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朱棣被胡岩裕劫持也不過才過去多少日子?朱棣現在一聽,那個家夥又來。這身上情不自禁地就是一哆嗦,說話聲音都有些發顫了,再也沒有剛剛的底氣,“他還說……還說什麼?”
那錦衣衛忙答道:“他還說,讓皇上你親自去外們見他。”他可沒有敢實話實說,那要是說出來,自己這條小命可就玩完了。
“那……那你們還不快給我攔住他,朝廷……朝廷養你們都是白吃飯的!”朱棣一聽什麼?讓自己出去見那惡魔,這頭就有點大了。心裏是暗暗埋怨,“這鄭和真是辦事不利,怎麼就沒有把他消滅在海上呢?怎麼又讓他跑到京城裏來了呢?這個紀綱也是個笨旦,這惡魔進了京城,你竟然一點都不知道?要你們這些人有什麼用?”
那錦衣衛聽到朱棣的話,心裏直罵,“你他娘的說得輕巧,我們到是想攔,可得攔得住啊?你他娘的有本事自己去攔一個試試。”
朱棣見自己傳了旨,那錦衣衛還跪在那裏沒動地方,當下就急,大吼了一聲:“還不快去!”
“遵旨!”那名錦衣衛十分不情願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就要朝外走。還未出大殿,就聽殿外傳來一陣打鬥之聲,和“啊……啊……啊”的慘叫聲。
原來,胡岩裕剛剛一聲大吼,可比當年張飛的大吼聲勢大得多。張飛的大吼,隻是嚇退了曹兵,胡岩裕這一聲大吼,可是把這些錦衣衛都嚇得跪在地上求饒了。
不僅是離得近的這些錦衣衛嚇得都跪在了地上,那些遠一點的,能聽到聲音的所有人,看到這邊的人跪下了,也都忙著跟著跪了下來,而且把頭都低了下來,生怕自己一個眼神不對,惹了這位惡魔發火,送了自己的小命。
胡岩裕一路暢行無阻地進了午門,就往那金鑾殿殺過來了。當然說殺,有點不符合現實,正確的是說,走了過來,就和逛自己花園一樣,而且道路兩旁還人不少人跪著迎接呢。
大殿外,都是朱棣的心腹錦衣衛,當然就不會讓胡岩裕這麼輕易進去了。廝殺……不……應該是屠殺就開始了。
殿前一百多名錦衣衛,轉眼工夫就倒下了一小半。站著的人,一看,這仗沒法打,也學了前麵人的模樣,不往前,隻往後退。還有幾個退進了大殿內。
胡岩裕麵帶冷笑的跟著邁步進了大殿。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幾名錦衣衛忙退到了朱棣身邊,嘴裏喊著:“保護皇上!護駕!”
朱棣一看到這個惡魔真的殺進來了,手裏拿的,不是就剁了自己手指的那口寶劍嗎?想到這裏,情不自禁地抬起那受傷的手,低頭看了一眼,這臉嚇得顏色都變了。
“哼……哼”胡岩裕依舊是冷笑了兩聲道:“小朱子,你駕子不小啊?見到本司令來了,也不下來迎接迎接?”
這一聲,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讓朱棣剛剛還煞白的臉,立刻就脹成的紫豬肝一般。
“你大膽!竟敢對皇上如此無禮!”有一個大臣吼了起來。
胡岩裕順著聲音望了過去,語氣不善地問道:“剛剛是你說的?”
“不錯!就是我說的,你來吧,殺了我吧!”那大臣吼了一聲,一挺胸脯從人群中衝了出來。
“嗬嗬,還真有不怕死的人?”胡岩裕在心裏十分欽佩他,但眼下不是欽佩的時候,現在少不得就能他在大殿裏立威了。
“既然你那麼想死,那好,本司令今就成全了你!”胡岩裕惡狠狠低嗬一聲,神劍自上而下,一個力劈華山,就把他劈成了兩半,死屍“撲通……撲通”兩聲栽倒在了地上,鮮血、腦漿、五髒六腑流得滿地都是。胡岩裕這次有意賣弄,這一劍劈的並不象往常那樣快,就是為了讓大家都看清楚。
全場頓時一片肅然,離死屍近的那些人,忙往後退,其他的人,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了。朱棣的臉色更是變成了一片死灰色。
“誰還想死?就站出來,試試本司令的劍!”這一句,胡岩裕的聲音並不高,但聽到這些人的耳朵裏和一個炸雷相仿,就如同打在也每一個人的心裏一般,那顆心,都“咚……咚”地狂跳起來。
生命是可貴的。誰沒事幹願意去送這個死?這些人聽到胡岩裕的嗬聲,都不自覺地把身子往後退了退,生怕被這惡魔誤認為自己是站出來了。這一下到好,從胡岩裕到朱棣那裏一下子變得開闊多了。
姚廣孝比別人膽子還大一點,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向胡岩裕一抱拳道:“胡司令,你此次進京麵聖,有何貴幹不妨說出來,我們大家也好商議商議。你總這樣殺人,也不是個解決問題的辦法呀?”
眾人聽了姚廣孝的話,都甚覺有理,在心理直暗暗點頭,但表麵上,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隨聲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