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我要是死了,你可就查不出你想知道的事了。”
訣遠感覺到慕北寒身上的殺氣,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如今不禁有些後悔,這般衝動對華千歌下手。
“不知道也無妨。”
慕北寒的手上又加重了力道,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相處多年訣遠自然看得出,慕北寒這次是真動氣了。
“王爺,我沒事。”
華千歌坐在一邊緩了緩,就衝著慕北寒道。
“真的沒事?”
慕北寒側頭看她,確定她沒事這才放開訣遠法師。
訣遠則驚訝的看向華千歌,神情之中的疑惑又加重了幾分。
“你又想說我不該這麼快醒吧。”
見他被掐的快斷氣的樣子,華千歌嘲諷道。
“你的意誌力都不在攝政王之下,難怪攝政王會看上你。”
訣遠是個極驕傲的人,乍一聽說慕北寒不惜放棄一部分兵權,也要娶華千歌。
還以為慕北寒是為了和皇上較勁,才要撬太子的未婚妻。
因此對華千歌也隻是有些好奇,並不多尊重。
但如今看來華千歌的確有過人之處,吸引了慕北寒的注意力,才會如此在意的。
“查完了,我們就走了,記得你答應我的事。”
慕北寒冷冰冰的掃了訣遠一眼,訣遠隻覺得脖頸上纏著一條蛇,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不敢忘!貧僧恭送攝政王。”
訣遠說完,雙手合十很誇張的舉了個躬,很明顯是還在消了剛才慕北寒掐他的氣。
慕北寒拉住華千歌的手,不等華千歌掙脫,就朝著門口走娶。
開門的瞬間,他突然朝後甩出一道飛鏢,這鏢直奔訣遠的麵門飛去。
華千歌心頭一驚,猛的轉過頭,就見訣遠見到飛鏢設過去時並沒有動。
而是在飛鏢接近自己麵門時,突然蹲了下去,輕鬆的躲過了一鏢。
“攝政王,謀殺國師可是大罪呀,皇上可正看你不順眼呢。”
故意跌坐在地上之後,訣遠才誇張的嚷嚷道。
“國師,你演技真爛。”
華千歌麵無表情的看到這家夥的表演,隨後繼續嘲諷道。
“王妃,你這話是何意?我可差點被你相公給殺了!”
訣遠叫的如同殺豬一般,似乎真的被嚇到了。
慕北寒和華千歌卻再不理會他,徑直走處了禪房。
門外的小和尚卻是嚇得夠嗆,等兩人走了之後,忙進了禪房,就見訣遠正坐在地上,一臉平靜得盯著兩人的背影。
“不管你是誰,隻要你能的存在於國有利,我就當你是真的。”
訣遠說完嘴角便勾起一抹笑意,突然覺得朝堂上這盤棋,真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住持,你說什麼呢?”
小和尚的光頭鋥亮,頗為疑惑的看向麵前的訣遠大師,疑惑道。
“端飯去,我餓了。”
訣遠法師衝著他的光頭上拍了一下,也不和他解釋。
小和尚哎呦一聲捂住頭,一溜煙的跑出去了。
“訣遠到底是什麼人?”
華千歌和慕北寒在相國寺用了素齋,過了晌午才匆匆往回趕。
在路上華千歌便忍不住問了起來,這個訣遠性子如此傲氣,又如此年輕,能坐上國師之位,必然有一定的原因。
再加上這家夥的身手,更是讓華千歌對這家夥有些好奇了。
“據說他是長公主和上一任住持兼國師的私生子,是上一任住持去世之前,推薦他當國師的。”
慕北寒喝了口酒,靠在一邊悠閑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據說?”
華千歌啞然失笑,心說,這個架空的朝代難道也搞出了一個,高陽公主和辯機和尚的愛情故事。
而且居然還搞出了私生子,這個私生子最後還當了住持兼國師。
華千歌覺得這個故事過於狗血,覺得不太真實。
“這就是事實,隻是皇室為了遮擋醜聞,相國寺也不願意承認前任國師那樣的人會破戒,因此沒人公開此事。”
見華千歌一臉不信的樣子,慕北寒淡淡道。
更狗血的故事他也聽過,因此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華千歌點了點頭,便問道:“你想從他那得知什麼消息?”
若訣遠真的是一朝長公主的兒子,他的確會獲得一些權力,知曉一些皇室之內的事。
“我和皇上是同父異母的,我想多了解一些上一代人的事。”
慕北寒的眼神突然變得悠遠,像是在回憶什麼,不過回憶了半天,似乎什麼都沒想起來。
“你娘……”
華千歌在原主的記憶之中,並未找到任何,關於攝政王母親的信息,因此隻得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