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順勢圈住她,她的耳珠被含進灼熱裏。
一股電流瞬間竄進身體,溫諾立刻掙紮,“不……不要這樣……”
她聲音都軟了,但理智還有。
溫諾想推傅庭琛,偏偏她手上都是水,不敢動。
她隻能掙紮,可她越是掙紮,男人抱的越近,那薄唇落到她脖子,鎖骨,手亦伸進她衣服。
溫諾瞪大眼,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瞬間,傅庭琛僵住。
對於有潔癖的人來說,最是不能忍受的就是髒。
傅庭琛看著手臂上那濕淋淋的手,似乎隱約還飄散著菊花的味道。
溫諾立刻後退,也不看傅庭琛,直接說:“你衣服髒了,快去換。”
便趕緊把碗給洗了。
傅庭琛看襯衫袖子那明顯的五指印,再看溫諾那紅透了的耳根,伸手,捏了捏她的耳珠,轉身去臥室。
溫諾聽著腳步聲遠去,僵直的身體一下鬆軟,手撐在廚台上。
他怎麼突然捏她的耳朵,那感覺像在懲罰胡鬧的孩子……
傅庭琛沒有換衣服,而是去臥室拿了衣服去浴室。
傅璟鈺看見傅庭琛進來,還以為傅庭琛要跟他搶床,立刻抱住被子,呈大字趴在床上,裝作自己睡著了的模樣。
然而,傅庭琛根本沒過來,直接打開衣櫃拿了衣服便出去了。
傅璟鈺聽見聲音,歪過小臉看過去,傅庭琛已經出去。
他看向衣櫃,再看向走出去的傅庭琛,一臉問號,爸爸做什麼?
但很快,他在床上一滾,翻身躺床上,抱緊被子。
不管爸爸做什麼,他都不會把床給讓出去的!
諾諾這裏這麼小,放不了更大的床了。
然而,下午的時候,送床的人過了來。
溫諾和傅璟鈺正在布置聖誕樹,而傅庭琛洗了澡後沒多久,接了個電話便出去了。
敲門聲傳來,溫諾一頓,以為是傅庭琛,放下手裏的小玩意兒,起身,“鈺鈺,我去開門。”
不想,門外的是老張。
老張現在不得不承認溫諾的身份了,笑眯眯的,“溫小姐,傅總讓我送床過來。”
“送床?”溫諾奇怪,她這裏就這麼大點的地方,送什麼床?
就算送來也放不下。
老張,“是的,傅總讓我們給您安裝好。”
老張兩句話不離‘傅總’,溫諾明白了。
說的是送床,但其實是換床。
溫諾手緊了緊,側身讓開,“你們進來吧。”
“好的。”
很快,老張帶著人進來。
傅璟鈺還在認真擺弄聖誕樹,聽見這邊的動靜,終於看過來。
這一看不得了,小家夥當即瞪大眼跑過來,“諾諾,他們做什麼?”
顯然傅璟鈺剛剛沉迷在布置聖誕樹歡快裏,沒有聽見溫諾和老張的對話。
溫諾說:“你爸爸讓人送了床過來。”
傅璟鈺小嘴張成o型,“爸爸真的換大床了?”
溫諾一怔,看向他,“你知道?”
傅璟鈺立刻捂住小嘴,眼珠滴溜溜的轉,然後放開小手,看著在臥室裏進進出出的裝床師傅,小臉嚴肅,“諾諾,爸爸晚上要和我們一起睡了!”
說完,仰頭看溫諾,神色鄭重,“諾諾,我覺得爸爸不適合跟我們睡在一起,你覺得呢?”
他說不動爸爸,那諾諾應該說的動爸爸吧?
傅璟鈺這樣想著。
溫諾看傅璟鈺眼裏的迫切,知道他不願意和傅庭琛一起睡。
可是,傅庭琛要和她們一起,她怎麼拒絕的了?
溫諾說:“鈺鈺怎麼知道爸爸會和我們睡一起?”
對孩子,她不能說謊,隻能假裝聽不懂了。
傅璟鈺頓時腦袋後仰,捂住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