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想否認,但是我們兩個人好像真的也就隻有這兩條路,可是你又怎麼能夠確定他手裏麵的解藥就一定能夠治她的病?如果萬一這一切都是他們騙我們的說辭,到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改變,那麼這件事情的意義又在哪?”
裴念念點頭,她並不喜歡陰謀論。
是一件事情都有兩個麵,就是人家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人有好有壞。
他們在不確定的情況下,根本就不知道這兩個人的這些說辭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段子清搖頭。
對於這個問題無從求證,這是家族遺傳,除了那個家裏麵的人之外,根本就沒有人分的清楚到底是真是假。
可是現在偏偏好巧不巧的就是,沒有人知道這個病,也沒有人得這個病,除了傅念,就沒有人聽說過像這樣的遺傳。
“要是按照你現在這麼解釋,那我們兩個人現在起步就是無路可退,無處可解?”
“理論上來說的話好像是如此。”
裴念念點頭。
兩條路,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都不是什麼很友好的選擇。
不慌如此,在他們兩個人沒有確定之前,不論是鹹的那條路對傅念來說都是一種傷害。
因為信任,傅念對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的解釋,隱瞞,
但是如果他們兩個人因為擔心,就將傅念現在辛辛苦苦瞞著的一切告訴了他們,那就等於是辜負了傅念的信任。
“不過如果你真的相信他,認為他說的那一切都是為了她好,我覺得你告訴他也沒有什麼不對,至少這麼多的話,也許真的可以救她,
但是我不會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無條件相信她說的每一句話,不管實在什麼地步,你和我是不一樣的。”
段子清無奈。
裴念念說出來的這些話還真的是高估他了。
也許從某些角度而言,他們兩個人的確是有著天壤之別,就光是憑著時間一個前一個後,了解的方式也是不一樣的。
裴念念就是死心塌地,但是這樣的方式也隻能會選擇她的愚蠢和冷漠。
段子清不一樣。
他如果真的確定那兩個人都是為了她好,都是為了她才這麼努力的去做這樣的一件事。
那麼像現在這樣的一件事情告訴他們也是無妨,但,段子清目前為止還是在猶豫。
他沒有做出任何的選擇,也沒有向任何人證明,不告訴誰。
“你呢,管好你自己的嘴,如果他們兩個人真的知道了,那也就隻能是意味著我說出去了,但,也許並不是每個人都好奇。”
傅奕光回到辦公司看著桌上的那些文件就覺得心裏一陣煩躁。
他就知道這兩個人對傅念死心塌地什麼都沒有說,可是也是因為他們這樣的愚蠢和衷心而憤怒。
尤其是裴念念,傅奕光奢望著她會成為這件事情的突破口,可是完全沒有想到。
裴念念哪裏是什麼突破口,簡直就是一塊被放了石頭的井,他一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把那塊石頭搬開,裴念念還要緊緊的咬著那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