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欽波接了溫諾的電話。
接電話的第一句便是,“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
昨天一早醒來,旁邊就躺著一個陌生的女人,身上還沒穿一件衣服,並且身上都是歡愛後的痕跡。
他愣了。
他還從沒有一覺醒來後身邊躺著不認識的女人的經曆。
好一會都沒反應過來。
好在他沒失憶,在短暫的怔忪後他想起了頭一天晚上發生的事。
可就是這一想,不對了。
明明是溫諾叫他去的房間,還是溫諾給他下的藥,結果和他睡的卻不是溫諾。
還真是滑稽。
溫諾聽出宋欽波聲音裏的意味,說:“宋總,你現在有時間嗎?我們見一麵。”
半個小時後,溫諾和宋欽波在一家咖啡廳見麵。
宋欽波把她早到一會兒,溫諾去的時候他已經坐在位置上。
看見她,宋欽波喝了口咖啡,笑的意味不明,“我還以為你要放我鴿子了。”
溫諾把包放一邊,對上宋欽波沒有半點笑意的眼睛,“宋總,那天晚上我上了洗手間出來遇見一個服務生,他說你叫我去樓上等你,說你有事。”
宋欽波一頓,放下咖啡杯。
溫諾繼續說:“我上去等你,一會兒後你就上來了,沒想到你上來後問我第一句話就是我有什麼想對你說的。”
“我很奇怪,是你叫我上來的,怎麼會這樣問我,但不等我問你就不對勁了,你問我給你吃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給你吃,可我完全解釋不了,你就被藥物控製了,我知道我們被算計了,為什麼被算計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要保護自己。”
“我掙脫了你便離開了。”
溫諾說完,眼睛依舊看著宋欽波,不卑不亢。
不躲不閃。
宋欽波嘴角勾著的笑不見,眼裏浮起深思。
溫諾不似說假,而且那晚他還是有記憶的,隻是後麵的記不大清。
但在藥效發作前,他是清楚的。
那個時候溫諾是驚訝的,並且,她反抗他。
如果是她給他下藥,又是她叫他上去,她又何必反抗?
就算玩欲拒還迎的戲碼,也用不著這樣。
溫諾從包裏拿出一張卡遞給宋欽波,“卡裏麵有二十萬,密碼是你的生日。”
本來是想設六六六的,但她這個人謹小慎微慣了,便去網上查了宋欽波的生日,以他的生日作為密碼。
宋欽波聽見溫諾的話,驚訝的看著她。
她竟然用他的生日做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