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小事,但那是一天活生生的生命啊!”徐健沒想到甄文會如此說,但很快也想明白了他的難處,“是徐健給二位惹禍了!我會想辦法解決此事的,絕不給二位留下什麼麻煩。”說實在話,徐健的話現在說出來是有點蒼白無力,但甄文糜天也沒有好的辦法,隻好在心裏祈禱千萬不要出事。他們聽到徐健的話,有些慚愧的說:“兄弟,你也明白我們二人的處境,唉,實在是沒有辦法啊,要知道,貧不與福鬥,富不與官爭!”
“二位兄長,徐健知道二位的難處,”徐健平靜的說,“放心,我不會給二位留下後患!”
二人一見,不好再待下去,也就告辭走了。
什長回到軍營,。把情況一說,王修也被嚇了一跳,“將軍,此人太囂張了!竟敢不給將軍麵子,我看,要不派人到酒樓把他抓回來!”
“你以為他還在那裏?”王修像是看白癡一樣看看什長,“他早就跑了!還等你去抓?!”
“將軍,跑了和尚,這還能跑得了廟?這甄家和糜家可是說了要出麵幫他的。要是這人跑了,我們就找這兩家要人,那時,嘿嘿,將軍可是要發大財的!”什長一聲奸笑。讓王修眼一亮。
徐健在酒樓沒有等多久,就聽見街上傳來一陣雞飛狗跳的嘈雜聲,頓時明白發生什麼事了。他不想連累這酒樓的人,飛身從窗戶跳出,正好落在一對士兵的麵前。抬眼一看,還是那位什長領頭,帶了大約五六十人前來。什長剛開始見到空中樓下一人,也被嚇了一跳,見到是徐健,回頭就招呼,“來人!此人就是那叛逆!趕快把他抓起來!”
街道之上早就沒人了,徐健一看蜂擁而至的士兵,,也沒客氣,反正是躲不掉了,手下也不再留情!順手抓住衝上來的一個士兵的長矛,往懷裏一帶,同時飛起右腳,小兵頓時一聲慘叫飛了出去!徐健長矛在手當做棍使,“嗚”的帶起一陣風聲砸向人群,一時間慘叫聲跌起,倒下十來人。人群一滯,有些想要後退。
“抓住他!快上!”什長一看驚恐的叫道。“要是讓他跑了,老子剝了你們的皮!你們他媽的還不快上!”什長對著旁邊的幾個兵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士兵們又衝了上來,徐健見招拆招,隻要是碰著他的,沒有一個能站的好好的,他就像一個骨科醫生,這些當兵的不是這個關節就是那個骨頭被他一一卸開!慢慢的靠近了什長,徐健一聲大喝,奮起神威,踢開身邊的兩個士兵,一個魚躍前滾翻,身子在空中一卷,落地後就好像一個車輪,滾到什長麵前,手中鋼刀一橫,放在什長的脖子上,“住手!”
一眾士兵一看,連忙止住腳步,將徐健團團圍住,“這事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們滾!我會去找你們將軍的!”徐健看看倒在地上呻吟的人,隻是一會兒的功夫,地上倒下的就有二十來人,什長的臉變得蒼白。“你可以教派他們住手了,要不然的話我就要你看看你脖子是什麼樣子!”徐健在他耳邊說道。
什長冷汗直流,尖叫道:“你們快住手!小心老子的命!哎喲,公子,您小心點,小的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還沒出世的孩子,求求您!”
“少廢話,帶我見你們將軍!”徐健手一緊,什長發出一聲慘叫,“公,公,公子,小人帶你去,帶你去,你小心點,手別抖,小的的命在您手裏呢。”
當徐健壓著什長來到軍營,王修早就在那嚴陣以待了。兩萬士兵在他身後列好陣勢,刀戟如林,在陽光下發出陣陣寒光。王修騎著一匹白馬,手提鋼槍,冷眼看著慢慢走過來的徐健,“爾是在大膽!拒捕,傷我士兵!擅闖軍營!還不快快跪下受死?!”
徐健壓著什長來到王修麵前,冷冷的說道:“王將軍,此事的起因結果,你是知道的!我說過我要我的兄弟!別逼我!”
“哈哈哈哈,”王修一陣大笑,“死到臨頭還在這裏囂張!好!本將軍就讓你先看看你的兄弟!”王修說完一招手,後麵的士兵閃開兩旁,露出後麵的一根木杆。大黑耷拉著頭被綁在上麵,昏迷不醒!徐健一件大怒,“王將軍,你可以下令了!來吧!”
“想死?哈哈,沒那麼容易!本將軍要抓你送到孔大人那裏領賞!”王修大笑,轉身對身後的士兵命令道:“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記住,要活的!”幾個士兵答應一聲就上前來抓徐健。徐健被徹底的惹怒了!他沒想到會是這樣。雖然一路上趙老和他講過官兵的蠻不講理,雖然甄文糜天也曾提醒過他,也表露出恐懼,但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善良的百姓,隻是想要生活而已,難道就這麼難嗎?徐健越想心裏越是堵得慌,手一抖,什長沒發出一點聲音就倒在地上,看著衝過來的士兵,徐健冷聲說道:“傷我兄弟者,死!”