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大境界對應著九層，新生除了他以外，都在練氣初期晃悠著。隻要能闖到第九層，煉體係首席至少能保持到期末。”
人群議論紛紛，賀靈曜此時卻已進入其中。
“規則一：高於練氣境者，前九層不得使用靈氣。”
“規則二：我會隨時接管銅人與你搏殺。”
“規則三：不得使用任何丹藥、法器、符咒等輔助手段。”
剛剛踏入銅人塔，他便聽到了三段話。
“這聲音聽起來，咋像是李老呢？”
賀靈曜摸著下巴，喃喃自語。
隻是一想到李老那仙風道骨，說白了有些弱不禁風的身體，他搖了搖頭。
“不可能，他那小身板，怎麼看都不像是煉體係培養出來的猛男。”
某處，正在監控銅人塔的李老，聞言嘴角一抽。
我瘦歸瘦，但骨子裏全是肉，信不信我把銅人塔扛起來嚇死你小子？
“小夥子，路走窄了。”
李老決定操控銅人，給賀靈曜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廝殺講究的是技巧，哪怕前九層的傀儡軀體比之對方來說有些脆弱。隻要經驗足夠，來一個撂倒一個。
一縷靈識分離肉身，鑽入一層盤膝坐在地麵上的銅人內部。
“哢哢哢......”
傀儡雙眼閃爍著紅芒，李老操控著站起身，伸出右臂對著他挑釁地勾了勾手指。
如果不是其身上閃爍的銅光，賀靈曜完全不敢相信這個和人一模一樣的家夥，居然是人造物。
“我上了！”
話音落下，他腳下用力，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般衝殺上去。
李老心中一驚，太快了！
顧不得其它，隻能下意識抬手一擋。
然後......
“砰！”
眼前一黑，附身銅人的一縷靈識回歸本體。
賀靈曜看著一拳被砸成碎片的銅人撇了撇嘴，這也未免太脆了。
“轟隆——”
第二層門扉打開，他沿著樓梯上去。
這一次倒不是一個銅人，而是兩個。
“越往上數量越多？”
監控室內，李老尷尬的咳嗦了一聲。
“哼，我不會大意了。”
說罷分出兩縷靈識，附身於銅人之上。
“蹭！”
其中一個銅人起身飛奔著衝向賀靈曜，另一個卻靜止不動，仿佛沒有開啟般。實際上，等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第一個上的時候，第二個就會露出獠牙，狠狠從其身上咬下一塊肉。
事情的進展跟李老預想的差不多，姓賀的確實鑽進了他的圈套，沒有注意到盤膝坐在地上，好像年久失修壞掉了的銅人上。
“砰！”
再次一拳絕殺銅人後，他身後的傀儡動了。
“蹭——”
銅臂豎手成刀，狠狠擊向賀靈曜後頸。
“砰！！”
在李老一臉懵逼的眼神兒中，自己操控的銅人，手臂整個崩斷。
賀靈曜反手一嘴巴，抽在銅人的腦袋上。
銅人的頭顱跟陀螺一樣，滴溜溜轉動，最後跌落在地。
眼前再次一黑，靈識回歸。
“我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