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禮服布料讓我的月幾月夫貼在那冰涼的牆壁上,不由得起了雞皮疙瘩,恐懼的程度再上一層。
“你……”
司皓晨的呼吸離我越來越近。我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灼熱,但一點兒也不亂。好似他經常做這種輕薄的事情,已經輕車熟路了。
“我怎麼。不喜歡我這麼碰你嗎?”司皓晨的呼吸盡數噴灑在我的脖子上,“我以為,你已經習慣了。”
什麼?
司皓晨的這句話頓時讓我的臉發燙得厲害。我能聽到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的跳動著。幾乎要跳出來了。
司皓晨的手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的情況下。肆無忌憚的覆上了我的腰肢。而我不自然地下意識的想要甩開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卻紋絲不動地一直待在我的腰間,硬是扒都扒不。
反倒弄得我自己因此有些狼狽。氣喘籲籲不說,心跳因此更加快了幾分。
“司皓晨。你夠了嗎?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把手拿開。我就……”
“你就怎麼樣?”司皓晨的薄唇幾乎要逼近我的臉頰。讓我惱羞成怒,然而他卻比我還生氣。“你就跟戴書澤告狀?讓他來幫你?嗬嗬,傅青翡。你不要告訴你,你逃了這些天。就是為了勾搭那個戴書澤!”
“我沒有勾搭他!況且,我是你是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你是我什麼人?”我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
“你問我?”司皓晨忽然扯了扯嘴角,發出了冷冷的笑容,“我是誰你忘了?傅青翡,你是任性過頭了,還是弱智了?你看清楚我是你的誰!”
他的字句就好像是一根根尖銳的針狠狠的刺在我的心髒上,針針見血。
可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痛得這般的令人感到窒息。
就在我意識有些混亂的時候,司皓晨的手突然快動作得移到我的小腹上,並且來回摩挲了好幾遍,像是在確認著什麼似的,下一秒聲音大如雷霆。
“你的肚子怎麼會那麼平坦,你肚子裏的寶寶呢?”說完,司皓晨還不作罷,那大掌繼續確認著我的肚子裏是否有寶寶的存在,倏然整個人又開始激動起來。
“傅青翡,說話,你啞巴了嗎?我問你寶寶去哪裏了?”司皓晨低低的嘶吼著,就像是一頭獅子似的對著*著怒火。
我微微一怔,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清楚我曾經是一個孕婦,張口就問我肚子裏的寶寶去哪裏了。
這讓我感覺到自己的事情已經被人透析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司皓晨已經對我的事跡、行蹤了如指掌,但我卻對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都不知道。
現在我隻知道,司皓晨就是一個魔鬼。
聽到他這麼說,我擔心這個魔鬼會對我的孩子不利,我內心顫抖,劍走偏鋒裝作不懂,“什麼寶寶?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不知道我說什麼?”司皓晨緊緊的攥著我的手腕,讓我吃痛。
“司皓晨,我的寶寶與你何幹,我現在是非要回答你這個問題嗎?”
“你敢跟我說謊試試?”司皓晨的手勁兒倏然收緊,我的五官因此蹙了起來,他的手勁兒又鬆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