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戴書澤的事情,你可以答應收手嗎?”
“你!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好,我答應。那剛才我說的那些,你可以給我一個答複嗎?”司皓晨咬牙切齒。那神情恨不得要吃了我一般。
“對不起……你讓我冷靜一下可以嗎?”
我的腦袋突然發痛,推開了司皓晨的肩膀。也不管傷口是否還在流血,跳下了車子,離開了司皓晨的視線範圍。
我隻想離開那個讓我壓抑的空間。如果再繼續待下去。我的腦袋承受不了的疼痛可能會讓我尖叫。
這些信息量太大。頓時充斥了我的大腦讓我無所適從。一時半會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司皓晨。
我一瘸一拐的走遠了,最後蹲在了地上,我隻要一想到司皓晨那個盡是失望的眼眸。我的心跳就會漏了一拍,之後就是無盡地痛。捂著自己心髒的地方,為什麼會痛?
連眼淚也在不停地往外流。模糊了視線。
是因為他說他要跟我糾纏一輩子?那麼我的眼淚。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驚恐?
我在路邊攔了隨便攔了一輛車子。上車之後我抬起指腹來撫了撫自己的眼瞼,發現竟是一片濕潤。
我哭了嗎?
那難以平息的心跳撲通撲通。我深深地喘了一口氣,剛才那些話語才漸漸的*了我的心底。
一時半會兒我無法消化這些信息。暫且存檔,容我思慮清楚再給司皓晨,或者給戴書澤一個答複。
“你好師傅,載我去一下凱特大酒店。”我吸了吸鼻子,禮貌的說道。
那司機師傅沒有應答我,隻是沉默著開著車子。
我的心境漸漸的平靜下來,看著車窗外漸漸向後退的街景,沉澱了下來。
但很快,我察覺出了一些不對勁兒。雖然我不知道具體從司皓晨的公司到酒店的路是怎麼走的,但我能肯定,司機將車子開出了市中心。
因為凱特酒店離城市CBD也就是司皓晨的公司不算太遠,而且這一帶的區域都是繁華的。
我看著車窗外的街景漸漸的衰敗,商鋪和街道漸漸跟市中心有些差距了,我立馬就知道司機往城市中心外開出去了。
警覺的我悄然的掏出了手機,查了查路線,發現竟然偏離得厲害!我不由得害怕,立馬給戴書澤發了定位,還發送了“sos”。
鎮定的做完了這一串動作之後,我順著那後視鏡看司機的臉,發現那是一張很陌生但是印象中在哪裏見過的人。
但是他帶著鴨舌帽,容貌在帽簷下的陰影裏,看得並不清楚。
“你……你是!”我有些防備得往後退了幾步,最怕這是我的仇人而我缺因為失憶了忘記,接近了危險。
我的記憶竟然漸漸的變得清晰,這張臉,我見過!我在哪裏見過的!
“你這是在和我撇清關係想要裝作不認識我,避免我會連累你是嗎?”坐在駕駛座的男人摘下了鴨舌帽,露出了他完整的一張臉,又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車子已經不知不覺開到了郊區,他將方向盤一打,車子猛地栽到了一邊的草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