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那時候不是又很有老油田想要騷擾我,幸虧司皓晨出現救了我一次嗎?
“我姑丈說了。隻要聯合其他企業的力量一起對抗你,就根本不需要再看你司皓晨的臉色。”吳少還有些洋洋得意。
我不由得深深歎氣。這個吳少還真不是做生意的料,竟然把長輩們謀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了出來。
這種智商的人。也有資格對我指指點點,嗬嗬,未免有些太搞笑了。
不知道司皓晨是不是也想到了這一點。他也忍俊不禁的譏笑了起來。“原來你很上次的那些老賴。是認識的。嗬,當真蛇鼠一窩。”
他剛才整理好的袖口在此刻不知道為何忽而解了下來,放進了口袋。“不過你們如此重視我司皓晨,倒是讓我。受寵若驚。”
司皓晨的眼神似笑非笑,流露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漠。
“司皓晨!你!”
吳少鬆了鬆牙口。他拭去了嘴角邊的血跡。眼神狠厲,“豈有此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吧,吳少抄起了一旁的象牙雕刻裝飾品。說時遲那時快的舉起來,往司皓晨身上狠狠的砸去!
但司皓晨反應迅速。敏捷得到一揮手就用那堅若鋼鐵一般的手臂擋住了。
吳少的進攻也如狼似虎,我在一旁看得心髒不由得加速的砰砰直跳,心底卻告訴自己,不用擔心,那些人根本不是司皓晨的對手。
吳少惱羞成怒,將那笨重的象牙雕塑扔到了一遍揮起了拳頭往是司皓晨的側臉招呼而去。
我不知為何竟有些心驚肉跳,緊緊的抓著手中的杯子。
司皓晨完全站在主導地位,不緊不慢地躲避著,繼而在吳少象牙雕塑襲擊失敗之後,張開手掌包住了吳少的拳頭。
吳少的眸子裏閃過一絲驚恐,司皓晨的嘴唇冷傲的勾起,爾後反手將吳少的手臂反轉到了肩膀後,一氣嗬成的將他往一邊再次狠狠的一推!
好不痛快!我的心也才放下。
再次摔倒一邊的吳少再次碰倒了一邊的東西,引起了*的聒噪的聲音。
“我最後說一遍,誰要是再詆毀傅青翡,再有跟傅青翡過不去的,下場,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
簡而言之,隻不過是一個小警告罷了,有膽子大的就放馬過來。
這下可這真的沒有人敢去扶吳少了。
吳少摔得腰酸背痛,他的五官都因為扭到碰到而扭曲了起來,他死死的等著司皓晨,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卻因為臉上的肌肉酸痛,他不得不捂著臉。
司皓晨便那樣居高臨下的盯著吳少看,吳少指著司皓晨的鼻子,罵罵咧咧,“算你狠,司皓晨,算你狠!扶我起來!”
說罷,身邊這才有人敢過去將吳少扶起來。
吳少站起了身子,爾後一腳將那礙事的茶幾踢翻,然後一堆人浩浩蕩蕩的離去。
珈藍苑這才安靜了下來幾分。
“小姐,人都走了,隻剩司先生在了。”傭人在我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說。
司皓晨在這裏又如何,說得好似……這個世界上就剩下他一個男人,我非得選他不成。
我正欲轉身走回房間裏,卻被司皓晨給叫住了。
“傅青翡,你就這麼對我?”
這句話的意味不明,因為司皓晨不帶任何的感情吐出這句話。
我的身子一僵,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件事情。
是指他現在來了我不招呼他,還是指前天的大雨滂沱裏,我與他之間的相互決絕。
我沉了沉氣,深呼吸一口氣,轉身下了樓,走到了麵前。
不穿高跟鞋的我,站在司皓晨的麵前根本就沒法比,他比我高出了一個半頭,讓我不得不仰視他,可這樣仰視又似的我在與他的對話中我處於劣勢。
那天我撕心裂肺的想要解釋,他沒有給我機會。
現在麵對麵了,我倒是不想跟他墨跡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