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打了個酒嗝:"陳飛,你這個人不地道,你不是說不能喝嗎?"
陳飛笑著說:"不能喝並不是酒量不行,如果是酒量不行,我直接就說我酒量不行了。"
劉飛立刻臉色蒼白,竟然被這小子給耍了。可事已至此,豈能退縮。
"今天開心,我們再來兩瓶吧!"劉飛咬緊牙關,橫著一顆心,衝著服務員大喊。
"等一下!"陳飛急忙喊了一聲。
劉飛心裏一喜,估計對方也到量了,已經害怕了!
"今晚誰請客?"陳飛聲音不大不小,問了一句。
劉飛疑惑不解,有些恍然。但還是下意識地說道:"當然是我。"
"這酒太沒味道。"陳飛搶著話說道:"換茅台!先來十瓶,不夠再要。"
劉飛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先來兩瓶吧!你可還開車著呢,不夠再說!"但劉飛拒絕要十瓶,他有點慫了,太貴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臉發燙。麵子上掛不住。
"那來三瓶吧!"
陳飛退了一步,劉飛也不好堅持,三瓶酒幾千塊錢已經沒了。
又是幾杯酒下肚陳飛仍然不見酒醉。
所有人借口一起去廁所,到了外麵的廁所門口,討論對策。
"這小子明明是個酒缸啊!我再喝下去非死在這不可!"劉飛臉色難看,悻悻說道。
"是的,我從來沒見過這樣喝酒的。"鄒海洋也皺著眉頭說道,說話間胃裏翻湧,忙跑到廁所門口,去吐去了。
楊妙兒秀拳緊握:"早知道你們兩個不行,我多喊幾個人。"
劉飛深吸了一口氣,拍著脯說道:"你盡管放心。我這就喊幾個人來,不信灌不死他!"
楊妙兒猶豫片刻點了點頭:"那行,你喊幾個人來吧!"
說完,楊妙兒也是覺得胃裏不太舒服,和另一名女子走進了廁所。
正在這時,背後傳來一道聲音。
"這不是劉飛嗎?"
劉飛聽到這句話,臉色劇變,回頭之後,立刻賠笑道:"雷哥!好久不見!"
領頭的男人脖子上有部分龍頭紋露出來,人稱雷哥。
是東海一個包工頭,不過背地裏幹的竟是些幫開放商處理拆遷的黑事。
初次之外還有七八個小弟,各個不是善茬。
雷哥走過來,一把摟住劉飛的脖子,笑吟吟說道:"最近怎麼沒來找哥打牌?不會是想賴賬吧?五萬雖然不多,但要是賴賬的話。我怕你死的會很慘呀!"
劉飛吞了口吐沫,結結巴巴說道:"最近,最近比較忙!怎麼會賴賬!放心好了。改天一定還上!才五萬,我怎麼可能賴賬呢!"
被叫作雷哥的男人邪笑了一聲,輕挑的說道:"剛才和你說話的妞不錯呀!你的嗎?"
劉飛賠笑道:"那是我媳婦的表妹還有她的閨蜜。"
"原來隻是表妹呀!"一邊說著。雷哥目光撇向了楊妙兒和孫萌離開的方向,眼神裏稍有貪婪之色:"這麼多天不見了,不介意我去你桌上喝兩杯吧?"
"當然,當然!雷哥能跟我喝酒,是我的榮幸!"劉飛一絲一毫也不敢露出不耐的神色。
楊妙兒他們從衛生間出來,看到雷哥等人,都微微一怔,而後立馬高興起來!
以為是劉飛遇見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