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害怕,生怕自己會傷及那個男人的要害,畢竟那板凳的棱角還真的挺*的。這樣敲下去,我擔心這樣我就變成殺人凶手了。
“砸得好。我隻怕你下手還不夠重,砸死這個跟蹤狂才算好。看他把你都嚇成什麼樣了。”
“戴夫人……”我決意把事情說出來,不是想得到這樣的結果的……我頓時後悔說出口。
“一會兒書澤回來,我就跟他說說吧。讓他加快進程你們趕緊收拾行李即日提前出國。這個男人站在在M國。你們到時候出了國。也算是避一避風頭。。”
戴夫人提出了解決方案。這個辦法聽似穩穩當當,卻好像,有那麼一絲……倉促?
這麼多人圍著看。應該會有人他叫救護車的吧?
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卻開始反思起自己是不是太容易擔驚受怕。有些草木皆兵了?
或許,那個男人要找我。說不定真的是有什麼糾葛。不一定是壞的呢?
也許過去我欠了他錢,走或許。我是不是拿了他什麼重要的東西?因為他的眼睛裏好似沒有什麼殺氣與恨意,那應該不是我的仇家吧?
現在我把人家敲暈了才肯靜下心來思考是不是誤會別人了。我不禁覺得自己做錯了,甚至有想要對那個男人親口說對不起的衝動……
但很快的。戴夫人把這件事跟戴書澤提及了,戴書澤的神情嚴肅,毫不猶豫的也讚同了戴夫人的想法,通知了公司那邊趕緊隨便加快工作進程。
“公司那邊還需要我處理一些事情,大概就是這幾天就能搞定的了,一弄好,就帶你出國,如果那個男人找上門來,也不擔心他能奈你何。”
戴書澤鄭重其事的對著我說道,讓我隻得順從地點了點頭。
我的心,無法取得片刻的安寧。
因為這個突發事件,原本要兩個星期才能處理好的出國事宜,被戴書澤安排擠壓到了一個星期以內就要弄好。
一整天下來幾乎看不到戴書澤的身影了,因為的內心強烈的不安,甚至想對戴書澤說要不然就算了,其實並不著急的,不想累著他。
但是奈何這次戴夫人和戴書澤兩人同氣連枝了,我不敢多一句言語。這裏畢竟是戴家。
我這般的封閉自己,隻會越想越鑽牛角尖。
小星星需要做初生嬰兒檢查,我帶著他做完了檢查以後,再次經過了塞爾廣場。
塞爾廣場是一如既往的熱鬧,看起來就好似從未經曆過什麼打擊與不好的事情。
我懷抱著小星星,再次走進了這個廣場。
或許,如果那個男人堅持要找到我,盡管被我砸暈了,說不定還在呢?我……說聲對不起也好吧?
我念想著,如果那個男人堅持不懈要找到我,說不定,他現在還在塞爾廣場呢?我興許能給他一次好好跟我說話的機會,也給自己一個跟他道歉的機會。
小星星在我的懷裏張牙舞爪的,似乎看到了這片不一樣的美麗的天空。
塞爾廣場再次熱絡起來,在廣場上漂浮著浪漫而夢幻的泡泡,看起來就像是電影裏的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