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芳看到陳飛居然把她當作不存在一樣,氣得吹胡子瞪眼的。
"真是長本事了,居然敢把我當做透明,想造反嗎?"
陳飛依舊沒有理會。轉頭向喬雅叮囑了兩句後就匆匆離去了。
他必須要去問清楚這件事的原委。
"蘭姨,你看這個忙..."
張車林滿心憂愁,龐大的利潤便宜了謝可家,他怎麼能服氣!
蘭芳也清楚投資的事已經板上釘釘了,但也不是沒辦法,隻是能拔掉釘子的隻有陳飛了。
"張車林這件事也不是並沒有辦法。隻是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你去討好陳飛就可以了。"
蘭芳故作誠懇道。
聞言,張車林的臉都綠了:"蘭姨,你是認真的嗎?我這樣身份的人去討好那個小白臉?"
"你夠了。就你這樣張口閉口粗鄙之言的人,我要是陳飛也不會給你投資,你醒醒吧!"
喬雅真的是對張車林很反感,瞪了張車林一眼也離開了餐廳。
蘭芳怔住了,她女兒今天怎麼老是替陳飛說話?
張車林緊緊地握著拳頭,對陳飛的恨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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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飛剛從餐廳裏出來。
金助理坐在門口的休息椅上發呆。
"金助理,你怎麼還在這?"
陳飛走過去詢問。
"先生,我在等您!"
金助理立刻從椅子上起身。
"等我?"
陳飛笑了笑。並不吃驚:"走吧,帶我去。"
"好。"金助理點了點頭,她也知道陳飛一定會去看林特助。
在一家獨立的私立醫院。
陳飛和金助理走了進來。
這家醫院設立的層層機關,戒備森嚴,走廊處站著好幾個高大威猛的男人,看到陳飛進來,警惕性的看著他,一副整裝待發的姿態。
"自己人。"
聽到金助理這麼說,他們才放下戒備。
陳飛走在前麵,直接推開了那間屋子。屋子裏還有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男人,聽到開門聲。才轉身過來。
正是劉長青!
"陳先生,你終於來了!"
劉長青見到陳飛。立刻頷首問好。
"劉先生,好久不見。"陳飛淡淡一笑,而後看向了林特助,眉頭緩緩皺起:"林先生如何了?"
"傷得還是挺嚴重的!"
劉長青皺著眉頭,看著病床上的林特助道。
此刻,林特助正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身上還插著好多管子,臉色蒼白。絲毫沒有生氣。
"腦部撞擊造成顱內出血和腦挫傷,經過手術後才穩定下來,還好送來得及時,要不然性命不保了。"
劉長青心有餘悸的說。
"陳先生..."
林特助虛弱的聲音從他嘴巴傳來。靠近陳飛那頭的手慢慢地抬起。
陳飛見狀握住了他的手:"林特助,別說話了。"
"陳先生。您這幾天也要小心為甚比較好!"
劉長青認真穩重地對陳飛道。
"到底怎麼回事?"
陳飛目光淩厲起來,他怕是他想的那樣。
劉長青麵色沉重道:"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跟東豐項目有關,當年長孫家的人幫南家拿下這片地。現在您用四百億打了他的臉!先生我不多說,您也懂了。"
"而且這些人並非想要林特助的性命。恐怕也是想給您一個下馬威,但我想他們應該是不知道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