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眼淚已經猝不及防的掉落了出來,我已經顧不得其他的了。隻知道自己疼得大喊。醫生很快就給我打了麻醉,之後我的意識漸漸渙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時。我一呼吸就能聞到滿腔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沒有在做夢,我還在醫院裏。
母性縱使我在醒過來之後的幾秒之內迅速的反應過來。伸出了麻醉藥效才剛過仍有些無力的手覆上了自己的小腹。
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已經變小了,心還是咯噔的一跳。
就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了。一堆人湧了進來。是醫生和護士們。生還有婦女協會的人也一起進來了病房。
“傅小姐。你現在感覺還好嗎?”婦女協會的工作人員關切的說道。
我舔了舔嘴唇,點了點頭。
醫生拿著我的病曆本,一臉的嚴肅。“傅小姐,我問你的話。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您在自己離開了醫院後是否發生過車禍?因為我們在您的身上發現了疑似車禍的痕跡。”
我知道這些都瞞不過醫生,隻好點了點頭。
看到我一點頭。隔壁婦女協會的人情緒開始激動起來。
“傅小姐。我們之前已經跟你說過了,你是一個孕婦。又孤身一人,萬一有什麼突發事故。誰來照料你?現在不僅僅是你突然早產了,而且你還出了車禍。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要采取強硬的手段了。我們必須要通知到孩子的爸爸,這是他的責任!”
麵對婦女協會人員的情緒激動,我顯得更無奈且還有些詫異。
通知孩子的爸爸,他們有辦法通知嗎?這麼說,他們知道我孩子的爸爸是誰?
“傅小姐,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請提供您的身份資料給我,這樣我們就能很快的查出孩子父親的信息,以讓我們盡快通知他。”
她們想讓我提供信息,可是,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我也給不了她們。
見我沒有反應,那些工作人員再次糾纏,“傅小姐,如果你堅持不給我們提供信息的話,我們也可以立刻打電話到大使館裏去,同樣能找到信息,隻是要走到這一步,於你我都不好。”
我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但是我卻什麼也解釋不了。現在不僅僅是她們想要知道孩子父親是誰,連我自己都想要知道。
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情況之下,醫院的病房裏忽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讓我覺得莫名的安心--------“勞煩大家就不要再逼傅小姐。”
我循聲望去,隻見是西裝革履的戴書澤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他站在了病房的門口,好似一個騎士一般的忽然空降來拯救我的似的。
戴書澤的出現讓我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因為我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資料應該是在我隨身的包包裏的,就是車禍那天戴夫人給回我的那個包,但奈何包放在戴家,戴書澤出現了應該也能幫我證實我的話。
我感到寬心,戴書澤走過來,先確認了我的情況是平安無事之後,他再詢問了護士嬰兒的情況的之後,便轉身對著那些婦女協會的人脫帽鞠躬。
“實在是抱歉,青翡讓你們擔心了,但是,她不是沒人照看的,我現在是傅青翡小姐,也就是該孕婦的看護者,鄙姓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