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再苦再累,她都要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生病了,吃藥,實在不行,住院。
就是這樣。
她是個無比清楚現實殘酷的人。
買好東西溫諾提著兩大袋東西回了醫院,去洗手間收拾自己。
很快護士來,看見她在洗手間裏,鬆了口氣,但很快說:“你去哪了?我們找你都找不到!”
溫諾放下毛巾,歉意的說:“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出去處理,沒來得及跟你們說。”
護士擰著眉,很生氣,“再急的事也沒你身體重要啊!你這一出去要出了什麼事,我們可承擔不起。”
溫諾笑了下,“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承擔的。”
護士頓時說不出話來。
溫諾把毛巾擰幹掛好,“你找我什麼事?”
“吃藥,你該吃藥了。”
“好。”
配合護士吃了藥,護士卻不放心她,一再叮囑,“你不能再亂跑了。”
“不會了,你放心。”
她也就那一件事,怕晚了來不及,才趕緊去。
不然,她不會這麼不顧自己去的。
護士離開,溫諾坐到床上,突然發現自己沒有事情做。
她看向茶幾,那台手提還在那,但文件沒有了。
哦,還有傅庭琛的西裝外套。
像被主人遺棄了,孤零零的仍在角落裏。
溫諾感覺傅庭琛特別喜歡扔東西。
盡管這樣,她還是下床把西裝外套拿起來,順直了搭在沙發背上,不讓西裝皺。
做好這件事,她坐到床上,靠著床頭看窗外的夜色想最近發生的事。
她的生活似乎在發生著變化,她想不到的變化。
次日,溫諾一早醒來便看向茶幾上的電腦,以及沙發上的西裝外套。
都好好的躺在那呢。
傅庭琛昨晚沒再來。
溫諾下床出去,準備找護士問問,剛出去護士就過了來。
“你要去哪?”護士當即警惕的看著她。
看這神色,明顯就是擔心她再跑出去。
溫諾笑,“我想問問昨天守在這的朋友,你們知不知道他在哪個病房?”
“你男朋友?你受傷了嗎?”護士驚訝的看著她,把藥盤端進去。
溫諾一頓,看向護士,“他受傷了,手臂受傷。”
護士頓時奇怪,“我怎麼沒看見?我看他好好的,和平常人一樣。”
不得不說在這一點上,傅庭琛的確看不出來是個病人。
溫諾想了下,問,“你們這有他的聯係方式嗎?”
“有,病人家屬那就有,隻是……他不是你男朋友嗎?”
“不是,我們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
溫諾很快要到傅庭琛的電話號碼,她記到手機上便給傅庭琛打了過去。
電話打過去的時候,溫諾看向窗外,陽光從雲層露出了個頭,耀眼的光芒照進來,刺的她下意識眯眼。
“喂。”磁性的嗓音落進耳裏。
溫諾眼睛眨了下,“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