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皓晨卻說道:“這是在家裏,你就是我老婆,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沒聽到嗎?”
大男子主義在他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我偏就坐在那裏。可是他的態度也擺明了,就是隻要我坐在那裏。他就不跟他們談。這樣空氣一下子變得寂靜了,管家上茶的時候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差點沒把茶杯摔了。
我最後看了看。司皓晨的態度已經擺明了。隻要我在。他就不談。
這副非要讓我離開的樣子也讓我無奈了。隻好起身對他說:“請你不要做傷害我爸媽的事情。”
他點了點頭,很是篤定地說:“不會的。”
這表情太過隨意,我很是懷疑他話裏的真實性。但是現在也沒辦法了,主動權掌握在他在手上。他想做什麼我也無可奈何,我隻好上樓去了。
幸虧這幾天灰灰被管家養的不錯。果然我的地位在家裏提高了。連灰灰的地位也可以提高了,他吃的毛發發亮。眼睛也更有靈氣了,我上去以後。跟他玩兒了好一會兒。每次跟他玩我可以忘記所有的煩惱,我想以後無論我走到哪裏。一定要帶著他,他就是我最好的夥伴。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管家就派人來敲門,告訴我司皓晨讓我下去吃飯,我一想就知道他們已經談完了,但是具體談的是什麼事情誰我並不知道。但我總是有一種預感,這件事情肯定跟我的父親有關。
其實對他們的那種行為我在剛開始的傷心過後,現在已經漸漸想開了,重男輕女的思想在我們家又不是一時間就可以消除的,他們更加疼愛我的弟弟,我已經習以為常。現在再說這些矯情的話,反而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反正我已經從他們家脫離出來了,他們並不是我的親生父母,也不應該永遠用親情那一套來說服我。
下了樓吃飯的時候,司皓晨對我說:“這幾天爺爺不太開心。那邊女醫生說你是不易懷孕的體質,他讓我陪你過兩天再去做一個全身性的檢查,看看這種病能不能治。”
我本來拿著筷子是要夾菜吃的,被他一說手都哆嗦了一下,他看到我的樣子,一副嫌棄的樣子:“你害怕什麼,我是在跟你說關於我們的行程安排。”
我把慌亂深深地埋在心裏,這才微笑著說道:“好,我聽你的。”
但是心裏的恐慌卻讓我有些食不下咽,他看我吃不下飯,也放下了筷子,看上去很不耐煩的模樣:“你到底對我有什麼意見?跟我一起吃飯,連飯都吃不下了?”
我連忙搖頭說道:“沒有,我就是不餓。”
“韓青翡,你別騙我了,這一天沒吃飯了,還不餓?”
我真的無話可說了,就坐在那裏,有些不知道該做什麼,低低地吃起了米飯。
他給我夾了好幾筷子菜,說著:“這些必須給我吃完,不為自己也為了孩子。”
他一說孩子,我在心裏慌亂更甚了,而且我想起來,我今天竟然沒有吃避孕藥,這讓我吃飯的速度更快了。必須得吃完,快去吃避孕藥,要不然被他發現了的話,肯定又是一場浩劫。他看我吃飯快了,這才好像滿意了似的。
我先他一步吃完,說著:“那我就先去上樓了,你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