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花朝蔫蔫的趴在溫筠肩頭,嘴還是癟著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好,不是,花朝最有良心了,爸爸才是沒有良心的,是媽媽不好,沒有和花朝再見。”溫筠拍了喬執一下,喬執再的去,花朝又該哭了。
“媽媽,不見了,我怕。”花朝抱著溫筠的肩膀,淚珠掛在眼角。
“乖哦,下次媽媽和寶寶打招呼。”溫筠讓花朝坐在她腿上,用帕子擦了花朝臉上的眼淚,“媽媽是去賺錢給花朝買糖吃了,花朝就和爸爸去玩啊,晚上媽媽就回來了。”
“嗯嗯,那我可以每多吃一顆糖嗎?”花朝對手指看著溫筠,家夥,人鬼大,倒是學會講條件了。
“好,那媽媽和花朝約定,以後媽媽每給花朝兩顆糖,但是花朝要存起來,到了過年的時候,媽媽就給花朝一顆非常大的糖,好不好啊?”
“哦,這麼大嗎?”花朝張開雙臂,抱住溫筠,眼睛閃著光。
“對,這麼大,比花朝還要大。”溫筠抱著溫筠在腿上站著。
“那好吧,媽媽拉鉤鉤。”花朝伸出拇指。
“拉鉤鉤,一百年不許變,變了花朝是狗。”
“媽媽才是狗。”花朝又撲到溫筠身上去了。
“好,那花朝和爸爸玩一會兒,媽媽去換衣服。”溫筠把花朝遞給喬執,喬執接過,親了花朝一口,“看來還是媽媽有辦法哦,花朝這隻狗。”
“爸爸才是狗。”花朝扒拉著喬執的耳朵,笑嘻嘻的。
溫筠上樓換衣服,穿的是正裝,抱孩子不方便,換了衣服下來,剛好吃午飯了。
喬執把花朝放到定製的椅子上,然後把米糊糊吹的差不多溫度了放在花朝麵前,溫筠要培養孩子自己吃飯的主動性,不能老是父母喂,雖然花朝總是弄得到處都是,也比不讓孩子動手好。
溫筠調整了一下花朝的勺子,讓花朝自己吃去了。
“阿執,你猜我今看見誰了?”溫筠給喬執夾了一塊排骨。
“不是去麵試了嗎?難不成公司有老熟人?”
“是霍則,他也在長久,好像還是不低的職位,他也是麵試官之一。”
“霍則?”喬執想了一會兒,幾乎要想不出來霍則是誰了,想了許久才想起來霍則是當初那個欺負溫筠的霍家孫子。
“他找你麻煩了?”
“沒有,我和他沒有話,就是沒想到竟然會在一家公司,以前他突然轉學,是不是你做的?”
“要不然換一家公司吧?”喬執看向溫筠,不知怎麼的,喬執就是不太喜歡溫筠和霍則共事。
“幹嘛,長久挺好的,而且我明就可以上班了,實習期都不用,直接轉正,這麼多年了,你還怕霍則報複我啊。”
“他敢,就是怕他給你穿鞋,讓你不痛快。”
“沒事,他應該不會吧,要是真的會再吧。”
“行。”喬執很快吃了飯,就來給花朝善後,花朝弄了一桌子的米糊糊,自己鼻尖也沾到了。
“花朝改名叫花貓算了,是不是啊,花貓。”喬執用帕子給花朝擦幹淨。
“我是花朝,爸爸是花貓。”花朝手上還有米糊,就想往嘴裏送,被喬執攔住了。
“髒,來擦手。”喬執弄幹淨花朝的臉和手,又讓她自己去吃了,才這麼點時間,花朝肯定沒有吃飽。
溫筠吃完了,對著喬執道,“你快點去公司吧,下午我在家帶花朝。”
“行,我下午早點回來替你。”喬執親了親溫筠的額頭。
“好,去吧。”喬執在家一上午了,哪怕是總裁,不上班也不是個事啊。
“花朝,跟爸爸拜拜。”
“爸爸拜拜。”花朝看著自己碗裏的米糊,都沒有抬頭看喬執。
“花貓,爸爸去上班了,拜拜。”喬執也親了花朝的額頭,現在這樣一家三口的日子,過的就像是神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