄得我有些驚詫,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厲害。但是好幾次我都發現他的目光看向我,好像要讓我遵從他的要求。這讓我真的很恐慌,幸虧最後他還是放過了我。
我們上車的時候。韓書朋就已經先回去睡了。然後約好了等到明天我們就可以一起去找他,他給我們做一個全麵的檢查。他一說檢查我的心又開始懸著。如果真的檢查的話,會不會把我一直服用避孕藥的事情也給檢查出來呢?那我應該怎麼辦?這讓我有些憂心重重。臉上的笑意也不見了。
司皓晨喝了些酒,就找了代駕。我們兩個人並排坐在車上,一句話都沒說。
但是我憂慮的樣子好像被他看到了似的,他突然來了句:“你說你整天做出這副樣子來,好像跟個怨婦似的,難道我沒有*你嗎?”
我無法想象這樣輕佻的話就讓他這樣輕飄飄的說了出來,整個人的臉都爆紅了。但是我偏過頭去,不再看他,無論他怎麼說話,我都忘不了當初他給我的傷害,我在內心一直提醒著自己,不要再陷進去了,現在我們的狀態就很好很好了。
司皓晨見我沒接話,可能也不想繼續了。接著車裏又寂靜了下來,我的頭有些昏沉,可能今天受到的驚嚇太多了,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沒想到一睡醒就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我發現自己正在掛點滴,身邊管家還在陪著我。他見我醒了:“說著太太,您終於醒了,剛才醫生剛走,希望您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有些茫然:“我怎麼了?”
管家一字一句說著:“您又發燒了。”
我可以聽出他語氣裏麵的不耐煩,而且我也明白,畢竟最近一段時間為了備孕,我已經按照醫生說的那些東西做了,管家是負責照顧我的,但是我還是生病了,這不就說明他照顧不力嗎?
我沒說話,看著點滴快掛完了,我有些餓了就對她說:“你能給我拿一些吃的嗎?”
他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好的,我這就去給您拿。”
我又躺下了,灰灰突然撲了過來,我摸了摸它的毛,終於笑了一下:“怎麼啦。”
它用舌頭舔我的臉,我一點都不覺得惡心,反而覺得很親密,使勁把頭埋在他的毛毛裏,整個人都覺得心情好了很多。
這時候我一抬頭,正好看見了,站在門邊的司皓晨。他麵無表情,我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但是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我隻好擠出一個笑容來對他說了一句:“回來這麼早啊。”
他點了點頭說:“今天我給你請了病假,但是工資得扣。”
我一怔,都忘了自己還要上班的事情了,於是我也就苦笑了一下:“好的。”
他又看了我一眼,端了咖啡去書房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爺爺突然打電話過來了,我一看是爺爺的來電,有些緊張,怕他聽出來我的虛弱。
爺爺很是爽朗的說:“青翡怎麼不來玩兒了?爺爺還想讓你陪我下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