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司皓晨現在攤牌了,她是真的害怕,是真的想要乞求要回司皓晨的愛了。但一切,終究是物是人非。不複存在了。
聶家萱看向司皓晨的眼神都變了,感覺她像在看一個瘋子似的。
“你走吧。我頭很痛。”司皓晨表示不願意再搭理她了。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接著就轉身往病房門口的方向,也就是我正在站著的方向走來。
我暗暗替自己抹了把汗。不斷告訴自己。我是剛來的我什麼也沒聽到。於是我還偏了偏頭。
本以為聶家萱會像以往那樣先對著我冷嘲熱諷一番再離開。可是她隻是冷冷地瞪了我一眼便離開了。
隻是她的背影也顯得有些孤絕。
我還站在病房門口,在考量司皓晨對聶家萱說的那段關於我的話,自然而然的就停頓在原位置。
待我反應過來時。我才發現司皓晨已經在病房裏麵盯著我很久了。我才想起聶家萱走的時候把病房門也打開了,我就這樣一直尷尬地暴露在司皓晨麵前。
看來他是發現我偷聽了他和聶家萱的對話了。
我碰巧對上了他的目光。起初他看到我的時候還有點驚訝,然後變成了驚喜。因為我看出來了他的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司皓晨。司皓晨終於意識到我的不對勁了,也把他的笑容給收了起來。
我猜他應該知道我的顧慮。所以他隻是朝我張了張口,想對我說些什麼隻是我並不想聽。也不想在這裏逗留。我知道他肯定會想和我解釋或者闡述什麼,我還沒有理清楚自己的思緒。不想那麼快麵對他。
我轉身走之前看了他一眼,他的神情變得難過了,但我還是決絕的轉身走了……
珈藍苑。
回到珈藍苑也已經很晚了,阿黃在家門口候著我,看到我的身影便衝我直搖尾巴,激動的不行。我一把抱起阿黃,一邊摸著阿黃的小腦袋一邊走回房子。
我整個人陷進沙發裏,阿黃也陪我一起坐著,它仿佛能感受到我的不快樂,一直用它那毛茸茸的腦門蹭我的手臂,像是在安慰我不要難過了,還有它在。
我不斷地回想著司皓晨以及聶家萱在病房裏的對話,司皓晨為什麼會說當初對我做的傷害我的事情隻是因為想讓我遠離他的身邊,隻因為在他身邊帶著很危險。
我其實覺得司皓晨這樣說對於我來說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我是一個人,是他曾今的妻子,為何他說讓我走就走讓我留就留,我是人,我不是一個貨物。
我有自己選擇生活的權利,現在我的生活已經被司皓晨那自以為的狂大而攪亂得一塌糊塗,這又像什麼話?
他帶給我的傷害就算被他彌補成功了又如何,傷好了不是還有疤痕在嗎?這都是不可磨滅的痕跡,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求不得我的原諒。
我突然覺得我的生活很無趣,連婚姻都是經過計算才得來的,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我的心裏隻有傅青翡一個人。”這是司皓晨說的話中最讓我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